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承业等人的惊呼声还在身后,南宫白露已冲出月亮门。僻静小巷里积着昨夜的雨水,黑影踩在水洼中却几乎没发出声响,他穿着一身深色短打,头上罩着黑巾,只露出一双阴鸷的眼睛,见南宫白露追来,突然从怀中甩出三枚淬着黑芒的飞镖,直奔他面门!“小心!”柳承业的喊声刚起,南宫白露已侧身旋身,飞镖擦着他的肩头钉在巷壁上,镖尖渗出的黑液瞬间腐蚀出三个小坑。
“邪修的淬毒暗器?”南宫白露眼神一冷,指尖火焰再次暴涨,这次不再是试探,而是凝聚成半尺长的火焰刃,朝着黑影的小腿劈去。黑影见状不妙,转身就往小巷深处跑,那里岔路纵横,显然是早有退路。就在这时,布兜里的豆豆突然纵身一跃,竟不顾腿伤从布兜里跳了下来,对着黑影的脚踝狠狠扑咬过去——它虽体型小巧,牙齿却已带着成长期的锋芒,一口咬在黑影的裤腿上,死死不肯松口。
“该死的畜牲!”黑影吃痛,回身一脚踢向豆豆。南宫白露心头发紧,火焰刃瞬间劈向对方膝盖,逼得黑影不得不收脚自保。就是这一耽搁,南宫白露已欺身而上,左手扣住黑影的手腕,右手火焰刃抵在他脖颈处,动作快得让对方根本来不及反应。“说!柳家幼子在哪?你们是什么人?”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指尖的火焰几乎要灼穿对方的皮肤。
黑影脖颈处的肌肤像是要被灼烧融化一般,滚烫难耐,但他的身躯却如同石化般僵直不动,毫无反应。那双原本阴森狠厉的眼眸此刻也流露出些许惊惶之色,但他紧咬着牙关,始终一言不发。
而此时,豆豆已经松开了口中的猎物,缓缓后退至南宫白露的脚畔。它低垂着头颅,喉咙间不时发出低沉的吼声,仿佛在警告眼前的敌人不要轻举妄动。尽管豆豆那条几乎已经完全恢复的后腿仍在微微颤动,但它依然坚定地守护在自己主人的身前,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还是不愿意交代吗? 南宫白露冷冷地问道,他中那团跳跃的火苗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怒意,猛地向前蹿去,与黑影的脸庞仅有咫尺之遥。炽热的火舌舔舐着空气,掀起阵阵热浪,将黑影的面颊烘烤得泛起一片红晕。
火焰流光带着灼热的气浪掠过庭院,“嗤”地烧到墙根时,黑影却像抹烟似的侧身躲开,只燎到了他衣角的布料,空气中瞬间弥漫开一股焦糊味混合着草木腐烂的气息——与之前竹林旁闻到的异味一模一样!“想跑?”南宫白露脚下灵力涌动,身形如箭般追向月亮门,布兜里的豆豆也急得狂吠,小爪子把布兜抓得沙沙作响。
话音刚落,黑影突然猛地发力,试图用手肘撞击南宫白露的胸口。南宫白露早有防备,左手顺势一拧,只听“咔嚓”一声轻响,黑影的手腕被拧成诡异的角度,痛得他闷哼出声。“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南宫白露的声音里没了半分温度,右手火焰刃在对方脖颈处轻轻一划,一道血痕立刻浮现,“我的的刑罚,比你想象的要难熬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