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瓦特的真相是什么?」「魔神的诞生又会有什么意义?」“我的课题不会结束。”而「真理」也永远是我的亘古不变的目标。
“在忙些什么?”金发披肩,碧蓝瞳孔的成年女子走了过来。身穿坎瑞亚风的华丽服饰。
“哦…白垩的蜕变?炼金术碰到什么瓶颈了?要不要我来指点一下。”
“可多谢你的好意,那我就提问了”
“还真是不客气呢,问吧。”
“炼金术是接触世界真相的手段,而「等量代换」是炼金术最基础的常理,那么,究竟多大的筹码,才可以催动魔神的诞生?”
“…嗯,有点像是野心家的提问呢,不过,这个倒是挺像我在钻研的课题「杜林」就是我计划的造物。”
“(很熟悉,估计是雪山的那条龙,「黄金」的失败产物,莫非因为我的僭越,使她的计划提前了?)”
“筹码的话,估计需要真正的魔神残骸吧。”“魔神的陨落伴随着自毁,散发出的怨念与能量,也足矣摧毁他所遗留下的一切了。”
“看来有做过功课,不过,这还不是你一个「白垩级」的炼金术士所能接触到的事物,起码等到「赤成」之后吧。”
“撇开炼金术的话题,莱茵多特,我所需要用到的金属矿物都带过来了吧。”
“嗯,一样不少。…你说你呀,没事拜什么师,我们都是脑力派,就应该触及自己擅长的领域发展,而不是你这种。”
“师父教导我的都很有用,我应该铭记……”
“哎哎哎,别说了。”“换来换去都是相同的一句话,你师父看来没教你怎么说话讨女孩子喜欢啊。”
(雪山上,传来数次巨响)
“每次看到你被你师父折磨到半死不活再利用一些外力来强行医好,反复折磨,我挺佩服你的毅力。”莱茵多特接着说道。
“她就是拿你宣泄,打你一巴掌分你一颗枣吃,你什么时候能明白我是为你好。”
看着言要开口便打断言的话说“别给我解释,我不听。”莱茵多特接着说道。
言叹了一口气“言,对了,你应该要成年了吧。”
“是又怎样?”“你就不好奇,大伙会送你点什么?”
“那就等那一天,你们能给我一份惊喜了。”
(瑑光镜从蓝发男子身后偷袭,但好似被空气挡了下来)
“对了,炼金术有一个重要的原则,那就是等价交换哦。我刚刚已经回答过你的问题啦,现在轮到我来向你提问咯。”莱茵多特面带微笑地说道,然后静静地等待着言的回应。
言稍稍思考了一下“你问吧。”
莱茵多特见状,立刻抛出了自己的问题“既然物质之间存在着相互排斥的现象,不会真正的接触,那么人们为什么还能够彼此触碰呢?”
言毫不犹豫地回答道“这是因为,当两个物体之间的距离足够小,小到可以忽略不计时,它们之间产生的能量就能够传递到对方身上,从而让我们感觉到彼此的触碰。”
莱茵多特似乎对这个答案有些理解了,她点了点头,接着又提出了一个新的问题“那么,如果出现了类似于绝缘体这样的存在呢?它们不是会阻止能量的传递吗?”
言微微一笑,解释道“实际并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绝缘体。只要是在认知范围内,任何事物都应该有其上限和下限。如果我们感觉不到某个物体的触碰,那只是因为我们还没有超越它所规定的范围而已。”
“哎,果然,跟你有很多话题可以聊啊!”她感慨地说道,脸上露出一丝欣喜。与海洛塔蒂他们相比,和眼前这个人的交流显得如此轻松愉快,仿佛有无尽的话题可以探讨。
然而,他却表现得颇为冷淡,直接回应道“套近乎我可不接受。”言下之意,他对这种过于亲昵的举动并不敏感。
紧接着,他话锋一转,略带戏谑地问道“怎么,不找你的‘魔女会’了?”似乎在暗示对方之前与“魔女会”的联系。
听到这句话,对方先是一愣,随后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哈哈”,笑声中透露出一种不以为意的态度。“她们最近嚷嚷着,要去挑战风神「巴巴托斯」呢”
“很有想象力。”……
“哈哈哈,别想了,你不可破开本大爷的绝对防御。”面前,蓝色长发的男子正吊儿郎当地看着蹲在雪地上的言。
“该死的权能。”
“放弃了吗?”男子用透蓝色的眼睛看着言(体内的能量应该还有一半)“你的暗界力确实棘手,但是只要碰不到我,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哼!没想到,莱茵多特,事到如今了,你竟然还会再帮我一把。)
“仓灼,让我来教你,什么是理外之理。”言站起身。
仓灼看着言站起来,不耐烦地“切”了一声“我玩腻了。”仓灼伸出手,言被一股极强的引力吸了过去。
仓灼一把抓住言的脖子,言立即将短刀召唤出来,一刀插向仓灼的头,结果依旧被透明的“墙壁”阻挡下来。下一秒,言手中的刀直接炸开了。
言要去抓仓灼的手臂,也抓在了空气上。“没用的,放弃抵抗,老实去死吧。”
一只丘丘王突然冒出,丘丘王大吼一声,便被不知形的力卷入空中跟冰雪压缩在一起“试试接下这招。”仓灼手一挥,这个球径直砸向了言。
自己松开言,极速后撤。
“嗯?这是…穿透了?”仓灼的眼睛回应着自己,雪球并没有砸到言,可他肉眼看着,言彻彻底底地被雪球命中了。
带着心中的疑惑,下一秒看到言径直冲出了雪球,并且毫发无损地用剑刺向了自己“没用的,你的绝对攻击于我相比,我的防御,更胜一筹。”
但看着言逼近的刀似乎已经贴在了自己的身上却没有被自己的能力拦下,顿时慌了神立即躲避。
极限躲避言的攻击后(为什么?我的能力莫非失效了?不可能啊,以前从来没有。)
(好,他的眼睛果然有缺陷,好,有思路了。)
言再次攻击,仓灼不信邪地再次尝试,看到言的攻击没有被拦下来便慌忙躲闪。
言伸出左手夹带了一丝电流,来不及躲闪“遭了。”径直穿过了仓灼的身体(哦,哦!)仓灼发现自己毫发无损后顿时明白了。
“哈哈,原来不是我的能力失效了,而是你用穿透来骗我。”“给我过来”仓灼用无形的力再次抓向言,看着言站在原地(抓不到?)
仓灼看对言的控制无效,立即选择了与言肉搏,言精确地躲避着仓灼的攻击,言的反击也依旧没有办法触碰到仓灼的身体。
言躲闪开,六枚瑑光镜拼成的瑑光锥砸了下来(哼,假攻击)仓灼放大了透明墙壁的间隙,看着瑑光镜穿过了自己的防御。
瑑光镜不出所料地穿过了仓灼的身体。
言冲了过来,一拳打下来,在仓灼的腹部被格挡“没有…!”仓灼吐出了一口血“怎么可能。”
“这就是认知错误所带来的后果。”言面无表情地说道。
瑑光镜如同鬼魅一般,从仓灼的身体里缓缓穿出,带出一蓬猩红的血花,溅落在四周。“让你死个明白吧。”
“你的能力的确能够掌控自己与物体接触时所产生的斥力和引力,这是天理赋予你的天赋,这一点毋庸置疑。”
“然而,遗憾的是,这个能力的范畴仅仅局限于你自己的认知范围,或者说是天理的认知范围之内。”
“而刚才的攻击并不是无效攻击,那都是我在计算你的能力范畴。”
仓灼满脸疑疑地看着言,显然对他的话感到困惑不解。
“给你打个比方吧,你的能力就好比是一个箱子,箱子里装满了苹果。那些比苹果大或者与苹果大小相近的东西,自然是无法再放进去了。但是,如果是一粒小米粒,它完全可以轻松地被放入箱子里。”
“切,竟然是下三滥的手段。”
“这是知识的力量,蠢货。”
仓灼愤怒地瞪着言,身体微微颤抖,却仍强撑着不肯倒下。“就算你赢了这一次,也不代表什么!天理的力量,不是你能抗衡的。”
言冷冷一笑,“天理也并非不可突破,你的认知局限了你的能力。今天,我就用这理外之理,打破你所谓的绝对防御。”
仓灼极速后撤“那这次,你不会得逞,尝尝这招”仓灼将引力与斥力压缩在一起。
“你的那些攻击,还不足以造成致命伤,你也是蠢在我的认知范围以外了。”
下一秒,仓灼的身体被黑色的气体贯穿。“!”
“你总要呼吸吧。”言无奈地开口说。
“我模拟了空气的频率,所以,你又犯了一次认知错误。”
仓灼露出疯子一般的表情大笑起来“那又如何?”仓灼在倒下前将积攒的能量直接打向了言。“这次就算你是空气也别想躲开。”
攻击将雪山近乎打穿,当余波散去。
言的身影从漫天的烟尘中缓缓走出,虽然衣衫有些凌乱,但竟奇迹般地毫发无损。仓灼瞪大了双眼,满是难以置信。
“你……这怎么可能?”他问道。言淡淡一笑,“炼金术的「再创生」原理,啊对,我创的东西也解释不清楚。”仓灼瘫倒在地,气息微弱,“天理不会放过你的……”
“天理?我跟祂没有什么矛盾,我只是单纯地找人。而你,不过是这路上的一块绊脚石罢了。”说罢,言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朝着远方走去。
此时,雪山之巅的天空中,乌云似乎更加浓重了,仿佛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降临。
当言醒来,看到熟悉的天花板(我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言坐起来,穿上自己的衣服,戴上自己的披风。
(梦中出现了「莱茵多特」这个名字,很熟悉…是阿贝多的老师,而在这个诡异的梦里,我要找的人是谁?)
(或许不应该学习舞酒,无依无据地将一个有自己的梦境当做已发生的事。)还是现实一点最好。
“言,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门外传来天元的喊声。(烦死了。)
看着自己紧关着的房门,言开始收拾了一下去往雪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