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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舰的引擎重新发出低沉的轰鸣,那声音像是一头刚从血火交织的战场挣脱的巨兽,每一次震颤都带着金属骨骼摩擦的微颤。指挥舱的合金地板随之共振,控制台屏幕上的能量波纹图跳成不规则的锯齿状,仿佛连星舰的神经都还在为刚才的冲击心悸。阎丘北刍二站在舷窗前,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窗沿凝结的霜花——那是能量过载后骤降的舱温留下的痕迹。指尖的凉意顺着神经爬向心脏,他望着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的弧度,忽然想起导师曾说,真正的绝境从不是敌人的利刃,而是自己指尖泄露的恐惧。

窗外,黑色能量流消散后的星空呈现出一种近乎残酷的澄澈。碎钻般的星辰缀在墨色天鹅绒上,连尘埃都被涤荡干净,却丝毫驱散不了指挥舱里的凝重。那些星光太过遥远,遥远得像早已熄灭的希望,只能投下冰冷的光斑,照亮控制台前每个人脸上的疲惫。

通讯器里残留的电流声还在耳畔嗡鸣,那个冰冷的声音像一根淬了液态氮的细针,精准地扎在每个人心头最脆弱的地方。“我们知道‘火种’在哪里,也知道你们藏着的秘密。”没有语调起伏,没有身份标识,却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对方不仅知晓“火种”的存在,还敢如此直白地挑衅,显然对他们的底细了如指掌。阎丘北刍二的指腹在通讯器按钮上碾过,那触感让他想起泽拉星的毒蛛,看似纤细的螯肢下藏着能溶解合金的毒液,就像此刻对方玩弄信息差的姿态,每一秒都在蚕食他们的心理防线。

“晶体,能追踪到刚才通讯的来源吗?”阎丘北刍二转过身,目光穿透指挥舱的阴影,落在悬浮在半空的晶体意识体上。那团半透明的蓝光比平时黯淡许多,光芒微弱得仿佛随时会被舱内的气流吹灭。它在原地凝滞了三秒,才开始不规则地闪烁,用断断续续的电子音回应:“信号经过十七层空间跳跃加密,每一层都嵌套着不同星系的坐标干扰……就像把声音裹进十七个回音谷。”蓝光突然剧烈闪烁两下,像是在运算中受到冲击,“源头最终指向泽尔塔星系的暗物质带。但那里是宇宙已知的‘信息黑洞’,任何探测波进去都会被彻底吞噬,连量子纠缠态都会被撕裂,不可能留下痕迹。”

话音刚落,金属靴子踩在地板上的沉闷响声由远及近,像重锤敲在每个人紧绷的神经上。阿洛拿着修复报告走进指挥舱,作战服左臂的焦黑裂口还在冒着丝丝白烟,露出下面泛着冷光的仿生皮肤——那是用泽尔塔星系的星铁锻造的,能承受超新星爆发的高温,此刻却像被强酸腐蚀过般坑洼。“左舷引擎核心受损37%,能量传导效率从89%暴跌至41%,已经到了临界值。”他把数据板重重拍在控制台,屏幕上的三维引擎模型立刻跳出大片红色警示区,那些闪烁的红点像星舰正在渗血的伤口,“反物质导弹库存只剩三枚,刚才为了逼退能量流用掉了七枚。更麻烦的是,能量循环系统出现了未知的衰减,每小时流失2.3%的输出功率。”他的指腹蹭过上面跳动的红色警报灯,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工程舱的监测仪显示,衰减源来自主管道的分子间隙,可能和刚才黑色能量流的侵蚀有关。再遇到那种级别的攻击,我们连防护罩都撑不过三分钟。”

角落的修复舱里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塔塔蜷在修复液中,露出的胳膊上残留着能量冲击的焦痕,像凝固的熔岩般丑陋。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忽然低低地笑出声,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还记得第一次执行任务时,我连意识能量都控制不稳,在泽拉星的雨林里差点引爆自己。是阎丘你把备用能量源塞给我,那东西硌得我肋骨疼了三天。”修复液顺着他的下颌线滑落,在舱壁上晕开淡淡的金色——那是星核粒子尚未完全被吸收的痕迹。

舱内的气氛因这句回忆稍稍松动。雷欧靠在控制台边,手指无意识地转着腰间的能量匕首,刀身反射的光在舱顶投下旋转的光斑:“那时阿洛总说塔塔的能量波动像颗随时会炸的星雷,每次出任务都要在他身上绑三个能量抑制器。”他忽然嗤笑一声,“结果现在成了咱们的能量支柱,上次在阿尔法星,要不是他强行透支意识能量撑开防护罩,咱们早就成宇宙尘埃了。”阿洛闻言哼了一声,嘴角却悄悄勾起一丝弧度:“总比某些人第一次拆引擎,把冷却剂当成燃料灌进去强。”他瞥了眼雷欧,“害得整艘船在 asteroid belt(小行星带)飘了三天,最后靠塔塔的能量勉强启动了备用引擎。”

阎丘北刍二看着同伴们强撑着玩笑的模样,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那些刻意轻松的语调里,藏着和他一样的疲惫,却也藏着不肯熄灭的韧性。他忽然抬手按住通讯器,声音透过内置麦克风传到星舰的每个角落,带着不容置疑的沉稳:“各舱室注意,现在开始全员休整六小时。阿洛带工程队优先修复能量循环系统,重点检查主管道的能量密封性;晶体整理‘火种’解读出的符文信息,尤其是观测者文明的防御体系部分;塔塔……”他看向修复舱里探头探脑的少年,“你必须睡够四个小时,否则我就把你绑在修复舱里,让雷欧给你念三个月的维修手册。”最后一句带着刻意压低的严厉,塔塔吐了吐舌头,乖乖拉上修复舱的遮光板,舱内的修复液开始泛起细密的气泡,那是加速修复的信号。

六个小时后,星舰的应急灯准时切换成柔和的白光,指挥舱里的阴影被驱散了大半。晶体的光芒比之前稳定了些,它缓缓飘到指挥舱中央,将整理好的全息投影铺开。无数金色的符文在半空中流转,像活过来的星图,又像观测者文明留下的密码。“这些是从黑色能量流里解读出的符文,和‘火种’记载的观测者文明防御体系高度相似。”晶体的光芒在符文上流动,勾勒出复杂的星轨纹路,“但你们看这里——”它着重标出几处扭曲的节点,那里的金色符文被黑色纹路缠绕,像是被强行拧断的金属锁链,“多了些不规则的黑色纹路,像是被篡改过。”投影上,金色符文与黑色纹路交织缠绕,像一幅被墨汁污染的星图,透着说不出的诡异,连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因这扭曲的符文变得粘稠。

阎丘北刍二指尖悬在那些扭曲处,能感觉到全息投影传来的微弱震颤,仿佛下面藏着一头躁动的野兽。“就像被病毒入侵的程序,表面看着正常,内核已经烂透了。”他收回手,眉头紧锁,“对方既能模仿‘火种’的力量,又能篡改观测者文明的防御体系……他们到底是谁?和观测者文明是什么关系?”这个问题像投入深潭的石子,在每个人心头漾开层层疑虑……

话音未落,雷欧突然惊呼一声:“能量循环系统的衰减速度在变慢!从每小时2.3%降到了0.7%!而且……你们看监测屏!”所有人的目光立刻投向主屏幕,原本一路下滑的能量指标正在缓缓回升,旁边的光谱分析图上,一条代表未知粒子的金色曲线正悄悄抬头。屏幕下方的数据流显示,一种微弱的金色粒子正从星舰的能量管道里渗出,像清晨的雾气般弥漫在舱室里,触碰到的金属壁面泛起淡淡的光泽。

晶体突然剧烈闪烁起来,蓝光瞬间亮得刺眼,电子音里带着罕见的激动:“是‘火种’!它在主动修复星舰!这些粒子……是观测者文明的‘星核粒子’,数据库里有记载,这种粒子能净化被污染的能量场,修复能量载体的损伤!”它的光芒在金色粒子中微微颤抖,像是在呼应来自古老文明的力量。

阿洛猛地拍了下操作台,震得上面的工具盒都跳了起来:“也就是说,咱们的船现在相当于有了自愈能力?”他眼里闪过一丝兴奋,但很快又沉下脸,“可对方既然能篡改符文,说不定也能追踪‘星核粒子’的轨迹。这就像在黑夜里点燃篝火,能取暖,也会引来野兽。”他调出星图上的泽尔塔星系,暗物质带的位置标着醒目的红色警告,“尤其是在这种地方,任何能量波动都可能被捕捉。”

阎丘北刍二忽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眼底的疲惫被火焰般的光芒取代:“那就让他们追。”他调出星图,指尖在泽尔塔星系边缘画了个圈,那里标注着一片灰紫色的云雾状区域,“晶体,用‘星核粒子’伪造一条能量轨迹,引他们去这里——灰雾星云。那里的磁场能干扰90%的能量探测,正好适合设伏。”

“等等!”修复舱的遮光板突然滑开,塔塔跳了出来,胳膊上的焦痕已经淡成浅粉色,他手里攥着块能量记录板,上面的数据流还在跳动,“我刚才在休眠时接收到一段意识碎片,是‘火种’传递过来的。关于它的起源——观测者文明创造它,本是为了对抗‘熵寂’,也就是宇宙最终的热寂。但有一群反对者认为,加速熵寂才能‘净化’宇宙,把所有文明重置归零,他们自称‘终末派’。”他顿了顿,指尖因用力而泛白,“那些黑色能量流,就是他们用来加速熵增的武器。”

“终末派……”阎丘北刍二咀嚼着这个名字,指尖重重敲在星图上的灰雾星云,那里的磁场参数开始在屏幕上滚动,“看来刚才那个声音,就是他们的人。”他抬头看向众人,眼底的光芒比星核粒子更亮,“观测者文明没能完成的事,就由我们来完成。准备好,我们要去给‘终末派’送一份‘回礼’。”

星舰悄然转向,引擎的嗡鸣逐渐变得沉稳有力,像是在积蓄力量。阿洛蹲在引擎舱里,正给反物质导弹换上新的导引头,指尖的传感器在弹体上滑过,留下一串绿色的校准光轨,他嘴里哼着泽拉星的古老战歌,那是每次战前他都会做的事;塔塔在能量舱里调试着星核粒子的输出频率,他的指尖萦绕着淡淡的金光,每一次触碰,能量管道上的黑色侵蚀痕迹就褪去一分,控制台的能量指标稳步上升;晶体则将符文防御体系重新编译,金色的纹路在控制台上流转,像一条条苏醒的光蛇,编织出新的防御网。

阎丘北刍二站在舷窗前,看着窗外掠过的星带。刚才那场战斗留下的伤痕还在舰体上隐隐泛着光,像一道道勋章。他想起导师临终前的话,那时星舰正漂浮在濒临熄灭的恒星旁,老人的声音透过氧气面罩传来,带着濒死的虚弱却异常清晰:“宇宙里最可怕的不是黑洞,是不敢靠近光明的怯懦。”现在他终于明白,所谓觉醒者,从来不是天生的强者,而是在黑暗里依然敢点燃自己的人——哪怕只能发出萤火虫般的光,也足以照亮脚下的路。

“还有三小时抵达灰雾星云。”雷欧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更多的却是跃跃欲试的期待,“武器系统调试完毕,反物质导弹进入待发状态。”阎丘北刍二回头,正好对上同伴们的目光——阿洛嘴角噙着冷笑,手里的扳手转得飞快;塔塔眼里闪着兴奋的光,指尖的金色粒子跳跃着;晶体的蓝光稳定而明亮,符文在它周围旋转成圈。那里没有恐惧,只有并肩作战的默契,和对真相的执着,像星舰的引擎般,沉稳而坚定地运转着。

星舰穿过一片小行星带,陨石撞击舰体的轻响像是在敲鼓,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奏响前奏。灰雾星云的边缘已经出现在视野里,淡紫色的雾气像纱幔般笼罩着星空,将星光折射成迷离的光斑,磁场的干扰让控制台的屏幕微微闪烁,却丝毫没有影响舱内的决心。

阎丘北刍二深吸一口气,按下通讯器,声音传遍星舰的每个角落,清晰而有力:“全员注意,好戏要开场了。记住,我们不是在战斗,是在守护——守护那些还没被黑暗吞噬的光。”

星舰缓缓驶入星云,引擎的光芒在雾中晕开一圈圈金色的涟漪,像在墨色的画布上泼洒阳光。远处,几道黑色的能量轨迹正刺破星云,像毒蛇般朝着他们快速靠近,带着毁灭一切的气息。指挥舱里,阎丘北刍二的指尖落在武器系统启动键上,嘴角扬起一抹坚定的弧度,身旁的同伴们也做好了准备,目光如星辰般明亮。

这一次,他们不再是被动防御的归航者,而是主动出击的觉醒者。宇宙的征途或许永无止境,黑暗或许永远潜伏在未知的角落,但只要星舰的引擎还在转动,只要同伴的目光还在身旁,他们就会一直走下去——走向那些藏着秘密的星辰,走向属于觉醒者的黎明,走向所有光尚未熄灭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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