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桐没忍住笑。
这一笑可是惹到火了。
这火瞬间燎原,将辛桐的理智燃烧殆尽。
但纪谨年却没有就此放过她的打算:“咱们纪夫人既然还有笑的力气,我觉得我们或许可以试点新菜……”
辛桐人虽然迷糊着,但她那好奇心却还是驱使着她问了一句:“什么新菜?”
正面的。
反面的。
梳妆台。
沙发上……
他们的卧室装修得十分简单,只有一张大床、一个靠着窗的单人沙发以及一张梳妆台。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还能有什么新菜?
很快辛桐就知道,原来这种事情上,人是真的可以玩儿出花来的。
纪谨年握住她的脚踝。
他看着她手腕上晃动的玉镯。
觉得脚踝上如果这个时候有些点缀,肯定会更加迷人。
他俯身亲了亲辛桐。
把这个想法说了出来,并询问辛桐喜欢什么样的,他去给她买。
辛桐:“……”
“我什么都不喜欢,就喜欢现在这样。”
狗男人,分明是他自己想要,是他自己喜欢,还假装大度的让她来选。
太坏了!
纪谨年被凶了也不生气,反而低低的笑着:“好,我知道了。”
“我知道你喜欢这样,那以后我们就多用这个。”
他变化着节奏。
辛桐整个人爆红。
本来这样就让她有些羞耻,这种羞耻程度辛桐觉得可能就比浴室好那么一丢丢。
虽然在梳妆台的时候,她已经看到了不少。
但那个时候他们其实相对而言贴得比较近。
不像现在这样。
只有很少的部分是贴在一起。
所有景色一览无余。
梳妆台那天是朦胧中裹着热烈。
今天这样就两个字:敞亮。
在她的视角,她可以清楚的看到纪谨年身上的每一个地方。
可想而知,纪谨年现在的视角,也可以清楚看到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
她试图抓被子过来稍微遮一遮,但被子很快就被纪谨年给弄开了。
他并不是一个只能兼顾一头,而冷落其他的人。
早上跟晚上的感觉,似乎也是不同的。
如果说晚上是盛夏裹着躁意的风。
那风粘稠而浓烈。
那么早上就是初春绽放的花。
这花是鲜活而明快的。
不同的时间,不同的愉悦。
纪谨年自己品尝到了快乐的滋味,还教辛桐要如何享受其中才能获得加倍的快乐。
“乖宝,你看着我……”
“吻我……”
“你如果对它的打扮没有什么想法,那就把权力交给我好不好,我想给你买两条链子……”
“当然,你如果有什么想法,也可以在我身上实施,我很乐意让你打扮……”
链什么子?
辛桐脑子里闪过一些网图。
“收起你那可怕的想法,不能往变态的路线去发展。”
纪谨年知道她误会了,无奈的道:“你以为是什么样的链子?”
“铁……链?”
“还是锁……链?”
“我说的是正常的配饰,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
他说着说着,忽而邪肆的笑了笑。
“当然,如果宝贝你喜欢的话……我也可以……”
“别说了……”辛桐知道她误会了,开口阻止他说出后续的话。
但纪谨年还在继续。
“宝宝你不用不好意思,我都不知道宝宝原来也懂这么多……”
辛桐觉得纪谨年实在是太聒噪了。
但这会儿她的手又够不着他的嘴,没办法来个手动捂嘴。
气急之下只能去蹬他。
她现在用脚是最最最方便的。
但她没有过分的去蹬纪谨年的嘴,只是去蹬他的胸膛。
但纪谨年假装不懂。
顺势分开她。
“宝贝想换一下了吗?”
辛桐要被今天这个无奈的版的纪谨年给弄没招了。
她气鼓鼓的问:“怎么不喊你的大福了?”
纪谨年尴尬的顿住。
可见,这对纪谨年而言,这算是一个十分扎实的黑历史了。
“喊什么乖宝、宝贝,这会儿不嫌弃烂大街了。”辛桐找到他的命门,拿回主场。
纪谨年是一个不内耗的人。
他一本正经的表示:“这说明,经过市场验证的才是好东西。”
“我决定跟着市场风向走。”
“至于大福……嗯……咱们都快些忘掉。”
“如果你忘不掉,只能说明我没有让你享受好……”
他逐渐不再收着。
“你耍赖……”辛桐声音有些破碎。
“纪谨年,你这么大个人了,竟然耍赖。”
纪谨年一边亲吻着她,一边动情的道:“只对你耍赖。”
“不行……”
“会把床弄脏的。”
“没关系……”
“防水。”
风止……雨歇。
战场已然凌乱得完全不能看了。
辛桐也一丝多余的力气都没有了。
纪谨年给她洗了过后,发现床上已经没有了合适的,可以让她睡回笼觉的地方,于是就把她抱到了她书房的沙发上去。
给她盖好被子,亲了亲她的额头:“睡吧,我陪着你。”
辛桐拿手无力的捶了捶他的胸膛,不敢想象佣人去收拾房间的时候,看到那些会是个什么表情。
纪谨年只是低低的笑了一声,像是吃饱了的老虎一样,隔着被子拥抱着她,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哄她入睡。
显得十分温柔。
辛桐摆烂的想着,算了算了,大家都是成年人。
而且她当时也没有拒绝,也是一起享受了的,就不能怪纪谨年。
她总不能因为不好意思就让纪谨年去收拾屋子,她自己现在都没办法去收拾。
她想着这些,在纪谨年的怀里,疲惫的睡去。
她不知道的是,她睡了过后,纪谨年让马灿来守着她,他自己回屋简单的把床上收拾了一下,包括他们两个的贴身睡衣,他也收拾了。
辛桐有点在意这些,纪谨年同样也不想让人臆测,他们之间都做了些什么。
他一个连大福都容不下的,能有多大的心胸?
辛桐醒来的时候,纪谨年不在家,她就问马灿:“先生呢?”
纪谨年昨天和今天,都没说他要出门。
在心里蛐蛐了一早上记谨年不当人的马灿,立即露出灿烂的笑容回答:“娄家的人来找先生赔罪,先生不想在家里招呼他们,所以就去高尔夫球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