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六,你在干什么,你哥不在家,你在你哥房间干嘛”陈玉鞍双手抱胸地靠在八斤的房间门口看着六六在里面乱翻。
“爸,我就翻一下,看我哥这里有没有我能穿的衣服。”六六有些心虚的说道,以前他乱翻,他妈和哥都装没看见,毕竟他也没拿什么重要东西,今天他爸这是要干啥。
“六六,我看你挺爱翻东西的,这刚好有一个忙要你帮忙。”听了陈玉鞍的话六六内心是抗拒的,自己爸是什么样的人,自己内心很清楚。
“爸,我不帮行不行,我还要写作业和复习,预习功课,很忙的。”六六在找各种借口不想去,但是陈玉鞍会理他吗,当然不会,他还想反抗,就被陈玉鞍拎着脖领子拖走了。
“玉鞍,你拎着六六去干嘛?”回来取东西的张军长看见了,笑着问道。
“六六,从小就爱乱翻,乱闯,我媳妇准备等他大点收拾他,我忍不了,刚好有时间一并收拾了,刚好省得我媳妇动手了。”陈玉鞍说道。
“玉鞍,别说的这么冠冕堂皇,肯定是这臭小子耽误你干正事,才被收拾了。”张军长太熟悉陈玉鞍的为人处世了,直接说道。
“张哥,心里明白就好,不用直接说。”说完,陈玉鞍拎着六六继续走。
“爸,你把我放下,你这样我不要面子啊。”刚拎出院子走了一会,好几个人看过来后六六恳求道。
“六六,我放你自己走,你最好守信,你知道你爸什么脾气的。”陈玉鞍看着六六说道。
“爸,我知道,你在我妈面前的温柔听话,善解人意,那就是在我妈面前,你一进部队就是做事狠辣,圆滑的老狐狸。”六六赶紧答道。
“你清楚就好,那就跟在我后面走就好。”陈玉鞍没有再说废话领着六六直奔养猪场。
“爸,你把我领着干嘛,你不会让我打扫猪圈吧。”六六看着一排排的猪圈问道。
“你想的太美好了,现在别多问,到了就知道。”陈玉鞍没有说话,把六六领到杀猪的房间,对里面的战士说,给他们找了一个帮手。
“战士们,我们家这臭小子,最爱翻东西,你们不是每天要杀5头猪吗?这个时间点应该才刚杀好,还没有来得及收拾,刚好你们那些内脏最难洗最难翻的最适合他,他可爱翻了,你们交给他,让他翻个够,人我交给你们了,弄完送回家就好。”说完陈玉鞍转身走了。
“班长,陈军长这什么意思?”一个小战士问道。
“还能,什么意思,这小子爱在家里乱翻,陈军长懒得亲自动手,把他送来,让他翻洗猪大肠,而且5头猪的猪大肠,全部洗完才能回家。”另外一个老战士解释道。
“这么好,万一这小子不洗怎么办。”小战士接着问。
“你小子蠢啊,陈军长的那意思你还不明白吗?交给我们了,让他翻个够,弄完再送回家,意思就是人我交给你们了,他爱翻东西,就让他翻猪大肠,他敢不翻你们随便整治,只要晚上送回家就好。”班长翻译了陈玉鞍的话。
“乖乖,陈军长这么狠,这是他家小儿子吧,之前跟着新兵训练我见过。”另外一个战士说道。
“这算啥,你们是没有见过轮训时的陈军长,那才狠,把那群猴子炸得钻地都没用。”班长笑着说道,他轮训的战友说,陈军长别看平时笑嘻嘻的,一到正式场合狠着呢。
“臭小子,干活呀,愣着看啥,这些都是你的。”一个战士对六六说道。
“这些都是我的吗?这里面有猪屎呀,怎么洗。”六六看着面前满满的两大盆子带着猪屎的大小肠都快崩溃了,自己想过自己爸狠,但没想过这么狠。
“臭小子,刚杀的猪不带屎带啥,别愣着了,开始干活。”说着把六六按在了那堆大肠里了,教了一遍他怎么弄就干别的去了。六六知道大家虽然在干别的其实也在盯他,他敢跑,大家会一起上来揍他,他不但要洗猪大肠,还得挨揍,所以他才不干蠢事,只能认命地洗了起来,准备晚上回去看见他妈,他好去告状。
下班回到家的阮眠眠没有看见六六就问陈玉鞍“陈玉鞍,你儿子呢,怎么没有看见人。”阮眠眠一边揉着大黄的头一边问道。
“送部队给他改毛病去了,估计9点左右会送回来。”陈玉鞍给阮眠眠把包挂好,拖鞋放好后说道。
“早点把毛病改了也好,我之前想着等到了12岁之后给他来顿大的一次性改了,你既然动手了,我省事。”阮眠眠说着上楼换居家服。
“陈玉鞍,你从哪里弄来的甘蔗,我好多年没有吃过了。”阮眠眠从碟子里拿了一节切好的放到嘴里,一边吃一边含糊的说道。
“媳妇,咱不急,我买了两根,够你吃的,吃完了再买,外面的市场上就有卖的,你是家里工作两头忙,咱们家也不缺钱,你不用给自己找那么多活。”陈玉鞍劝道。
“这不是得找点,自我实现价值呗,再说我的工作挺轻松的,一个月只忙七八天,你说搞笑不,你还记得汪志远不,他大学毕业后分到这次请我过去查账的一个研究所了,还是财务,你说他折腾啥,我还以为他能进部委直属呢。”阮眠眠笑着说道。
“媳妇,那是他学习不好,好学校出来的真的能进部委直属,再加上他舅舅的关系,他能改变命运,可惜他不是学习的材料。”陈玉鞍说道。
“也是,他们那批名校毕业的真的分配的很好,林琳嫂子跟我说分配单位的时候,我确实羡慕了,但是那些单位不适合我这脾气,我还就适合凭本事吃饭的工作。”阮眠眠一边吃甘蔗一边跟陈玉鞍聊天。
“陈玉鞍,市场上最近新鲜东西多吗?如果多的话,我周末去逛逛。”阮眠眠兴奋的说道。
“媳妇,你想吃啥,我这两天再给你看看。”陈玉鞍一边用手帕给阮眠眠擦手上滴下来的汁液,一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