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一开口,林家大房才想到,这次导致沈青茹受伤的罪魁祸首还没解决呢。
刚才都去处理沈青茹的伤了,倒是将柳疏影给忘了。
林景渊满是怒气,他爬上驴车,狠狠地拍打着车门,“柳疏影,你出来,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你这次将青茹伤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柳疏影坐在驴车里,满是嚣张,“呵呵!你想怎么不放过我?
这驴车现在是我的了,你让我出来,我就不出来,凭什么啊!”
这驴车特意改造过,里面有门栓,这门栓一栓起来,外面轻易打不开。
所以,柳疏影可不怕外面的人!
还有,驴车这么重要的东西,她就不信他们舍得毁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光天化日之下抢东西,还要脸吗?”
柳疏影在车厢内还惬意的吃着小点心,笑的猖狂。
“大伯,您这就想错了,我们可是一家人,什么叫抢,我不过是借来用用,你们有四辆,现在那个死丫头都死了,给我们二房三房一辆你们也没损失啊。”
“谁说月月死了,柳疏影你疯了吗?”
“我疯什么疯,那个乡下泥腿子就是死了,死了,她回不来了,哈哈哈,等那丫头死了,咱们一家子人还是和和美美的过,不好吗?”
不知道从何地钻出来的林老太跟林景渊此刻看向驴车也是一脸贪婪。
林老太摸到驴车旁边,很是满意。
“这驴车不错,老大,反正你们也用不上了,正好给了我们了。
我可是你亲娘,你莫不是想亲眼看着我死?”
就好像没了江婉月,林老太一行人就支棱了起来。
林家大房的人看到林老太二房三房的人如此模样,都快气死了。
林景渊已经在愤怒的边缘,“说胡话,小心烂舌头,月月可不会死,她是我们家的福星。
你最好积点德。”
林老太也不顾她的形象了,对准林景渊的地方呸了一口,“呸,积德,积个屁的德!”
林老太对准驴车门拍了又拍,“疏影,让娘进去。”
柳疏影坐在暖和的驴车里冷笑。
“娘,我是不会出来的,我现在在驴车里有吃的有喝的,舒服的不得了,我凭什么让你们进来,娘,你之前怎么对我的,你忘了?
你怎么这么没脸没皮的。”
“放肆!你大胆!”
柳疏影早就对林老太忍无可忍了,她破口大骂。
“你个老不死的,不过,你要是真的想要进来的话也不是没办法。”
林老太眼前一亮,“什么办法?”
“很简单啊,你跪在地上甩自己十个巴掌,并说自己是老不死的,求我放你进来,说不定我心情好了,就让你进来了呢。”
听到这里,林老太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她咬牙切齿,“你这个下贱的小娼妇,偷人就算了,还如此不敬长辈,小心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柳疏影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般,哈哈哈大笑。
“说我偷人,那都是被你逼的。”
林星辞同样大声斥责柳疏影,“娘,你太让我失望了,你怎么敢如此说话,快出来道歉。”
“我道个屁的歉,我以前也是眼瞎,怎么养了你这么个白眼狼。”
“娘,我难道不是你最疼爱的儿子了吗?”
看这几人倒是吵了起来。
林景渊声音拔高,“好像这驴车是我们的吧,跟你们可没关系。”
柳疏影嘚瑟的不行,“反正现在这个驴车是我的,我谁也不让。”
“好好好!好得很!”
林景渊大声道:“老二!给我砸!”
柳疏影失声尖叫,“这么好的驴车,你竟然要将它给砸了,你有病吧。”
“哼,你这样的人,就算是我将车厢给砸了,也不可能给你住。”
林承宇上前一步,“爹,用不着砸,我有办法,可以打开驴车。”
“你有办法?”
“嗯!”
林承宇去到车厢后,在后车厢的一个地方一抠,那车厢后面的那里像是开了个门一样。
“这个是之前月月在改造车厢的时候,提前告知了我。”
这里一打开,很快就暴露出了在车厢内的柳疏影。
柳疏影尖叫着将车厢内的东西全部往外丢。
“你,你怎么能打开车门。”
“你别想我出去,我绝不会出去的。”
柳疏影愤愤然,她可是观察了好久的,他们这个驴车只能从前面开,从后面可从来没看到他们打开过。
怎么现在竟然从后门也能打开的。
林承宇嗤笑一声,“怎么,有谁规定车厢门不能从后门打开吗?”
“下车!”
“不不不!我不下,我不下去,这是我的驴车,你凭什么抢我的驴车。”
林承宇可没什么话想继续跟柳疏影说,他伸出手狠狠用力,将柳疏影一把就从驴车上拽了下来。
柳疏影大喊大叫。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混账,凭什么不让我坐驴车,你这个没良心的玩意儿,跟你那死鬼妹妹一样,你们都不得好死。”
林承宇猩红着眼,一把将柳疏影丢在地上,柳疏影被砸的惨叫出声。
“你说什么?”
柳疏影似是痛快不已,“哈哈哈,你们再怎么嚣张,那个小贱人也要死了,她坏事做多了,肯定会下地狱的。”
柳疏影还想再骂,林家大房的人还没动手,倒是林老太跟林星辞还有林景渊上去,对柳疏影那个又打又掐。
“贱人,让你将驴车给我们一起,你不听,这下好端端的将驴车给弄没了吧。”
“呸!没用的东西,敢骂老娘,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这个没尊卑的东西长长记性。”
“我打死你,打死你,不守妇道,比青楼的妓子还不如,丢人现眼。”
柳疏影被打,又是扒衣服,又是扇耳巴子,那叫一个“热闹非凡”。
昔日里,母慈子孝的一家人,现在是找准了薄弱地招呼。
林家大房一房人,目光冰冷的看着这一场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