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后是京海太子爷安芸,势力通天!
上次高启强当众捅自己一刀,换别人早蹲了大牢,可他却当天获释,毫发无损!
后来唐家兄弟才得知,是安芸亲自出手捞的他。
他们原本想动用人脉再把高启强送进去,可送礼送到手软,愣是没人敢接。
谁敢碰安芸罩着的人?
这下唐家兄弟慌了——这些年可没少欺负高启强,万一他得势报复怎么办?
唐小龙绞尽脑汁,终于想出对策:拜码头!认大哥!
于是兄弟俩开始对高启强百般讨好。
直到高启强接过那支烟,才算收下他俩当小弟。发什么愣!见女售货员站着不动,唐小龙破口大骂:没看见强哥要买等离子电视?杵着当木头呢?信不信砸了你这破店?
售货员吓得直哆嗦。
这哪是顾客?分明是煞星!
小龙,退后。高启强轻咳一声,对小姑娘吼什么?
唐小龙悻悻地退到一旁。
后退时他突然抡起胳膊,把女店员惊得尖叫连连。
电器店外围满了看热闹的人群。
高启强瞥了眼唐小虎,后者立即会意走向门口。看什么看!都特么给老子滚!唐小虎脸上那道从下巴延伸到耳后的伤疤,在他发怒时显得格外狰狞。
人群瞬间散去,只剩高启盛孤零零站在门口。
望着哥哥和唐家兄弟勾肩搭背的模样,他胸中怒火翻涌,却强忍着没发作,转身朝安芸方向走去。你...你们别过来!女店员举着手机直哆嗦,我要报警了!
唐小龙闻言就要冲上去,却被高启强横臂拦住。老实待着,他冷声道,没我允许不准动。
转身又换上笑脸:美女,我要这台等离子电视。
只收现金...女店员声音发抖。小虎,高启强招招手,去取三万。
密码是……
唐小虎推门进店,目光扫向唐小龙。
唐小龙冲他点了点头。
唐小虎攥着高启强的银行卡快步离开。
不到十分钟。
他提着装满现金的塑料袋回来了。强哥,你卡里竟有二十万!
唐小虎将钱递过去,又毕恭毕敬地归还银行卡。强哥,真阔气!
高启强嘴角微扬,边数钞票边笑道:二十万,很多么?
兄弟俩瞪圆了眼睛——那可是能在京城买套房的钱!
强哥居然藏得这么深!
!
往后跟定他了!
连柜台后的女销售也惊得瞳孔 。
这位竟是隐藏富豪!
先生,购这台等离子电视……她声音发颤,可以优惠五百。
此刻她再不敢怠慢,连称谓都换了敬语。不必了。
高启强一摆手。这五百赏你当小费。
女销售盯着多出的半月工资,大脑空白。太感谢了!
她猛地鞠躬到底。
高启强惬意地抬抬下巴:电视归我了?
马上开票!
钢笔在收据上刮出残影,她近乎小跑着呈上票据。
高启强随手一揣,转身时衣摆带起一阵风。小龙小虎,帮我搬下电视。
身后静悄悄的。
高启强转过身,看见唐家兄弟正用炽热的目光盯着他。强哥,真特么够派头!
这打赏的手笔!
从今往后,我们兄弟就跟着您混了!
不等高启强再开口,唐小龙和唐小虎已经麻利地跑到等离子电视机前。
两人一使劲,轻松抬起那台大电视。强哥,这种体力活交给我们!
高启强刚要上前帮忙,就被兄弟俩坚决拦下。
他们已经在心里认定了这个大哥。
大哥的事就是他们的事。
电器行里,几十号人目送着高启强离开。
他整了整衣领,气宇轩昂地走在前面。
身后跟着哼哧哼哧扛电视的唐家兄弟。这谁啊?这么威风!
居然能让市场管理员当搬运工!
这台电视看着就不便宜!
没见识了吧?这是等离子电视,要三万呢!
围观群众顿时炸开了锅。
在那个年代,三万块可不是小数目。
京海市的房子也就这个价。
人们望着那道挺拔的背影,眼神里写满了敬畏。喂,儿子!安长林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真让你说中了!那些记者全撤了!
安芸神色平静地听着。
这事耿叔出马自然手到擒来。
昨晚父亲还在电话里抱怨:
最近记者像疯了似的,整天堵在警局门口。
“我们连日常工作都没法开展了!”
安长林被这些记者烦得头疼欲裂。
简直像是被一群马蜂围住了!
耳边全是嗡嗡作响的提问声!
最关键的是——
这批记者的问题一个比一个犀利!
和犯罪分子周旋了大半辈子的安长林,
骨子里透着不怒自威的气势。
可跟这群记者比起来,
他那点威慑力根本不够看!
“安局长,您对首都的选举怎么看?”
“安局长,国家经济政策的制定方向您有什么建议?”
“安局长,我国当前经济存在哪些突出问题?”
这些问题能随便回答吗?
无奈的安长林只能躲在家里。
要是一般媒体记者,
早让警卫赶出去了。
但这些记者的来头个个都不简单——
有 法制频道的,
有国家电视台的,
甚至还有国研院的特派记者!
这都是哪路神仙啊!
背后单位的来头一个比一个大。
这几 长林活得像个通缉犯,
裹得严严实实才敢出门,
就怕突然蹦出个记者拦住他提问。儿子,这事你怎么看?”
昨晚那通电话里,
安芸安慰道:“估计明天记者就该撤了。”
“他们也有其他采访任务。”
“您都躲这么多天了,新闻热点早过去了。”
又随便聊了几句家常,
总算把父亲应付过去。
第二天清晨,
安长林蹑手蹑脚来到警局,
惊喜地发现门口果然空无一人。
世界终于清静了!
“孩子,你那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寒暄过后,
安长林突然问道。真没事!”
“爸您别多想。”
电话那头传来安芸轻松的笑声。京海现在谁不认识我安芸!”
“建功集团在我手里就是京海的标杆企业!”
“我能出什么事?”
听到儿子斩钉截铁的回答,安长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虽然总觉得这次记者采访透着蹊跷。
但儿子说没事,他就选择相信。
从小到大,这孩子从没撒过谎。真遇到解决不了的麻烦,一定要告诉爹。”
安长林声音发颤:“只要我这把老骨头还在,谁都别想动我儿子!”
年过半百的安长林怎能不激动?
这可是他盼了大半辈子才得来的独苗!
年轻时在五台山算命的场景历历在目。领导您仕途坦荡,必成封疆大吏。”
“可惜命中注定......无后啊。”
当时只当是江湖术士的妄言。
谁知多年后竟全部应验。
官场平步青云,家中却始终没有婴啼。
当他带着妻子刘玉梅重访五台山时,
老道士只是摇头叹息:“天意不可违。”
五年间跑遍全国名医,
各种偏方试了个遍,
妻子的肚子依旧不见动静。
直到收养安欣后,
刘玉梅竟意外怀上了安芸。
老来得子的安长林,
如今谁敢动他儿子一根汗毛,
他就敢跟谁玩命!
“儿子,有什么心事千万别瞒着爸爸!”
听筒里传来安长林担忧的声音,安芸心头一暖。爸,我没事,您别担心。”
安芸语气平静,安长林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你妈想和你说几句话。”
安长林把手机递给身旁的刘玉梅。
刘玉梅腰间系着围裙,手里还攥着抹布,刚忙完家务就凑过来听父子俩通话。妈,您找我有事?”
安芸问道。
听见儿子的声音,刘玉梅眉开眼笑:“臭小子!这么久都不往家里打个电话!”
安芸笑着解释:“公司刚起步,实在脱不开身。”
这话倒有些夸大——日常事务都是陈舒婷和程程在打理,他最大的贡献恐怕就是开业时剪了个彩带。除了公司的事,还忙什么呀?”
刘玉梅边问边用围裙擦干手上的水渍。还得应付记者,现在走哪儿都有人认出来。”
安芸打趣道,“要是回家,咱们门槛都得被踩烂!”
听见“记者”
二字,安长林条件反射般抖了抖,嘴里喃喃念叨:“这个问题很有深度……”
刘玉梅瞧着丈夫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
她压低声音对儿子说:“等哪天没人盯着你了,记得常回来看看。”
“好的!”
“我明白,妈!”
电话那端传来儿子清朗的嗓音。
安长林眼角瞬间绽开笑纹。
他们夫妻此生最大的心愿,
不过盼着安芸平安喜乐地成长。
将来成家立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