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晚那边听见翡翠这么说也很好奇,赶紧问发生了什么。
“夫人我也想知道,但是我被他们赶回来了,客栈老板说不适合女孩子看,他就将我赶走了。”
林晚见她那个委屈的样子就很想笑。
“看样子应该闹得挺大的,不如我们下去吃个瓜好了。你去吗?”林晚转头问楚修明。
“夫人说的这个吃瓜...是何意?”楚修明被她说的一脸懵,但是大致猜测应该是看戏的意思。
“哎呀,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们赶紧去吧,待会去晚了可就看不成了。”
林晚直接抓起楚修明的手腕就往楼下走,楚修明被她拉的踉跄了一下,然后赶紧跟上。
但是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林晚牵着他手腕的位置,在没人注意的地方,他的耳朵也开始慢慢的发烫起来。
翡翠本来也想要跟上的,但是见林晚牵着楚修明出去,她没再往前,而是靠着玉珠,一脸磕到的表情。
“玉珠,你说夫人和将军他们两个什么时候能圆房啊!我们是不是快要有小少爷了!”
玉珠点了点她的额头:“小心被夫人听见,罚你哦。不过我也希望能有小少爷。”
而楼下的人听见了赵虎的声音,大家往后看了下,发现是带着佩刀的官差,大家都自动的让出了一条道。
赵虎见周围的人都是奇奇怪怪的,赶紧顺着人群走到门口。
正好瞧见孙启山背对着众人,孙昊挡在蒋氏的前面,蒋氏现在还是衣衫不整的样子。
“一群大老爷们盯着一个娘们看不害臊啊,”赵虎虽然痛恨出轨的人,但是毕竟是女子,还是要给人留点颜面的,“都转过去转过去,让人家先把衣服穿上。”
“官爷说的对,我们转过去转过去,快快快。”客栈老板附和着赵虎的话。
现在不转,要是直接让他们都散开岂不是没瓜吃了。
楚修明和林晚也是跟在赵虎身后来的,林晚见蒋氏那个样子,就立马揪着楚修明的脖子,把他身子拉低了下来,还用手挡住了楚修明的视线。
“少儿不宜,将军暂时还是不要看了。”
“夫人说的是,我不看就是。”他闭上了眼睛,但那长长的睫毛扫过林晚的手心。
林晚感觉自己手心痒痒的,现在又注意到自己一只手捏着楚修明的手腕,一只手挡住了他的眼睛,两个人的距离又靠的太近了。
“咳咳咳,好了好了,衣服都穿好了。”林晚尴尬的转移话题。
“赵头领,您来正好,这又一对奸夫淫妇,您赶紧把他们两个人抓起来。”
“孙启山,这两人不都是你们孙家人吗?而且你们已经算是被抓起来了,而且是在流放......”
赵虎真的感觉头要大了,这都是什么事。
林晚悄悄询问楚修明:“在这个时代,被发现出轨了男的或者是女的会受到什么惩罚吗?”
楚修明也是学着林晚的样子悄悄的回复:“按照靖朝律例,不管男女,在没有送官差之前被打死是没人会管的,但若是报官之后就不能打死了,只能判流放,流放时间是一年半或者两年。”
难怪赵虎头疼,他们已经被流放了,还判流放是要流放到哪去啊。
林晚调侃楚修明:“哎,你看赵虎那个头疼的样子,要不要给他出出主意啊?”
楚修明却淡定的回复:“不用,看他那个样子应该是想好了。我们就继续看着。”
“行了,你们三个跟我去趟这个青山县的知县那吧,到时候他怎么说,就怎么处理这事,在人家的地盘上要听人家发话。”
赵虎考虑了半天,反正也没有更好的主意了,他之前还想找主子商量,看看如何去会会这个知县,如今正好有个由头了。
而且这个知县之前竟然敢通匪,还买凶杀害主子,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还是先去探探这知县的底。
于是赵虎让牛高高抱上睡着的孙小宝,然后又安排了两人,将孙启山、孙昊、蒋氏一起押着往府衙那个方向走去。
“来者何人?”
“还望两位大哥通报一下,我是押送流浪犯人的官差赵虎,我身后的是押送的犯人,但是有人通奸被抓住了,如今想要知县帮忙看看怎么处理这事。”
“知道了,你们在这等着吧,我去通报一声。”
“哎,好的劳烦了。”
赵虎他们就在外面一直等着,等了许久都没人传。
屋内姚诗本来是在用膳的,突然被人打扰了极其不爽。
又听见人说来的人是赵虎,这不正是上头让人关注的那对人马吗?之前安排的人都没有消息传回来,而现在赵虎他们都已经到了自己地盘了。
完了完了,这要是让上头知道了,自己这个乌纱帽那还能保住,而且那些土匪也不回来报个信,让人就找也没找到,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你让他们在外面等着,等我吃完了再将人带进来。”姚诗心里极其慌张,但是也有点怨恨,一时半刻他不好下手,但只要是这波人他都不会轻易让他们离开。
牛高高要被外面的风吹的冻死了:“大哥,这知县咋回事啊,这通报的人去的也太久了。”
他刚说完,县衙的大门打开了,之前通报那人将他们引入了公堂内。
“堂下来者何人啊!”
“回大人,我们是押送流浪犯的官差,我叫赵虎,这三人名叫孙启山、孙昊还有蒋芸,他们是我此次押送的犯人。孙启山和蒋芸本是夫妻,孙昊是孙启山的幕僚,如今孙昊和蒋芸通奸还生下了孙小宝。如今是想要询问下大人,这事该怎么办?”
“哦?通奸?按照我朝律例通奸报官就不能打杀,只能流放了。”
这孙启山不是上次听那位说过,给楚修明下药也没成功,最后还让自己儿子成傻子的蠢货。
可没想到原本成了傻子的儿子到头来发现还不是自己亲生的,实在是有趣。
京城的达官贵人们依然玩的很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