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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崔韶仪睁开眼,却惊讶地和萧玄泽对上了眼神。

他带着笑意问:“韶仪醒了?”

崔韶仪点点头,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感觉在萧玄泽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心虚。

“陛下昨夜没有宿在侧殿吗?”

萧玄泽别过头去,倚靠在床头恍若未闻般看着手中的折子。

许是崔韶仪眼神中的疑惑太过直白,他才轻咳了一声道:“孤是觉得,大婚这几日,你我二人还是同居一室比较好。”

崔韶仪本就乐意遵守这些礼法,也就点了点头。

用膳时,她突然想起来什么,对着萧玄泽道:“陛下,今日臣妾要先去拜见太后娘娘,就先不……”她本打算说不留萧玄泽用午膳了,谁知道却被打断了。

“既如此,孤陪你一起去。”

行吧,崔韶仪也不能驳了帝王的意思。

但是梳妆时,身后之人灼灼的目光还是让崔韶仪没忍住回头问:“陛下在看什么?”

萧玄泽确是淡淡一笑:“在看孤的皇后容光潋滟,当真是灼若芙蕖出渌波一般。”

崔韶仪微微红了脸,她还是会为这样直白的夸赞而害羞。

老实说,崔韶仪的姿容并不是永宁城贵女中最美丽的那一批。如今大邺盛行大气明艳的审美,比如从前裴惊鸿就是鼎鼎有名的永宁城第一美人。

即使崔韶仪不喜裴惊鸿,也不得不承认她生得极美,如同一朵盛开在阳光下的牡丹,面容精致、明艳照人。

而崔韶仪生了一双眸光流转的杏眼,将她从来的温婉形象硬生生压下去一点,更多了几分少女的娇俏。这也是入宫后上妆时她都刻意要月霜将妆容化得更艳丽更端庄的原因。

萧玄泽却一放手中的折子,笑着走了过来,抢过了月霜手中的笔:“你先下去,让孤来。”

崔韶仪立刻惊得转身,又被一双手按下了。她犹豫着:“陛下,上妆一事还是交给臣妾身边的宫女吧……怎能要您来做这些微末之事?”

萧玄泽笑道:“女子日常之事怎就成了小事了?还是说韶仪不相信孤的手艺?”

见崔韶仪面上为难却不语,他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就开始上手。

两个人的距离挨得极近,崔韶仪几乎能感觉到他手的温度和轻轻呼出的气息。

还没上胭脂,有人的脸上就已经悄悄爬上了红霞。

萧玄泽也嗅到了女子身上传来的淡淡幽香,这几乎让他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不由得后悔自己方才鬼迷心窍就走过来要展示一下自己的特殊技能。

一刻钟后,两个人的气息都乱了起来,萧玄泽才终于放开了人,还亲手捧着一面铜镜来给她看。

但怎么看他都有些不满意,立刻就叫进来一个内侍,低声嘱咐了他一些什么。

“陛下吩咐了那内监什么事?”

“没什么,只是孤突然想起来有一样宝贝给你用正合适。”

崔韶仪惊讶,正要开口,却被他一伸手指堵住了嘴:“不许说!这也是孤的私藏,孤爱给谁用给谁用!”

崔韶仪侧过头,再一看铜镜,口脂果然被抹花了,不满道:“陛下!”

萧玄泽将手拿开,看见她唇上的凌乱,面上闪过一丝懊恼,但又笑着说:“无妨。”

“高髻浓鬓,杏脸柳眉,目剪秋水,唇夺夏樱,孤的皇后当真是当得上这句话。”

这时候那内监也回来了,手上捧着一个酸枝木的雕花盒子,看起来很是宝贝。

萧玄泽拿出里面的东西,竟然是一面镜子,却是银白色的,背后的雕花也和宫中常用的宝相铜镜不太一样。

“陛下,这是?”

萧玄泽得意道:“这是那一年孤出游西夜国带回来的,是更西边的国家才有的玻璃镜子,如今永宁城中估计这样的宝贝也不过两三件。今天孤就把这个赠给你了。”

崔韶仪目光闪烁,她是真的很好奇为什么萧玄泽会为女子上妆,还会去过西夜国,一时之间并没有接过那面镜子。

萧玄泽才不管她这样多的犹豫,直接把玻璃镜子放在了梳妆台上,转手把原本的雕花铜镜丢给了在一旁候着的南星道:“赏你了。”

南星倒是欢天喜地接了过去。

崔韶仪几番踌躇,小声问道:“陛下是怎么习得女子化妆术的?”

萧玄泽面上突然就淡了一些:“从前给……别人化过。”

“原是如此,臣妾知道了。”崔韶仪心中苦涩,敛下了多余的表情。

半晌她又道:“臣妾要去向太后娘娘请安了,陛下……”

萧玄泽先一步走了出去,帝后的轿辇早就在外面候着了。

今日的轿辇就不是大婚时那架龙凤舆了,而是各自的符合身份的车架。

前头的是帝王的十二抬龙辇,行走时有另外的两人持灯、两人持香,身后还有四人举华盖。

而属于崔韶仪的凤架就与龙辇之间有些距离,虽然还是以明黄色和大红色的锦帐、纱幔装饰,但两架车之间隔着许多侍从和仪仗。

崔韶仪远远地望着前面那个背影,止不住地去想。

若是萧玄泽早有心爱之人,为何与她约定好合作又做出许多关心的样子来?差一点、差一点,她以为自己真的要心动了。

幸好,没一会儿她又想通了,不管帝王心爱之人是谁,她还都是皇后,只要做好自己分内之事,谁也指摘不了什么。

到了长信宫,许久不见的崔太后很是高兴,一会儿赐下许多宝贝,一会儿又要留他二人用午膳。

本以为萧玄泽还是会如往常那样拒绝,却没想到今天竟然一口答应了下来。

崔太后看在眼里,面上的笑意更深了几分。

只是经历了刚刚的心理斗争,崔韶仪再面对萧玄泽时就只余恭敬,再无先前的亲近之态了。

萧玄泽看她对自己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目光沉沉,却碍于还在长信宫不好发作。

用膳时,崔太后先慈爱地对崔韶仪道:“瞧着倒有些清减了,可是宫中饮食不习惯?”

崔韶仪垂眸,面上挂着跳不出错误的浅笑:“谢母后关怀,宫中一切都好。只是臣妾才入宫,唯恐处事不周,不免时时自省,不敢有一丝一毫放纵。”

萧玄泽瞥了她一眼,语气听不出喜怒:“皇后过谦了,你素来进退有度,这两日倒是令孤深有体会了。”

崔太后终于察觉到这两人气氛有些微妙,赶紧打圆场:“你二人才成婚,又在哀家宫中,何须如此拘礼。”

崔韶仪柔声道:“母后说的是,只是臣妾身为皇后,‘礼’之一字是臣妾立身之本,不敢逾矩。”

崔太后笑着道:“夫妻之间,原该随意些才好。皇儿,可尝尝这道菜,是皇后从前最喜欢的蟹粉虾球。”

崔韶仪温婉一笑,先替崔太后布了菜:“母后先请,陛下不爱这些有些甜腻的菜色。”

帝王的目光微沉:“你倒是清楚。”

崔韶仪垂眸并不看他:“臣妾分内之事。”

殿中安静片刻,忽然有人极轻地嗤笑了一声。

萧玄泽起身,对太后道:“儿臣还有事,先告退了。”

他离去的背影带着冷意,显然是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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