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监部的牢狱又关押了新的犯人,也可能是犯虫。
虫将血织和虫将绿木被关得快发霉了,冷不丁发现了一丝同类的气息,不由得好奇。
【绿木,这几个家伙怎么怪怪的,大虫?也不像啊,怎么身上人味这么重?】
【血织,他们好像不是虫。】
两只虫将仔细地打量着,对视一眼,不屑冷嗤。
【伪造的假货,脏了虫族的血。】
五条悟没错过他们的交流,他过去准备套话,两只虫子假装自己是哑巴。
这么多天了也没能撬开这两个家伙的嘴,五条悟也不白费工夫了,转而审讯起新抓住的几只虫族。
伪造的家伙,似乎不是虫族,身上有人味……
新情报之间有什么能串联的地方吗?
……
……
……
夜色沉沉——
刚回宿舍坐下,房门就被人敲响。
伏特加的酒味从门缝里钻了进来。
“我可以进去吗?”
五条悟:“进吧。”
东野天倾拉门关门一气呵成,看着五条悟搓了搓手,搓完意识到不太妥,她把手背过身后,“今天有点冷,我手凉,搓一下暖和。”
五条悟的表情不太好看:“……”
“这种情况你要持续几天?”
“七天。”
五条悟“啧”了一声,把衣领往下拉了拉。
东野天倾一个滑铲冲了过去。
……
……
……
“伊地知先生,五条老师回来了吗?”乙骨忧太询问。
伊地知洁高点头,“是的,您有事情找五条先生吗,他现在应该已经到宿舍了。”
“谢谢你,伊地知先生,我不太清楚五条老师在哪间宿舍,您能带我去找他吗?”
伊地知洁高欣然答应,带着乙骨忧太去往教师公寓,到了宿舍楼里,乙骨忧太闻到了一股伏特加味。
东野天倾的气味,他太熟悉了,闻了就想打。
明明自己不是暴躁的人,可是东野天倾有一种欠揍的魔力。
她也住在这栋教师公寓吗?
也对,毕竟也算半个教师。
东野天倾偶尔会教授他们对抗虫族的技巧与方法,在高专课程表上也是有东野天倾的课的,每周一两节。
伊地知洁高敲了敲屋门,“五条先生,是我,乙骨同学有事找您。”
房间里传来了“咚”一声闷响,五条悟的声音有些焦躁,“你松手!”
伊地知洁高疑惑,拧开门把手,“怎么了吗?五条先……”
话语戛然而止,门外的两个人傻在了原地。
红毛女人把白发青年压在沙发上,头颅埋在他的颈间,一拱一拱的,好似在忘情地亲吻。
五条悟绷带凌乱,苍蓝色的眼眸半遮半掩,制服领口被东野天倾扒了一半,白皙锁骨若隐若现。
向来张扬强大的六眼,一脸抗拒地推搡着东野天倾的脑袋。
他长了一张美人脸,抗拒的模样都别有一番滋味,六眼这副不情不愿、被人强迫的模样,细细品来,实在是香艳。
乙骨忧太盯着五条悟脖子,看看那未曾消除的红痕,再看看清晰可见的牙印,在看看那一脖子的亮晶晶的口水,仿若晴空霹雳,傻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老师……”他难以置信,颤声看着五条悟,“你们……”
他指着东野天倾质问:“东野天倾,你在对五条老师做什么?”
五条悟推搡的动作一顿,看向门口的两人,泰坦自若,他淡定地解释道:“其实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们没有那种见不得人的关系,也不是要发生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情。”
伊地知洁高如梦初醒,从惊雷一梦中脱离,急忙鞠躬道歉,“实在抱歉!打扰您了!对不起五条先生!”
五条悟伸出手:“等……”
不等他把话说完,伊地知洁高慌慌张张拉着乙骨忧太离去,临走前还不忘给五条悟关上门。
只听伊地知洁高的声音飘来,“乙骨同学,不要破坏五条先生做见不得人的丑事,他会生气的。”
“哈?”五条悟皱眉,“伊地知,你回来!”
“伊地知先生!你不要拽我,她在强迫五条老师对吧?五条老师明明一脸不情愿!”
“大人的情趣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五条先生真不愿意的话,谁能强迫他?”伊地知洁高难得说教。
伊地知洁高碎碎念,“不过这的确让人意外,五条先生居然喜欢这种调调,那么嚣张的性格,根本看不出来啊。”
五条悟正要起身,被东野天倾拽着手腕拉了回去,“没事的,清者自清,我们现在越急着解释他们越不信。”
“那天倾有什么办法吗?”
东野天倾沉思片刻,正襟危坐,“我的脑袋有点不清醒,或许你可以扇我一巴掌帮我提提神。”
五条悟的指尖凝聚出一发「苍」,“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乙骨和伊地知都不是大嘴巴的人,不会乱说的,不用你和他们纠缠,你这么忙,我不想你把时间浪费在无聊的事情上,伊地知和乙骨那边我自会和他们解释,相信我,七天之内,我保证流言蜚语全部消失。”
“我办事,包靠谱的,请相信我。”
……
……
……
五天后,东野天倾的易感期熬过去了,终于不用来舔五条悟了。
五条悟从总监部开完会,走出门的那一刻,会议上欲言又止的五条长老叫住了自己。
“悟,你真的对高专里的那个红毛女人一见钟情、沉迷于她的色相与品德不可自拔吗?”
五条悟脚步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