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布置得颇为温馨的酒店房间里,齐长春正以一种极为闲适的姿态躺在床上。
他的身体微微陷进柔软的床铺之中,一只手随意地枕在脑后,另一只手则不断地把玩着手中那株蓝银草。
这蓝银草叶片细长,散发着淡淡的幽光,在他的指尖轻轻晃动。
他的双眼微微眯起,目光有些迷离,心中却在飞速地盘算着就目前而言有可能实施的想法。
他的思绪如同一只无形的鸟儿,在广阔的天空中不断地翱翔、探索。
他清楚地知道,这一切的计划想要变成现实,首先得得到西尔维斯王国的同意。
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不为别的,最起码也得有名正言顺的理由。
要是没有一个合理正当的说法,那一切都只能是镜花水月,根本没有继续下去的可能。
就如同建造一座高楼,如果没有坚实的地基,那高楼迟早会崩塌。
他在心中不断地权衡着利弊,思索着如何才能找到一个让王国方面无法拒绝的理由,如何才能让自己的计划顺利地推进下去?
就在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浴室的房门被“吱呀”一声打开了。花杏儿身着一袭宽松的浴袍,从弥漫着淡淡水汽的浴室中袅袅婷婷地走了出来。
她的头发还带着些许湿润,几缕发丝调皮地贴在她白皙的脸颊上,更增添了几分妩媚。
她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到床边,看到齐长春那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忍不住娇嗔道。
“长春哥,你看你,又在想什么呢?我在里面都听见你在这自言自语了。你也不跟我分享一下,难道还跟我藏着掖着不成?”
说着,她便伸手掀开被子,像一只灵动的小猫一样钻进了被窝,仔细地调整着姿势,找到一个最为舒适的位置坐了下来。
而齐长春则十分自然地将她抱进怀里,轻轻闻了闻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沐浴后的淡淡香味。
那香味清新宜人,仿佛带着一种神奇的魔力,让他顿时感觉神清气爽,原本有些纷乱的思绪也似乎变得清晰了一些。
他轻轻拍了拍花杏儿的肩膀,笑着说道:“没什么,只不过是我心中的一点想法罢了。你看啊,咱们要回青腾镇,而咱们另一处宝地又在落日森林。”
“这青腾镇和落日森林之间,隔了一个猎魂镇。每次咱们在这两地之间来回奔波,路途遥远,实在是不方便。”
“我就在想,咱们能不能抓住这次战争的机会,在战场上奋勇杀敌,立下一份战功。然后凭借这份战功,向王国请求把这个猎魂镇封为我自己的领地。”
“这样一来,咱们以后就不用再跑那么远的路了,无论是去青腾镇还是去落日森林,都会方便很多。”
“而且,有了自己的领地,咱们也能有一个更稳定的发展根基,以后做很多事情都会更加得心应手。”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在自己的领地上大展宏图的景象。花杏儿则静静地靠在他的怀里,认真地听着他的话,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和憧憬。
听完齐长春描述的伟大理想后,花杏儿皱了皱眉道:“可……长春哥,他们能同意吗毕竟咱们这样做都差不多像国中国了,这西尔维斯王国要是不傻的话,肯定不会给那么多权利给我们,而且我也不相信他们会如此的大方。”
“杏儿,你说的没错,正常来讲他们确实不会这么干,毕竟这无异于损害了他们自己王国的利益,可你要知道今时不同往日我的要求也没那么多,只不过是要一块领地而已。”
“西尔维斯王国也一定会给的,不然的话他这王国缺少强者的助守,又差不多以半个大陆为敌的情况这拉拢我们已经成了他们最后的办法,这竟然都要拉拢了,不给点好处肯定说不过去。”
“至于给的好处嘛,如果他画饼,咱们又不是傻子,肯定不会接招啊所以给点实际有用的东西也是能最有效把我们绑在西尔维斯王国的利益上最高效的办法,无异于就是封块领地给我们,这样不管进我们闹了什么矛盾最起码利益是绑在一起的。”
“而且若是他们西尔维斯王国,不给点实际有用的东西虽然说凭借着交情我们也会帮帝明一把,可是仅仅是帮一把,总不可能把一生都拴在上面吧,那毛都没捞到,还成了金牌打手!”齐长春义正言辞的说着。
花杏儿拍了其胸口,然后在胸口上画圈圈道:“看不出来呀,长春哥没想到你这么会算计,原以为你是看在小时候的情谊上帮一把,没想到这其中的一切都被你算的明明白白的。”
齐长春则是坐直了身体有些傲娇的说道:“开玩笑,虽然说帮他们确实有一部分交情在里面,可问题是交情这东西总有一天是会消耗完的,比起交情我更喜欢实际一点的好处。”
“再说了,比起我们相信西尔维斯王国也是这么想的,毕竟他们估计也不会赌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毕竟情份这种东西就跟传承一样一代传一代。”
“咱们两方人马又不是不会有后代,为了长远的打算西尔维斯王国肯定也会这么干,只不过现在缺一个合理的借口罢了……”
“长春哥……没想到你还考虑的挺周全的,反正我也不需要管那么多只需要跟在你后面就就行啦。”
“好哇,看来你捡漏都捡习惯了,搞半天我说了那么多,你是一点没带思考,只是在这夸,看我怎么教训你。”
随后床上的被子突然鼓起,形成一个小鼓包,而里面的两人正在进行某种不可描述的运动,伴随着一阵阵数不清道不明的声音传出,也幸好这酒店的质量过硬。
另一点房间中,石风站起身感受着智上的魂力涌动:“四十四级了,又离成为一名魂王近了一步,还是需要努力。”毕竟五年的时间马上就过去三年了,石风可不想做那种背信弃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