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没有任何道理可言的。外公可能就是那一眼就陷了进去,最后也为自己的那一眼买了单。”阮眠眠闷闷的说道。
“眠眠,其实我有时候挺庆幸,玉鞍一眼钟情的是你,如果他遇到跟我妈一样的女人,日子得过成什么样啊。我和你爸是组织介绍的,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只是平平淡淡的过日子。当时玉鞍说他喜欢你的时候,我就害怕他跟他外公一样,剃头挑子一头热。”陈母有些庆幸的说道。
“妈,别想那些了,都过去了,现在舅舅家也过得不错,我们也过得很幸福,外公肯定能看到。一会我爸和陈玉鞍回来,我们去买点纸钱,明天先去给爷爷奶奶上坟,再去给外公上坟。”阮眠眠劝慰道。
“行,一会我们去买点纸钱和贡品,去祭拜你爷爷奶奶和外公。”陈母说道。
“哟,你们婆媳说啥那,还说的眼眶红红的。”陈父打趣道。
“再说我爸,说我爸这一辈挺可怜的。”陈母笑着说道。
“我岳父也是一个人物,就是命不好,娶了那样一个媳妇。”西城就那么大当时陈家那个作媳妇在附近还挺出名的,如果不是领导解释,自己父亲不会允许自己娶陈家二闺女的。
“是呀,娶妻娶贤,当年因为我妈,你爹还看不上我呢。”陈母开玩笑道。
“多少年的事了,我岳父最后不是把我爸收拾的服服帖帖的。”陈父笑着说道。
“哈哈,我外公隔三差五带着吃的上门,每次走的时候,我爷爷就躺两天。”陈玉鞍笑着说道。
“你爷爷酒量不行,还爱面子,每次都被你外公灌醉,然后你奶奶照顾两天,也照顾生气了,你爷爷又得哄媳妇,刚好不久,你外公又来了。”陈父笑着说道。
“是呀,小时候我外公每次来,都会给我带好多好吃的和漂亮的衣服。”陈玉鞍小时候没少吃自己外公带的东西,自己虽然很少去外公家,但是跟外公却很熟悉。
“我爸不精明也不会孤儿寡母的闯下一番家业。”陈母笑着说道。
“所以岳父收拾我爸手拿把攥,虽然我爸也不错,但是跟岳父比还差些。”陈父想起当年自己爹跟自己吐槽自己岳父坑他。
“爸,我姑身体怎么样。”阮眠眠问道。
“还行吧,就是年纪大了,你表弟和表弟妹照顾的好着呢。”陈父笑着说道。
“那就好,我们现在出门,去买点纸钱和贡品,明天是清明我们祭祖用。”阮眠眠笑着说道。
“走呗,顺便逛逛,一年多没有回来,虽说做不到日新月异但是西城的变化还挺大的。”陈父笑着说道。
“媳妇,真的没事吧,有事你要说出来。”陈玉鞍盯着阮眠眠的红眼眶问道。
“真的没事,妈说了外公和外婆故事,我有些感慨。”阮眠眠看着陈玉鞍笑着说道,一家四口沿着家门口的路,拐了一个弯上了主路去买明天要用的东西。在外面吃完晚饭,一家人回来后就上床睡觉了。
“媳妇,今天咱妈到底说了啥,你们两个眼眶都红红的。”陈玉鞍不放心的问道。
“妈,心里不甘,一直为外公不值。陈玉鞍,你有没有听过外公外婆的故事。”阮眠眠转过身看着陈玉鞍说道。
“听爷爷说过一些,但是不全,咱妈从来不说,估计咱爸都知道得不全,今天应该因为难受所以跟你说了。”陈玉鞍说道,阮眠眠就把陈玉鞍外公外婆的故事给他说了一遍。
“外公那么精明的一个人,过不了情字一关。咱妈心里不但记恨外婆也记恨舅舅,外公病逝,舅舅作为儿子没有极力送去治疗。”陈玉鞍抱紧阮眠眠说道。
“所以外婆去世后咱妈跟娘家就淡了,去了首都后基本就不联系了。”阮眠眠说道。
“嗯,咱妈对外公的感情不一样,那是她真正意义上唯一的亲人。”陈玉鞍说道。
“是呀,她幼年、童年、青年唯一给她爱的亲人就是外公了,所以当年外婆病重她虽然时常去照顾但是不强求我们,她在完成她对她真正亲人的遗愿。”阮眠眠有点哽咽的说道。
“媳妇,妈都放下了,你难过什么,那个年代比妈惨的人多的是,妈其实很幸运了,她奶奶疼她,她爸爸疼她。”陈玉鞍轻轻的拍着阮眠眠的背说道。
“陈玉鞍,不适合的缘分一定不要强求。”阮眠眠看着陈玉鞍说道。
“媳妇,八斤和六六的婚事,我只发表自己的看法,不强求,他们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凑成怨侣真的是一个家庭的灾难。”陈玉鞍保证道。
“陈玉鞍,我希望八斤和六六在感情里面跟我一样理智。”阮眠眠看着陈玉鞍说道。
“媳妇,你要相信自己的教育成果,八斤对待感情跟你一样理智,六六也不会差,他们生活在一个充满爱的健康家庭,不会因为缺爱,而盲目追寻爱。”陈玉鞍劝慰道。
“陈玉鞍,我调整一下,今天被妈的情绪感染了。”阮眠眠说道。
第二天一家四口先去祭拜了陈玉鞍的爷爷奶奶和太爷爷太奶奶,再去祭拜了陈玉鞍的外公和太外婆太外公。
“这要是让六六知道了,非得闹。”陈母看着眼前的美食说道。
“那就不跟他说,每次电话回来嗷嗷的,林琳嫂子一听声就知道是六六的电话。”阮眠眠笑着说道。
“六六不就是想要点吃的吗?他上周电话问我樱桃和草莓开花了没有。”陈父笑着说道。
“他去报到那天千叮万嘱,让樱桃和草莓熟了给他寄过去。”阮眠眠笑着说道。
“等成熟了,给他寄,不用你管,我和你妈给他寄,他爱吃就给他寄,哪种熟了寄哪种。”陈父笑着说道。
“爸妈,你们就宠着吧。”陈玉鞍无奈的说道。
“八斤和六六都大了,懂事了,宠不坏了,我们才敢宠,如果生了重孙子我一点都不敢掺合教育。”陈母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