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自己都没想明白呢,自然也没办法和诸伏景光说什么,而是顺着他的话说道:“也是,还有松田他们。”
“那我们要提醒小榕近期小心一点吞口议员吗?”
降谷零沉吟了一下,“这事他应该心里有数,和萩原联系下让他找个机会旁敲侧击一下吧,重点还是在我们这里,把吞口重彦他们盯紧一点就好了。”
“也好,顺便和松田说下,小榕的身手还是得持续提升。”不然就这个拉仇恨的能力,真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人阴了。
“说起来,”诸伏景光又突然想起来一件事,用聊八卦的语气说道,“我刚刚听说小榕在五年前就交了男朋友,一直谈到现在。”
“这事松田他们和我说过。”降谷零愣了一下,好像两年前还是三年前听说的。
“等等,你知道?”诸伏景光的声调升高了一些,“就我和班长不知道了是吧?”
降谷零听出诸伏景光语气里的不善,连忙解释,“那个时候我在美国,还有个贝尔摩德虎视眈眈,和你们联系的时候都是争分夺秒的。”哪里有空聊八卦啊。
在诸伏景光提起这个问题的时候,降谷零心里一跳一跳的,仿佛又什么念头一闪而过,但是没有抓住,这让他有点郁闷。
诸伏景光也就吐槽一下,没有拿捏着这点不放,笑着说:“松田他们好像也没和班长说过,不知道班长会不会觉得自己被孤立了。”
“当他在警校率先谈恋爱的时候,就已经是他在孤立我们所有人了。”降谷零也开玩笑。
临挂电话前,降谷零又想起一件事,“中野还是没有醒吗?”
“没有,我昨天刚偷偷去看过他,还在昏迷中。”诸伏景光的语气有些遗憾,又有些疑惑不解,“也不是昏迷,我听医生说,他看起来更像是睡着了。”
“睡着了?景,我听说宫野明美被伊奈弗救回来之后也是一直昏睡着,你说会不会是同一种药物?”降谷零深吸一口气,“中野是追着伊奈弗的痕迹去的,昏迷的地方看起来确实是伊奈弗跳车的地方,很可能是被伊奈弗埋伏了。”
“确认那个人是伊奈弗吗?”
“现在组织里的人都知道了,宫野明美是被伊奈弗带回来的,现在也依然由伊奈弗看管着。”
“我看过那次案件的笔录,柯南说宫野明美是被那个戴着口罩的男人注射了一种药物之后昏睡过去的,对方说是在救他。”
“他没提到伊奈弗的代号?”
“没有,不知道柯南这个小孩是不是又隐瞒了些什么,不过也可能伊奈弗没有自爆身份。可是零,伊奈弗……有那么心慈手软吗?”诸伏景光有些迟疑地问道,“他把宫野明美带走,也没对柯南动手,中野追上去了他也没杀中野,仅仅是让他睡着?”
降谷零叹息一声,“我也不清楚,伊奈弗可能是用过一些手段,但还真没听说过他动手杀人。”
“那我们是不是有机会……”
“别想了,那是不可能的事。”降谷零知道诸伏景光的意思,是想着他们是不是有机会把人争取过来,果断打消他的念头,“我不觉得他会背叛琴酒,你不要贸然和他接触。”
这个念头他曾经起过,但已经放弃了,他不觉得伊奈弗是个善良的人。
退一万步,假设伊奈弗底色真的是好的,不愿意杀人是他的本性,那么违背本性算计赤井秀一杀了普拉米亚这件事已经足够说明琴酒在伊奈弗心中的地位,更不要说伊奈弗救下宫野明美的出发点更像是打击朗姆,出发点依旧是琴酒。
而琴酒也看重伊奈弗,对伊奈弗伸手可能会引来琴酒的疯狂打击。
“好。”诸伏景光对此没有异议,“那中野怎么办,就这么睡着吗?”
“我找机会向伊奈弗探听下消息吧。”降谷零也觉得有些难办,毕竟要遇上伊奈弗真不是件容易的事,“以后不要安排新人单独做这种可能会遭遇到组织成员的工作了,这次也好在是遇到了伊奈弗,不然的话中野怕是命都不保。”
降谷零有些懊恼,命令是他下的,所以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那天晚上降谷零路过仓库外的时候刚好遇到爱尔兰带着人离开,被爱尔兰拉着一起喝酒去了,在探听到他们的任务居然是利用宫野明美埋伏赤井秀一的时候,他只感到一阵心惊肉跳,虽然赤井秀一最终没来,但不代表着宫野明美脱离了危险。
爱尔兰并不把这个已经告吹的任务当回事,所以他也知道了一些细节,比如说,现场只有伏特加和宫野明美两个人,他敏锐地察觉到这是一个机会。
所以他才趁爱尔兰不注意,发邮件给风见裕也让他安排人赶过去,只不过他没想到的是,风见裕也居然让中野原树单枪匹马地就先过去了。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要想中野原树醒过来,还是得接触一下“心慈手软”的伊奈弗。
将车停在波洛咖啡厅门口,垣木榕轻轻地打了个喷嚏,皱了皱眉头,总觉得有人在说他坏话。
江户川柯南已经道别后往楼梯的方向走去了,临走前,他还不忘叮嘱垣木榕,“垣木哥,刚刚看那个议员秘书来者不善的样子,你要小心点啊。”
垣木榕笑笑,没有拒绝他的好意,“多谢你提醒了,但是放心吧,对我有恶意的人,一般都会自食恶果的。”
听到垣木榕又一次重申这个观点,江户川柯南被噎了一下,然后脑子里将他所知道和垣木榕有关的事件转了一圈,就发现,似乎真的,对垣木榕不怀好意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要么被杀,要么差点被杀。
古沢一成和他的学生一个死了一个进了监狱,岩间胜和吉野晴也是,还有前段时间玫瑰别墅的案件,黑仓家三个和垣木榕有矛盾的全死了,甚至追溯到第二次和垣木榕见面时那个山间别墅,对垣木榕起了歹念的那个围棋社社长也摔昏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