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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接着唠《金瓶梅》第九十二回,这一回堪称 “陈敬济作死全集”—— 从坑娘败家产、被同伙卷款跑路,到碰瓷孟玉楼反遭陷害,最后家暴逼死西门大姐,把 “渣男 + 败家子” 的底色暴露得明明白白;另一边吴月娘为女讨公道,大闹县衙,总算硬气了一回。整个故事跟现代社会的 “坑爹剧”“家暴案” 无缝衔接,又惨又解气,咱们慢慢扒细节。

先从上回结尾的玉簪儿说起 —— 李衙内把这 “作精丫鬟” 打了一顿后,立马叫陶妈妈来领走,八两银子卖给了别人,又新买了个十八岁的小丫鬟,取名 “满堂儿”,专门负责做饭。这波操作跟现在 “开除刺头员工、招聘新人” 似的,干净利落,李家总算清净了。

可这边刚清净,那边陈敬济就开始 “作妖升级”。自从西门大姐带着嫁妆回了陈家,陈敬济就没安生过 —— 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闹,天天跟他娘张氏要本钱做买卖,活脱脱一个 “啃老族”。他母舅张团练本来想帮他,跟张氏借了五十两银子想谋个管事的差事,结果陈敬济喝醉酒跑到张舅家门口骂街,把张舅气得不行,自己另借钱办成了事,还把五十两银子还给了张氏。张氏被这儿子气出重病,天天躺在床上吃药,没办法,只能兑出三百两银子,让陈定在家门口开了间布铺,让陈敬济学着做生意。

可陈敬济哪是做生意的料?天天跟陆三郎、杨大郎这些狐朋狗友在铺子里 “摸鱼”—— 弹琵琶、打骨牌、玩双陆,还通宵喝酒,没多久就把本钱霍霍得差不多了。陈定看不过去,跟张氏告状,张氏就不敢再把铺子交给陈敬济管。陈敬济倒好,反咬一口,说陈定染布时克扣钱,把陈定夫妻俩撵出家门,转头就拉杨大郎当合伙人。

这杨大郎可不是善茬,本名杨光彦,绰号 “铁指甲”—— 意思是 “抓钱就不撒手”,专门干 “画饼骗钱” 的勾当:许人好处时说得天花乱坠,骗起钱来跟拿自己家东西似的。陈敬济被他哄得团团转,又跟娘要了二百两银子,凑够五百两,跟着杨大郎去临清贩布。

临清这地方在当时可是 “网红打卡地”—— 作为大运河上的重要码头,商贾云集,车水马龙,光花柳巷就有三十二条,管弦楼七十二座,跟现在的 “不夜城” 似的。陈敬济年纪轻,没见过这阵仗,被杨大郎带着天天逛青楼、泡酒馆,布没贩多少,倒先在一家娼楼看上了个叫冯金宝的粉头。这冯金宝长得漂亮,还会唱曲,鸨子说 “这是我亲闺女,今年刚十八岁,全靠她养家”。陈敬济一见就走不动道了,立马给了鸨子五两银子房钱,连着住了好几晚。

杨大郎一看陈敬济迷上冯金宝,就开始 “拱火”:“兄弟,既然喜欢,不如娶回家当小老婆,多方便!” 陈敬济被说动了,跟鸨子讨价还价,从一百二十两讲到一百两,兑了银子,把冯金宝娶回了家。一路上用轿子抬着冯金宝,陈敬济和杨大郎骑马押着货船,扬鞭打马,美得不行,跟现在 “娶了网红女友” 的富二代似的,完全忘了自己是来贩布的。有诗为证:“多情燕子楼,马道空回首。载得武陵春,陪作鸾凰友”—— 可惜这 “鸾凰友”,最后成了催命符。

张氏在家一看,儿子没贩回多少布,倒花一百两银子娶了个妓女回来,一口气没上来,病情加重,没多久就咽气了。陈敬济没办法,只能买棺材装殓,请和尚念经做七,把娘埋进祖坟。他母舅张团练看在死去妹妹的面子上,没跟他计较之前的事。可陈敬济刚办完丧事,就把娘的正房三间分了 —— 中间摆灵位,两边收拾给冯金宝住,把西门大姐赶到耳房,还特意给冯金宝买了个叫重喜儿的丫鬟伺候。每天只跟冯金宝腻在一起,把西门大姐晾在一边,跟 “娶了新欢忘了旧爱” 的渣男没两样。

有一天,陈敬济听说孟玉楼嫁给李衙内后,李知县升了浙江严州府通判,带着家眷走水路赴任去了。这陈敬济突然想起当初在西门庆家花园里捡了孟玉楼一根簪子,顿时起了坏心思:“我拿着这根簪子去严州,就说孟玉楼以前跟我有一腿,这簪子是信物,她还把西门庆家藏的杨戬寄放的金银箱笼(按说该充公的赃物)带到了李家。李通判一个文官,肯定怕事,到时候说不定会把孟玉楼双手送给我,我把她娶回来跟冯金宝作伴,多快活!” 这想法简直是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典型的 “痴心妄想 + 碰瓷勒索”。有诗为证:“赶到严州访玉人,人心难忖似石沉。侯门一旦深似海,从此萧郎落陷坑”—— 这 “萧郎” 可不是痴情郎,是自作自受的 “倒霉蛋”。

陈敬济说干就干,从娘的箱子里翻出一千两银子,留一百两给冯金宝当家用,把陈定叫回来看着家、管布铺,自己跟杨大郎、家人陈安带着九百两银子,从八月中秋出发,先去湖州贩了半船丝绵绸绢,然后到清江浦码头,住在一个叫陈二的店主家里。陈敬济跟杨大郎说:“兄弟,你先在店里看着货,我跟陈安带点礼物去严州府看我家姐(指孟玉楼),最多三天就回来。” 杨大郎满口答应:“哥你放心去,我在这儿等你。”

可陈敬济不知道,他这一去,不仅没占到便宜,还把自己坑进了大牢。他和陈安到了严州府,先住在寺庙里,打听清楚李通判刚到任一个月,家眷三天前才到。陈敬济赶紧买了四盘礼物、四匹纻丝,打扮得人模狗样,跑到府衙门口,跟门吏作揖:“麻烦通报一声,我是通判老爹衙内新娶娘子的弟弟孟锐,来探望姐姐。” 门吏不敢怠慢,立马进去禀报。

李衙内正在书房看书,听说 “小舅子” 来了,赶紧整理衣服,说:“快请!” 见到陈敬济,李衙内还客气:“前几天成亲的时候没见到你,怎么现在才来?” 陈敬济装模作样:“我之前在川广贩货,刚回来就听说姐姐嫁过来了,特意来看看。” 没多久,茶喝完了,李衙内让手下把礼物送进去,跟孟玉楼说 “二舅来了”。

孟玉楼正在房里坐着,一听 “二舅”,还以为是亲弟弟孟锐来了,赶紧说 “有请”,让兰香收拾后堂。可等她在帘子里一看,差点没惊掉下巴 —— 哪是什么弟弟,是前女婿陈敬济!孟玉楼心里嘀咕:“他来干嘛?不过好歹是同乡,先看看他想说什么。” 于是整理衣服出来拜见,陈敬济刚说了句 “不知姐姐嫁在这儿”,就有人来请李衙内出去待客,李衙内嘱咐孟玉楼好好招待 “二舅”,就走了。

孟玉楼坐下就问:“姐夫怎么来了?大姐还好吗?” 陈敬济就开始卖惨,说自己从西门庆家出来后,怎么讨箱笼,怎么被月娘欺负,又说起潘金莲被武松杀死的事,还咬牙切齿:“都是月娘那泼妇,要是金莲还在,武松有十个胆子也不敢来!我这仇比海还深!” 孟玉楼劝他:“姐夫别这样,冤仇宜解不宜结。”

说着丫鬟摆上酒席,孟玉楼给陈敬济倒了杯酒,陈敬济接过来,趁机开始 “撩骚”,先回忆往昔:“姐姐,我以前在丈人家,咱们一起下棋打牌,多亲热,哪想到现在各奔东西。” 孟玉楼笑着打岔:“姐夫别乱说,清者自清。” 陈敬济不死心,从袖里掏出一包 “双人香茶”,递过去:“姐姐要是有情,就吃我这包茶。” 说着就跪下了。

孟玉楼脸一下子红了,把茶包扔在地上:“你太不识好歹了!我好意请你喝酒,你倒来调戏我!” 说完就回房了。陈敬济见她不理,立马翻脸,捡起茶包骂道:“你以为嫁了通判儿子就了不起了?你当初在西门庆家做小老婆,没跟我有一腿?” 说着从袖里掏出那根金头银簪子,“这是谁的?上面还刻着你名字,你敢说没跟我好过?你还把杨戬寄放的金银箱笼带来嫁汉子,我跟你没完!”

孟玉楼一看那簪子,确实是自己以前在花园丢的,怕被下人听见,赶紧换了笑脸出来,拉着陈敬济说:“姐夫别生气,我跟你开玩笑呢。” 趁没人,陈敬济赶紧说:“我在清江浦有半船货,你今晚假扮门子跟我走,咱们做夫妻,李通判一个文官,不敢来抓我们!” 孟玉楼心里冷笑,表面却答应:“好,今晚你在府墙后等我,我先把金银系过去,再跟你走。”

看官们想想,孟玉楼现在嫁了李衙内,年轻有为,夫妻恩爱,怎么可能跟陈敬济这种人跑?陈敬济这是 “自作多情”,还把人家当傻子。孟玉楼转头就跟李衙内说了,李衙内气得不行:“这小子敢来勾搭我老婆,看我怎么收拾他!” 立马叫了几个心腹快手,准备晚上抓贼。

到了半夜,陈敬济带着陈安来府墙后,果然看见墙上系下来一包银子(其实是李家用的赃罚银),刚要拿,就听梆子响,几条汉子冲出来,把他俩捆得结结实实,送到李通判那儿,李通判下令:“先关牢里,明天再审!”

第二天,严州府知府徐大人升堂,这徐知府是陕西临洮府人,庚戌科进士,出了名的清廉正直。李通判上去禀报:“昨晚抓了两个贼,陈敬济、陈安,偷了官库二百两银子。” 徐知府叫人把他俩带上来,一看陈敬济年轻俊朗,不像做贼的,就问:“你是哪里人?为什么来府衙偷银子?” 陈敬济一个劲磕头喊冤。

李通判在旁边煽风:“大人别信他,赃物都在,赶紧用刑!” 徐知府就叫人打二十板,刚打到十板,陈敬济喊:“孟玉楼陷我!我是西门庆女婿,她带了我家赃物嫁过来,我来要,反被她当贼抓!” 徐知府一听,觉得不对劲,赶紧叫人停手,把他俩关回牢里,说 “明天再审”。李通判还想劝,徐知府没理他。

徐知府私下叫了个心腹,让他假扮犯人,去牢里探陈敬济的底。心腹跟陈敬济睡一铺,假装同情:“兄弟,你看着不像做贼的,怎么落这儿了?” 陈敬济一肚子委屈,就把自己是西门庆女婿、孟玉楼带赃物改嫁、自己来要账反被陷害的事全说了。心腹回去告诉徐知府,徐知府更确定这里面有猫腻。

第三天升堂,徐知府直接放了陈敬济和陈安,还当众数落李通判:“你身为通判,怎么能官报私仇?人家是西门庆女婿,来要自己家的东西,你倒好,把人当贼抓!你这样做,公道何在?” 李通判被说得满脸通红,一句话也不敢说。陈敬济捡回一条命,赶紧溜了。

李通判回到家,气得跟夫人发火:“都是你养的好儿子!让我在同僚面前丢尽脸!” 说着就叫人把李衙内拉过来,拿大板子打:“你抓的好贼!现在好了,人家是来要赃物的,你倒把人当贼抓,害我被知府骂!” 打得李衙内皮开肉绽,夫人哭着劝:“相公别打了,他是你唯一的儿子,你把他打死了,以后靠谁?” 李通判气消了点,说:“不让他在这儿待了,限三天内带着孟玉楼回原籍真定府,别在这儿给我惹事!” 李衙内虽然舍不得孟玉楼,但也没办法,只能收拾东西走了。

再说陈敬济,从严州府出来,到寺庙拿了行李,赶紧回清江浦找杨大郎。可店主陈二说:“你三天前就派人来说不回来了,杨大郎收拾货船,早就走了。” 陈敬济不信,到河边找了一圈,连船影都没见着,才知道自己被坑了:“这杨大郎就是个骗子,把我的货和钱全卷走了!” 他身上的钱早就花光了,只能跟陈安搭顺风船回家,一路上把衣服当了换吃的,跟逃荒似的,脸又黑又瘦,活脱脱一个 “丧家犬”。有诗形容他这一路的惨状:“栖栖芰荷枯,叶叶梧桐坠。蛩鸣腐草中,雁落平沙地。细雨湿青林,霜重寒天气。不见路行人,怎晓秋滋味”—— 秋天本来就凄凉,他这处境更添一层惨。

好不容易到家,陈定一看他这模样,吓了一跳,赶紧扶他进屋。陈敬济把被杨大郎坑的事说了,叫陈定去杨大郎家打听,结果杨大郎根本没回家。陈敬济正着急,就听见屋里吵起来了 —— 原来是冯金宝和西门大姐在打架。自从陈敬济出门,这俩人就没停过:大姐说冯金宝把家里的钱偷偷给鸨子,还叫鸨子家的保儿来家里蹭吃蹭喝;冯金宝反咬一口,说大姐偷米换烧饼,还跟丫鬟元宵儿偷腌肉吃。

陈敬济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骂大姐:“你这泼妇,居然偷东西吃!” 把元宵儿打了一顿,又踢了大姐几脚。大姐被打急了,跟冯金宝撞头,骂道:“你这养汉的淫妇!自己偷钱还诬告我,我跟你拼了!” 陈敬济还帮着冯金宝:“你连金宝的脚指头都不如,还敢跟她闹!” 说着就抓住大姐的头发,用拳头打、用脚踢,还用拐子砸,把大姐打得鼻口流血,半天爬不起来。陈敬济打完,就抱着冯金宝回房睡觉了,不管大姐在耳房哭得多伤心。

到了半夜,大姐实在受不了这委屈和折磨,用一条绳子在房梁上上吊自杀了,死的时候才二十四岁。第二天早上,元宵儿去叫大姐拿木盆,推不开门,冯金宝的丫鬟重喜儿从窗眼往里看,还说:“大姐在房里打秋千呢。” 元宵儿仔细一看,吓得大叫:“爹!不好了!娘吊死了!”

陈敬济和冯金宝赶紧起来,跺开门,把大姐解下来,灌了半天水,也没救过来。陈定听说大姐死了,怕被连累,赶紧跑去告诉吴月娘。月娘一听女儿死了,还是被陈敬济逼死的,再也忍不住了,带着家里七八口人,小厮丫鬟全上,冲到陈家。一看大姐的尸体直挺挺地躺在那儿,月娘当场就哭了,抓住陈敬济又打又骂,把他打得浑身是伤;冯金宝躲在床底下,被拖出来也打了个半死,家里的门窗、床帐、妆奁全被砸了,能搬的都搬回了家。

回家后,月娘叫吴大舅、二舅来商量,大舅说:“姐姐,这事不能私了,不然陈敬济以后还会来缠你,不如去告官,断彻底了。” 月娘点头,写了状子,第二天亲自去县衙告状。

当时的新知县姓霍,叫霍大立,是湖广黄冈县人,举人出身,为人耿直。霍知县一看是人命案,还牵扯到五品官的遗孀(月娘是西门庆的妻子,西门庆是千户,五品官),赶紧升堂。月娘穿着孝服,腰系孝裙,跪在堂下,霍知县看她容貌端庄,不像撒泼的人,就说:“你起来说,状子我看了,这事我知道了,你先回去,让家人在这儿等消息,我马上派人去抓陈敬济。” 月娘拜谢了知县,坐轿子回家,让来昭在县衙等着。

霍知县批了状子,派两个公人拿着白牌,去陈家抓陈敬济、冯金宝,还有左右邻居范纲、孙纪,保甲王宽。陈敬济正在家里办丧事,听说月娘告了官,吓得魂都没了;冯金宝被打得躺在床上,一听要抓她,也吓得直哆嗦。陈敬济赶紧掏钱给公人买酒买饭,还是被一条绳子拴着,跟冯金宝一起押到了县衙。

升堂后,霍知县问陈敬济:“你为什么听信娼妇的话,打死西门氏,逼得她上吊?” 陈敬济赶紧狡辩:“大人冤枉!我是跟伙计在外被坑了,回家问她要饭吃,她没做,我就踢了她两脚,她是自己上吊的!” 霍知县怒道:“你都娶了娼妇,还问你妻子要饭?胡说八道!吴氏状上说你打死她女儿才上吊,你还不招?” 陈敬济还想抵赖,说月娘跟他有仇,诬陷他。

霍知县大怒,叫人把陈敬济打了二十板,又把冯金宝拶了一拶(用夹板夹手指),敲了一百下,然后把他俩关回牢里。第二天,霍知县派典史臧不息带着吏书、保甲、邻居去陈家验尸,发现大姐身上有青伤,脖子上有绳痕,确定是被陈敬济打伤后,不堪忍受才上吊的。臧不息把验尸结果报给霍知县,霍知县更生气了,又打了陈敬济十板,冯金宝也被打了十板,判陈敬济 “夫殴妻至死者绞罪”(绞刑),冯金宝 “递决一百,发回本司院当差”(打一百板,送回妓院)。

陈敬济慌了,在牢里写了张纸条,让陈定把布铺的本钱和大姐的首饰凑了一百两银子,偷偷送给霍知县。霍知县收了钱,把判词改了,只判陈敬济 “逼令身死,杂犯,准徒五年,运灰赎罪”(相当于有期徒刑五年,罚去运石灰抵罪)。月娘不服,跪在县衙门口哭着喊冤,霍知县把她叫进去,说:“娘子,你女儿脖子上有绳痕,确实是上吊死的,不能算殴杀。你怕他以后缠你,我让他写个保证书,再也不许去你家,这样总行了吧?”

霍知县把陈敬济提上来,让他写了杜绝文书,保证再也不找月娘的麻烦,然后罚他交了赎罪银子,放他回家。陈敬济回家后,把大姐的尸体装棺,停了七天,念经送葬,埋在城外。这一趟下来,陈敬济坐了半个月牢,花了不少钱,冯金宝被送走了,家里的钱也花光了,房子也典当了,总算捡回一条命,再也不敢去找月娘的麻烦了。真是 “祸福无门人自招,须知乐极有悲来”。

亲爱的读者朋友,这一回看下来,是不是觉得陈敬济的下场纯属 “自作自受”?从啃老败家产,到被同伙坑骗,再到家暴逼死妻子,每一步都踩在 “作死” 的点上,最后虽然没被处死,但也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算是罪有应得。而吴月娘这一回的表现,也让人刮目相看 —— 以前她总是忍气吞声,这次为了女儿,敢去县衙告状,敢跟知县据理力争,总算有了 “母亲” 该有的样子。咱们再想想孟玉楼,她面对陈敬济的骚扰,没有慌乱,反而冷静设计,既保护了自己,也让陈敬济受到了教训,可见她的聪明和果断。接下来的故事里,陈敬济会乖乖去运灰赎罪吗?月娘和孝哥儿的日子能平静下来吗?还有没有其他人物会出来搅局?咱们接着往下唠,精彩还在后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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