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哥!”
“默哥!”
见陈默从楼上下来,酒吧里不少小弟立刻站起来打招呼。
“不用管我,下来喝酒而已,玩你们自己的!”
陈默摆摆手,让人散去。
“默哥,包厢还有空的,要不要找几个酒女陪你啊?”Ruby走上前来,笑着问道。
“包厢就算了,外面气氛挺好的。”陈默伸手挑起Ruby的下巴,挑挑眉毛,“你能来陪我喝酒就更好了。”
Ruby打掉陈默的手,妩媚一笑:“我还要忙嘛!等我忙完再去陪您。”
陈默毫不在意Ruby的拒绝,在Ruby的屁股上捏了一把,“那我等你啊!”
随便找了个卡座坐下,立刻有服务生送了酒过来。
陈默坐下没多久,飞机和高晋都从外面回来了。
陈默立刻将两人喊了过来。
“你们两个能不能多笑一笑啊?整天板着个脸,别人以为我不给你们发钱呢。”
陈默看着两人吐槽道。
高晋一天到晚不苟言笑,飞机也一样。
飞机刚跟着陈默的那几天,脸上还是带着笑的。
不知道是一开始的兴奋劲过去了,还是跟高晋接触多了,现在俩人一天到晚都爱板着个脸。
陈默有些后悔叫这俩人来喝酒了,容易冷场。
还需要他这个当大哥的来找话题。
三人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忽然听到后面不远处传来有人摔瓶子的声音。
“咦?在我的酒吧里还有人闹事?走,过去看看!”
陈默突然有了兴趣,他要去看看是谁这么不长眼。
带着高晋和飞机,三人向着骚乱的地方走了过去。
“默哥!晋哥!飞机哥!”
看到陈默三人过来,刚到场的小弟立刻叫人。
“这里怎么回事?”
“你就是陈默啊?”一个面相凶狠的男子走到陈默面前,“也不怎么样嘛!”
“你说什么?”听到这人出言不逊,飞机就要冲上去揍他。
陈默伸手将飞机拦了下来。
“我就是陈默。你混哪里的,老大是谁啊?”
这人身上纹龙画虎,身后还跟着几个小弟,一看就是道上混的。
“东兴丧波就是我啦,我老大是金毛虎沙蜢!”丧波一脸嚣张道。
陈默面带不屑的看着丧波:“东兴的人就敢来我的场子闹事啊?”
“哎?我们可没闹事啊!”
丧波指着一旁桌子上的一桌酒说道。
“你这里的酒女给我开了一桌子酒,结果自己一杯也不喝,这是明显拿我当凯子啊!我教训教训她不过分吧?”
酒女的主要任务就是销售酒水,开的酒越多,她们的提成就越多。
为了能让客人多开酒,她们也会陪客人玩游戏、聊天、喝酒,将客人哄开心。
至于出台,那是另一回事。
或许有的酒女愿意多赚这份钱,但是大部分都是不出台的。
只不过,光开酒不喝酒,确实就有些不合适了。
陈默随意瞥了一眼那个低着头酒女,问道:“是这么回事吗?”
酒女一脸委屈,声音怯懦道:“不是啊,默哥,酒是他要我开我才开的!他让我跟他出去,我没同意,他就赖账了!”
陈默听着酒女的港岛话还有些不太熟练的样子,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这一看不得了,这不是前世八亿姐吗?
要中奖!
不过现在不是泡妹子的时候,还是先把事情解决了吧。
陈默收回目光,看向丧波:“她说的跟你说的好像不是一回事啊!”
“你什么意思?说我故意闹事啊?”
丧波叫嚣道,他身后的几个小弟也凑了过来企图围上陈默。
只不过这里是陈默的地盘,立刻有小弟将他们反包围了起来。
陈默冷笑一声:“是不是故意闹事,我想你自己清楚。这里是我的地盘,还轮不到你们东兴的人在这里撒野!”
“陈默,你嚣张什么?我们东兴可不怕你们洪兴,你也不过是洪兴一个红棍而已。我就算闹事怎么了,我就不信你敢把我们怎么样!”
输人不输阵,丧波虽然心里慌得要死,但还是硬挺着脖子嘴硬道。
陈默没再搭理他,转头说道:“飞机,每人正反十个嘴巴子,让他们付账滚蛋!”
“好的默哥!”飞机应声道。
随后一挥手,十几个小弟立刻上前将丧波几人控制住。
“陈默,你敢!我可是东兴的人!”
丧逼有些急了。
真被抽了嘴巴子,他的脸可就丢大了。
陈默没理他,对着一旁的酒女说道:“你跟我过来!”
酒女一脸紧张的跟在陈默身后,向着陈默的卡座走去。
身后传来接连不断的“啪啪”声。
陈默带着酒女回到自己的卡座,一指身边的沙发,笑着说道:“坐下聊聊。”
酒女小心翼翼的坐到陈默身边。
她虽然是第一次接触陈默,但她很清楚陈默的身份。
陈默这种身份的人,要对她做任何事她都反抗不了。
“叫什么名字啊?”
“秋堤。”酒女小声回答道。
果然是她。
“听你的口音,刚从北边过来没多久吧?”
“来了快两个月了。”秋堤小声说道。
陈默心中盘算了一下,刚来两个月,那距离导火线的剧情时间还早啊。
“为什么要跑到港岛来啊?北边生活不好吗?”
“同乡带我过来的,她说这边可以赚大钱,我就来了。结果......”
说到最后,秋堤有点说不下去了。
“结果是来卖的,对吧?”陈默直接接上了话。
这种情况很常见。
很多北边过来的女人,以为到了港岛可以赚大钱。
结果到了之后才发现,这里人生地不熟,消费也高,没有一技之长根本活不下去。
最后很多都沦为站街女。
她们中不少人回到老家之后,也不好意思说自己在外面干什么,只是吹嘘自己赚到了钱。
一些同乡的女孩子以为港岛的钱真的那么好赚,一个个的也想办法跟来了港岛。
殊不知,她们只是成了人家的货物。
遇到有良心的同乡还好一点,做不做全看自愿。只要自己能找到活路就行。
遇到狠的,直接将人卖到一些社团的马夫手里,成了社团赚钱的工具,连丝毫自由都没有。
秋堤跟着同乡来了香港,现在在他的酒吧卖酒,而不是在外面站街,这说明她运气算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