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打吗?!有本事别他妈跑啊!!!” 游川的怒吼在操场上空炸响,带着七分焚心的暴怒,三分刻骨的讥讽!
那七分怒焰,燃烧着他过往所有被践踏的屈辱——自己竟被这群除了仗着人多势众便一无是处的废物欺凌至今!这认知如同滚油,浇在复仇的炭火上!
而那三分讥讽,则像冰冷的刀锋,精准地剐向那群亡命奔逃的“雇佣兵”——刚才还叫嚣着要将他碎尸万段,此刻却如同被沸水浇灌的蚁群,溃不成军,连一个敢回头瞪眼的硬骨头都没有!
tmd!今天豁出这条命去,也得让这群杂碎尝尝这根“酱香老拖把”的滋味!
“废物!你们这群废物!给我拦住他!拦住他啊!!!”
这会,罪魁祸首江萧正亡命奔逃在最前方,他那肥胖的身体因恐惧而剧烈颤抖,汗水和鼻涕糊了满脸,声音嘶哑变调。
现如今,他赖以称霸校园的三板斧——家世、钞票和那点超出同龄人的膘肉——在身后那柄滴淌着污秽、散发着地狱气息的“神器”面前,脆弱得如同纸糊!
于是,这场由他发起、由他用冰棍和游戏机鼓动的围猎,最终变成了由他领跑的溃逃马拉松!
此刻的他,真恨不得四肢着地刨出火星子来!
而其身后的“雇佣兵”们更是充耳不闻,只恨爹妈少生了几条腿!
游戏机?
麦当劳?
在“生化神器”绝对的精神污染和肉体羞辱面前,都是浮云!
那玩意儿沾上一点,就不是几天吃不下饭的问题,是会成为整个学校、乃至整个人生都无法洗刷的“屎王”烙印!谁敢回头?!
“跑?你们跑得掉吗?!”
游川的咆哮带着血腥味的紧逼,“刚才的威风呢?!给老子滚回来!尝尝这陈年‘老酱’的醇香!”
他的脚步如同催命的鼓点,每一次踏地都让前方的溃兵魂飞魄散!手中的“神器”在阳光下划出粘稠、恶臭的轨迹,所过之处,人群自动裂开一道恐惧的真空带!
然后 ,这场由校园霸凌应发的闹剧,足足持续了十五分钟,直到午休结束的预备铃刺耳地响起!
在高强度追击了十五分钟以后,游川的速度终于慢了下来。孩童躯体的极限到了!首先 ,在这一刻的他,其肺部呼吸承载力已经到达极限,双腿更是像灌满了铅水,每一次迈步,都沉重得像是要陷进地里似的。汗水浸透了他洗得发白的校服,贴在瘦小的脊背上。
然而!那双眼睛里的火焰,却燃烧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炽烈!手中的拖把柄,依旧如同磐石般攥紧!
前方,那些溃逃的“雇佣兵”们状态更惨!巨大的生理消耗叠加着无时无刻笼罩头顶的“神器威慑”,早已透支了他们的体力!有人直接如同死狗般瘫倒在跑道上,胸膛剧烈起伏,连手指都动弹不得;有人则跪趴在地,绝望地干呕着,仿佛末日降临。
“呼……呼……跑啊……怎么……不跑了?”
游川拄着拖把柄,如同浴血的战士拄着不屈的长矛,一步一步,沉重而坚定地走向那片绝望的“咸鱼塘”。
虽说现在的他,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痛,但步伐没有丝毫犹豫。
反观操场上,横七竖八躺倒一片。每一个被他目光扫过的“雇佣兵”,都如同被烙铁烫到般剧烈抽搐,发出恐惧的呜咽。
有人试图蜷缩身体,有人徒劳地用手臂挡住脸,眼神涣散,只剩下生理性的颤抖。
游川的脚步停在最先瘫倒的一个家伙面前。拖把柄冰冷的末端,轻轻戳在那人汗湿、颤抖的肩膀上。
“刚才……领冰棍时……不是很开心吗?”
声音嘶哑,却如同寒冰刮过骨头。
“哇——!!!游爷爷!游祖宗!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饶命啊!!!”
那人瞬间崩溃,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嚎,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双手死死抱住脑袋蜷缩成一团,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拖把蘸着的“老酱”彻底淹没。
“哼!”
游川拄着拖把,重重一顿!木柄撞击塑胶跑道,发出沉闷的“咚”声!如同一记丧钟,敲在所有人心头!
目光如刀,缓缓扫过全场每一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
痛快吗?有一点。
但更多的是荒谬和一丝……意兴阑珊。教训这群乌合之众的目的已经达成,将他们揍得鼻青脸肿?意义不大。
不过——
他的视线陡然锐利如鹰隼!穿透瘫倒的人群,精准地钉死在躲在最后方、正试图将自己肥胖的身体缩进几个同样瘫软小弟缝隙里的——李强!
那只肥硕的、引发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那只披着人皮的恶霸!
“江!萧!”
游川的声音如同雷霆炸裂,带着撕裂空气的威势,暴怒的吼道:“别他妈躲了!你以为钻进耗子洞,老子就揪不出你了?!”
江萧瞬间浑身剧震!如同被无形的巨手从藏身处硬生生拽了出来!他抬起头,那张沾满污泥和泪痕的猪头脸上,瞬间褪尽最后一丝血色,只剩下死鱼的灰败!对上游川那双燃烧着地狱之火的眸子,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冻僵了!
“游……游川!我认输!我他妈认输了还不行吗?!”
此刻,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极致的恐惧,语无伦次。
“认输?!”
这两个字一出,仿佛让游川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只见,他轻哼一声,随后一步步逼近了那个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江萧,怒道:“刚才你躲在后面摇旗呐喊,让这群废物替你挡枪的时候……想过认输吗?!”
“今天!倒在地上的是我!你会喊停吗?!你会放过我吗?!啊——?!”
他的怒吼在空旷的操场上回荡!震的每一个此次霸凌的参与者都不敢与他直视,生怕这个恶魔的愤怒降临到自己头上。
“所以!”
最终,游川停在江萧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滩烂泥,眼神冰冷如万载玄冰,
“其他人……或许有资格跪地求饶!”
说到这,他手中的生化神器,缓缓举起,粘稠的污秽在阳光下反射着令人作呕的光泽:
“唯独你——没有!!”
“不要——!!!!” 听到这如同最终审判的话语落下,江萧爆发出绝望的尖叫!他试图向后蠕动,但身后是冰冷坚硬的跑道!无处可逃!
就在他张嘴嘶吼的瞬间——
噗叽!
精准!狠辣!时机完美!
那饱蘸深褐色粘稠“老酱”的拖把头,如同地狱伸出的舌头,被游川用尽全力,狠狠怼进了李强因恐惧和呐喊而洞开的——口腔深处!并且,手腕猛地一拧!
“呜呕——!!!”
李强的眼睛瞬间暴突!眼白被血丝疯狂侵蚀!整个肥胖的身体如同通了高压电般剧烈痉挛!
喉咙深处发出的不是惨叫,而是混合着窒息、剧痛和极致恶心感的、如同破风箱漏气般的恐怖“嗬嗬”声!
浓烈的恶臭瞬间灌满口腔、鼻腔、直冲天灵盖!胃部如同被一只巨手疯狂搅动,翻江倒海!
他的双手如同溺水者般在空中疯狂抓挠,试图推开那根插入咽喉的“凶器”,但游川的手臂稳如磐石!巨大的力量差距和生理上的绝对窒息,让他的反抗如同蚍蜉撼树!
“呕——嗬嗬——呃——”
腥臭的胃液混合着未消化的午饭、粘稠的唾液,顺着他的嘴角和拖把柄疯狂溢出!眼泪、鼻涕、冷汗如同开了闸的洪水般糊满了他那张因窒息而迅速涨紫的猪头脸!
周围的“咸鱼”们目睹此景,无不骇然欲绝!有人当场吓尿,腥臊味弥漫;有人白眼一翻,直接晕死过去;更多人则是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干呕声,看向游川的眼神如同看着择人而噬的深渊魔神!
看着李强在自己“神器”下痛苦痉挛、生不如死的惨状,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冰冷而残酷的愉悦感在游川胸腔炸开!
爽!
但这——还不够!
“校霸牌‘拖把头清理机’……效率不错。” 游川冰冷地评价着,猛地将拖把拔了出来!
“呕哇——!!!咳咳咳!嗬——!”
李强如同离水的鱼,蜷缩在地上疯狂干咳、呕吐,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呕出来!每一次痉挛都带出大滩粘稠污物!
游川面无表情,将拖把那已经“清理”掉表层污垢、但内里依旧浸润着“陈年老酱”的拖把头,如同艺术家涂抹颜料般,朝着李强那身昂贵的名牌运动服上——开始了均匀细致的“创作”!
后背、前胸、手臂、甚至那张涕泪横流的胖脸……李强徒劳地挥舞着无力的手臂,每一次阻挡都被无情拨开。极致的恶臭和生理性的恶心眩晕,让他连挣扎都变得软弱不堪,只剩下绝望的呜咽和间歇性的剧烈干呕。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艺术创作”接近尾声时——
“游川——!!!!!你在干什么——!!!!!”
突然,一声尖锐到破音的、饱含震惊与狂怒的嘶吼,如同炸雷般撕裂了操场上诡异的死寂!
游川动作一顿,抬起头。
操场入口处,他的班主任王老师,正浑身僵硬地站在那里。她那张平时总是带着虚伪温和、此刻却因极致愤怒和惊骇而扭曲变形的脸,苍白得像一张纸。
精心打理的头发有些凌乱,手中的教案“啪嗒”一声掉在地上。而她身边,紧挽着她手臂、同样脸色煞白、眼中却闪烁着幸灾乐祸和怨毒光芒的——正是李强那个形影不离的小女友,隔壁班花王志文!
“王老师?”
游川眉头微挑,随手将那柄完成了最终使命的“生化神器”丢开。拖把“哐当”一声落在李强身边,溅起几滴浑浊的液体。
他看着王老师踩着高跟鞋、如同暴怒的母狮般跌跌撞撞冲过来的身影,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到极致的、洞悉一切的弧度。
视线在王老师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和李强身边那个虽然脸色苍白、但眼神深处却难掩得意与怨毒的王志文之间,来回扫视。
刹那间!
过往无数被刻意忽略的细节碎片,如同被无形的线瞬间串联起来!
李强肆无忌惮的霸凌,从未受到过王老师真正严厉的惩处……
每一次冲突,王志文总是“恰好”在场,并且立场鲜明地站在李强一边……
小学毕业典礼上,王志文那一声清脆的“妈”……
还有此刻,这对师生母女同时出现,一个暴怒欲狂,一个怨毒得意……
“原来……如此。”
游川的心底,响起了一声冰冷刺骨的冷笑。
“难怪……这条仗势欺人的恶狗能在校园里横行无忌……”
“难怪……每次冲突你王老师都‘明察秋毫’,总能找到理由为他开脱几分……”
“难怪……王志文这朵班花,会死心塌地跟在这么个蠢货身边……”
一切豁然开朗!什么教书育人?什么公正严明?在攀附权贵、为女儿谋划“金玉前程”的现实利益面前,统统都是可以践踏的遮羞布!
这位曾经或许还带着几分理想主义色彩的老师,早已为了女儿能“嫁入豪门”(或者说攀上一个未来可能有显赫家世的“潜力股”),心甘情愿地充当了恶少的保护伞!她的公正秤杆,早已被李强家那无形的“金砖”压得彻底失衡!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呵……” “儿郎若财,女儿则攀?”
“追求最优渥的‘生育环境’……真是刻在骨子里的‘伟大’本能啊……”
游川看着王老师那因狂奔而涨红扭曲的脸,看着她眼中那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混合着愤怒、惊惧和一丝被戳破伪装的羞恼的目光,心中只剩下冰冷的嘲弄。
这位燃烧了自己师德、只为给女儿铺就一条通往“豪门”捷径的“伟大母亲”……
终于粉墨登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