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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承渊的怀抱温热而坚实,带着他独有的、让人安心的气息,将我周身的寒凉一点点驱散。胸口的伤口依旧隐隐作痛,像是在提醒我那场以血换命的决绝,可此刻被他紧紧抱着,被他眼中的心疼与珍视包裹着,那些疼痛竟也淡了几分。小念初在他怀里咿咿呀呀地哼着,小手无意识地抓着我的衣袖,软乎乎的触感格外真切;小白趴在床边,脑袋搁在我的手背上,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呼噜声,像是终于松了口气。

师傅和三位师叔伯站在一旁,脸上的担忧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欣慰。清风师叔摸着光秃秃的左臂,咧嘴一笑:“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再不醒,傅小子这眼睛都要哭瞎了,我们渡厄斋的药,怕是要被你喝光了。”

明月师叔轻轻拍了他一下,嗔怪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说笑,初一刚醒,身子虚得很。”话虽如此,她眼中也带着笑意,“初一,你这丫头,意志力真是顽强,换做旁人,取了心头血又昏迷七天,怕是早就撑不住了。”

玄虚师叔依旧捂着左眼,声音沙哑却温和:“你体内的寒毒和心火已被我们用灵力暂时压制,只是心头血损耗过重,经脉受损,后续还要好好调理,切不可再逞强。”

师傅走上前,伸手搭在我的手腕上,指尖的灵力温和地探入体内,缓缓游走。片刻后,他点了点头:“脉象虽依旧虚浮,但已平稳了许多。我给你开了新的药方,以补气养血、修复经脉为主,傅小子,往后煎药、喂药的活儿,就交给你了。”

“我一定好好照顾初一,绝不让她再受半点委屈!”傅承渊立刻表态,语气坚定得像是在立誓,他低头看着我,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初一,你放心,以后我就是你的专属药童,煎药、喂饭、按摩,样样精通,绝不让你动手。”

我看着他眼底的红血丝,看着他下巴上冒出的青色胡茬,心中一阵酸涩又温暖。这七天,他定是寸步不离地守着我,连觉都没好好睡过。我想抬手摸摸他的脸,可手臂却虚弱得抬不起来,只能虚弱地笑了笑:“别……别太累了,我自己……能行。”

“不行!”傅承渊立刻反驳,语气带着几分固执,又几分委屈,“你为了救我,连心头血都肯取,我照顾你是应该的。再说,你现在连抬手都难,要是让你自己来,我良心不安,晚上都睡不着觉。”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而且,我已经跟师傅学了煎药的技巧,虽然第一次把药罐烧糊了,第二次忘了放药材,第三次终于煎出了能喝的药,但我已经熟练了,你就放心吧!”

这话一出,众人都忍不住笑了。清风师叔笑得最欢:“我就说嘛,傅小子你连生火都费劲,还想当药童?初一要是喝了你煎的药,怕是要把心头血补回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傅承渊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那都是刚开始,现在我已经熟练了!不信你们问师傅。”

师傅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带着笑意:“确实比刚开始强了不少,就是火候还得再拿捏拿捏。不过有心就好,傅小子,初一这身子,能不能尽快好起来,就看你的用心程度了。”

“我一定用心!”傅承渊重重点头,低头在我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动作轻得像是在触碰易碎的珍宝,“初一,你好好躺着,我去给你煎药,师傅说这次的药里加了蜂蜜,不怎么苦。”

他小心翼翼地将小念初递给明月师叔,又叮嘱小白好好守着我,才转身快步走出病房,那模样,像是生怕慢一步我就会再次消失。看着他略显仓促的背影,我忍不住笑了,眼角却泛起了泪光。这一世的他,不再是前世那个身不由己的书生、将军、庄稼汉,也不是那个为国捐躯的书局老板,他是傅承渊,是我的丈夫,是念初的父亲,是会为我哭、为我慌、为我笨拙地学煎药的傅承渊。

接下来的日子,傅承渊果然兑现了承诺,做起了我的专属药童,只是这份“专属”,多少有些笨拙又好笑。

每天天不亮,他就跑到医院的煎药室煎药,一开始依旧状况百出。要么是火开太大,把药煎得只剩下一小碗,苦涩得难以下咽;要么是火太小,药煎了两个时辰还没好,弥漫的药味差点把整个楼层的病人都熏跑;还有一次,他忘了师傅叮嘱的“不可搅拌过勤”,拿着勺子一个劲地搅,把药搅得浑浑浊浊,还天真地以为是自己手法不对,跑到师傅面前请教,被师傅哭笑不得地骂了一顿。

“傅小子,煎药不是炒菜,哪能这么搅?”师傅拿着药勺敲了敲他的手,“这药讲究的是慢炖细熬,火候要稳,搅拌要轻,才能把药材的药效熬出来。你这么瞎搅,药效没熬出来,倒把药味搅得更苦了,初一怎么喝得下去?”

傅承渊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乖乖听训:“我知道了师傅,下次我一定注意,不瞎搅了。”

后来,他干脆搬了个小板凳坐在煎药室门口,一边盯着药罐,一边记笔记,把师傅说的每一个细节都写在纸上,时不时还对着药罐自言自语:“火候要稳,小火慢熬,半个时辰搅拌一次,不能多搅……”那认真的模样,活像是当年备战高考的学生,惹得医院的护士们频频偷笑,时不时有人过来调侃他:“傅先生,您这煎药的架势,比我们医院的药剂师还专业呢。”

每次煎好药,他都会先舀一勺自己尝一尝,眉头皱得紧紧的,一脸苦不堪言的模样,却还是硬着头皮咽下去,然后才小心翼翼地端到我面前,舀一勺吹凉了,递到我嘴边:“初一,不怎么苦,我尝过了,加了蜂蜜,你忍一忍,喝了药身体才能快点好。”

我看着他嘴角还残留的药渍,看着他眼中的期待,哪怕药再苦,也乖乖地喝了下去。有时候实在苦得忍不住,皱起眉头,他就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水果糖,剥了糖纸喂到我嘴里,声音温柔得不像话:“乖,吃颗糖就不苦了,初一最勇敢了。”

他还学着给我按摩。师傅说,按摩能促进血液循环,帮助修复受损的经脉,他就每天晚上,等小念初睡了,小白也趴在一旁打盹了,就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给我按摩手臂和腿部。他的手宽大而有力,却格外轻柔,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疼我。一开始,他按摩的手法笨拙得很,要么按错地方,要么力气太大,弄得我疼得龇牙咧嘴,要么力气太小,跟挠痒痒似的。

“对不起对不起,是不是弄疼你了?”每次我一皱眉,他就立刻停下,一脸紧张地道歉,“我再轻一点,再轻一点。”

我看着他手足无措的样子,忍不住笑了:“没事,就是……你按的地方不对,应该再往这边一点。”

“好好好,我记住了。”他立刻点头,凑得更近了,眼神专注地看着我的手臂,手指轻轻摸索着,生怕再出错。后来,他干脆找明月师叔请教,还在自己身上练习,有时候练得手都酸了,也不肯停下。渐渐地,他的按摩手法越来越熟练,力道恰到好处,每次按摩完,我浑身的酸痛都能缓解不少。

有一次,他给我按摩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我胸口的伤口,我疼得闷哼了一声。他立刻停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小心翼翼地掀开我的衣襟,看着上面缠着的布条,眼眶又红了:“对不起初一,都是我的错,我又弄疼你了。”他伸手,指尖轻轻碰了碰布条边缘,动作轻柔得像是在触碰易碎的花瓣,“早知道取心头血会让你这么疼,我宁愿不解毒,宁愿死,也不让你受这份罪。”

我看着他眼中的愧疚与自责,心中一阵酸涩,伸手,用尽全身力气握住他的手:“承渊,别自责……我不疼,真的不疼。能救你,能和你、和念初在一起,再疼也值得。”

“不值得,一点都不值得。”傅承渊哽咽着,泪水滴落在我的手背上,温热而滚烫,“你是我捧在手心里疼的人,是我发誓要保护一辈子的人,可我却让你为我流血,为我受苦,让你躺在病床上受尽煎熬。初一,我真没用。”

“不许这么说。”我轻轻摇了摇头,眼神坚定,“承渊,我们是夫妻,夫妻本就该同甘共苦。前世,我们一次次错过,一次次分离,受了那么多苦,都没能好好相守。这一世,我们好不容易相遇,好不容易有了念初,就算受点苦,又算得了什么?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就比什么都好。”

我顿了顿,缓缓说起了昏迷时梦见的那些前世:梦见他是年少书生,为了护我而死在黑衣人刀下;梦见他是边关将军,为了家国而失信于我,最终战死沙场;梦见他是农家汉子,为了村民寻水而失足坠崖;梦见他是民国书局老板,为了救国而奔赴战场,再也没有回来。那些错过的遗憾,那些生离的苦涩,那些死别的悲痛,一一涌上心头,声音也渐渐哽咽:“承渊,前世的我们,太苦了,苦到我好几次都想放弃。可每次在梦里看到你,看到你眼中的执念与牵挂,我就告诉自己,一定要再坚持一下,一定要等到与你相守的那一天。幸好,这一世,我们做到了。”

傅承渊静静地听着,泪水越流越多,他紧紧握住我的手,将我的手贴在他的胸口,让我感受着他强劲的心跳:“初一,我都知道,我都梦到了。梦见我没能保护好你,梦见我们一次次分离,梦见你在梦里哭,我却无能为力。那些苦,都是我对不起你。这一世,我绝不会再让你受一点委屈,绝不会再让你离开我,我们要一起看着念初长大,一起慢慢变老,一起去看遍你想去的每一个地方,把前世错过的所有幸福,都一一补回来。”

他的声音沙哑却坚定,每一句话都像是承诺,刻在我的心上。小念初似乎感受到了我们之间的情绪,在一旁的婴儿床上翻了个身,小嘴一咧,露出了没长牙的小牙床,咿咿呀呀地叫着,像是在附和我们。小白也凑了过来,用脑袋蹭了蹭我的脸颊,毛茸茸的触感格外治愈。

师傅和三位师叔伯偶尔会来医院看我,每次来,都能看到傅承渊忙前忙后的身影。清风师叔总爱打趣他:“傅小子,以前看你杀伐果断,对付邪祟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怎么一到初一面前,就变成了个小心翼翼的小媳妇?”

傅承渊也不生气,只是笑着说道:“初一是我媳妇,是我这辈子最珍贵的人,我不对她小心翼翼,对谁小心翼翼?再说,对付邪祟靠的是武力,照顾初一靠的是真心,不一样的。”

这话一出,众人都忍不住笑了。明月师叔笑着说道:“看来傅小子这是彻底被初一拿捏住了。不过这样也好,夫妻之间,本就该这般相互珍视。”

玄虚师叔则会给我带来一些渡厄斋的珍贵草药,叮嘱傅承渊:“这些草药可以加到药里,能加快经脉修复,不过切记,不可过量,不然会适得其反。”

师傅则会经常给我调理身体,一边输灵力,一边叹道:“你们俩啊,真是情根深种,跨越了几世的羁绊,历经了那么多磨难,终究还是走到了一起。这是缘分,也是福气,往后一定要好好珍惜,不要再让彼此受苦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在傅承渊的悉心照料和师傅们的调理下,我的身体渐渐好转起来。胸口的伤口慢慢愈合,不再像之前那样一碰就疼;体内的灵力也开始缓缓恢复,虽然远不如从前,但至少能勉强运转;脸色也从苍白如纸变得红润了几分,不再像之前那样虚弱得连说话都费劲。

出院那天,阳光格外明媚,万里无云,金色的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傅承渊抱着小念初,小心翼翼地扶着我,小白跟在我们身边,蹦蹦跳跳的,格外欢快。走出医院大门,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夹杂着淡淡的花香,让人浑身舒畅。

“初一,慢点走,别着急。”傅承渊一手抱着念初,一手紧紧牵着我的手,眼神时刻留意着我,生怕我不小心摔倒,“要不要我背你?”

“不用,我自己能走。”我笑着摇头,虽然身体依旧虚弱,但能走出医院,能回到渡厄斋,能和他们一起回家,心中满是欢喜,“我想自己走,好好看看外面的风景。”

傅承渊点了点头,放慢了脚步,牵着我的手,慢慢往前走。小念初在他怀里,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小脑袋东张西望,时不时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小白在一旁跑来跑去,偶尔停下来,回头看看我们,像是在催促,又像是在引路。

回到渡厄斋,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院子里的桂花开得正盛,金黄的花瓣铺满了地面,香气浓郁而甜润,混着雨后泥土的清新,依旧是我昏迷前闻到的味道。石桌上还放着师傅没煎完的药罐,旁边摆着傅承渊之前煎药时打碎的碗碟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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