木美美要回庄子里去,大和尚看自己的样子,太吓人,有一种人叫什么去了?
对,笑里藏刀,至少现在在木美美的眼里,看着和蔼可亲的龚夫人,估计就是幕后最大的危险。
为什么会这么说呢?
拿着大和尚小时候的几个玩意稳着自己,然后,不知道给大和尚整了什么药,反正,现在的大和尚,非常的吓人。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我看着害怕!”
普缘在心里给木美美捶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你还害怕,我才害怕好吧,你要是带着我的儿子跑了,我到哪里去找你?
打也打不过,跑都怕跑了,你还不要我的钱,我真是个猪脑子啊,为什么不给个院子把木美美关起来呢?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谷子很严肃的看着一屋子人,这个妇人是谁?
不认识,估计是普缘大师的,嗯,道侣?哦,不,他是和尚,嗯,僧侣吧,这个说法听着不错。
“谷子,你回来了,咋样,吉祥还好吧,怎么没跟着你一起回来呢?”
谷子站在院子中间,这都是一群大人啊,长辈啊,这么的不懂礼数吗?
“都要成亲的人了,天天往我家钻什么,这都不能多见面的好吧?”
杜果儿不喜欢小儿子,老气横秋的,睁着大眼睛说瞎话,你这叫不能多见面吗?你这不是刚和吉祥分开,回来而已吧!
龚夫人就喜欢谷子,不仅仅是因为谷子说假话说的无愧于心,更多的是觉得,谷子赚钱厉害,一路上不要脸的次数太多了,但是收获也是真的大。
“这位是普缘舅舅的僧侣吧?木美美舅妈?”
这个称呼.....就很得人心。
莫名的,整个院子里的人,忽然就都放松下来了,多好听啊,僧侣!
木美美脸一红,这个小子也好玩,是谷子?传说中最爱吃的小秀才?
可惜了,自己成婚的时候,应该要他去滚一下床的,要是能生个这样的儿子,才算最厉害,这比贺鑫看着要厉害咧。
普缘呵呵的笑着,嗯,这个不就是自己的僧侣嘛。
“什么时候成亲?”
普缘舅舅,这个称呼也好听,木美美舅妈,这喊的也很甜。
“普缘舅舅,我今天已经把马家干活的人都带到山上的工地去了,我没让他们去寺庙里住,他们自己搭草棚子住。”
普缘点点头,住草棚子也挺好的,自己庙里人太多,万一有个什么事儿,都是心烦的事。
“还有就是,这个工匠我爹已经去喊了,你不是说,舅妈的庄子里,还要来人吗?”
杜果儿和贺燕燕在厨房门口选野生小番茄,全嫂子从码头买了一大堆回来,这东西要靠碰,不便宜。
杜果儿准备用来熬点番茄酱。
看着儿子一板一眼的和普缘在聊事情,贺燕燕羡慕极了,
“我家的那几个,就是嘴笨的很,要不是一个一个看着从我肚子里出来的,我真怀疑是不是捡来的。”
贺燕燕觉得,就算是长得像韩老十,这怎么也有一半像自己吧,自己这嘴就挺利索的。
杜果儿笑了笑,继续挑选小番茄,自己种了好几年了,总是看着都要挂果了,就枯死了,一点办法都没有。
贺燕燕的嘴,也就闲聊的时候厉害,有个什么急事儿,直接嘴一关门,憋着哭。
还好意思说自己儿子嘴笨,杜果儿倒是觉得,自己挺本分的,为什么两个儿子的小嘴会哄人呢?
像老九?
算了,还是像自己吧,老九的嘴是会哄哄你,但是,哄的人想打架。
我的天啦,谷子这么一说,普缘才想起来,这自己是去庄子里找人干活的,你看看,自己这几天在干什么了?
“美美,你不是说要回庄子里吗?来,我陪你回去!”
龚夫子刚给木美美剥了一个橘子,木美美拿过来,还没来得及吃,就被普缘搂着肩膀,架着出院门了。
“咱们坐马车上山......”
木美美没好气,自己是想着回庄子上的,但是,有没有必要这么快去?
“你真是有病对吧,骑马都不让,我咋做马车,再说了,后面的那一段路,马车能上去?”
木家庄可不想把路修到庄子门口,要是万一有个什么事,跑都跑不掉。
“那,那我背你上去!”
一咬牙,普缘豁出去了,为了儿子!
“我去铺子里,要六毛和九毛抬轿子抬我上去。”
普缘看着快步走开的木美美,想说什么又闭上嘴了,这女土匪,一点都不可爱!
要不是为了儿子,哼!自己骑马先去庄子里吧,希望能赶上饭点,这一天了,自己肚子有点饿了。
“娘,我想早一点和吉祥成婚,我答应了书院的夫子,早一点回去,这些成亲啊,家里的杂事都是小事,答应了夫子的事情,我必须要做到。”
“哦!”
杜果儿看着满脸严肃的谷子,这孩子,谁教出来的啊?
吉祥到家后,又病了,这大半夜的,额头滚烫,姚三爷这一次可是慌了手脚,我的吉祥啊!
姚三爷给吉祥灌了家里祖传的保心丸,都没见她的烧退一点,实在是憋不住,
“狗娃,你去韩家,喊你杜婶婶和谷子来,就说吉祥病的蹊跷!”
这不是白天还好好的嘛?
姚三爷急的团团转,咋办呢?
阿霞不停的在屋里用温水给吉祥擦着身子,手都在哆嗦。
姚三爷点了香,拿着烛火和纸钱,在院子里,开始烧起来,
“列祖列宗啊,你们睁开眼看看啊,咱们姚家这一根独苗儿,你们开开眼啊!”
不停的跪下磕头,姚三爷真想拿自己的命给吉祥了,我的吉祥啊!
“祖宗们啊,你不能让我们姚家在这里断了根啊,孙女婿都有了啊,续的是咱们姚家的根啊!”
旁边有个人也扑的一声,跪了下来,
“各位祖宗在上,我是韩煜辰,是姚吉祥的夫君,你们保佑吉祥,顺顺利利,康康健健的,我们的第一个儿子就是姚家的长孙,你们都保佑着啊,要是不用点力气保佑,以后就没人给你们烧纸钱,祭祀了啊!”
最后这两句话,谷子几乎是扯着喉咙喊出来的,姚三爷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