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的棒梗,秦淮如一咬牙说道:“行,秦姐答应你了!以后咱们两家就各走各的路!”
“咱们在这儿说不清楚,换个地方!”傻柱说着,就往一个方向走去。
“只有你把那件事做了,我才会签谅解书!”
秦淮如心里咯噔一下,想起傻柱之前的态度,难道他真的要……
虽然心里有点慌张,但还是有那么点期待,这说明傻柱心里还是有她,不过是故意装高冷罢了!
小样儿!等到了地方,看他还能装多久,大不了让他吃点亏。
一想到傻柱又回到了自己身边,秦淮如原本低落的情绪立刻好了不少。
心情一好,脸色也红扑扑的,走起路来都轻快了许多。
傻柱回头瞥了她一眼,眼里带着冷笑,还以为他还是以前那个言听计从的人呢?
去他的!
两人走走停停,来到一个老太太面前。
这些人是厂里出了名的“长舌妇”,属于妇联的,就连杨厂长见了她们都头疼。
“哟!傻柱不是说你改性了吗?怎么还跟秦淮如搅和在一起?这传言不对劲吧!”一个老太太打趣道。
傻柱也不甘示弱,笑着说道:“我知道各位婶子都是厂里的消息灵通人士,今天我特意带秦淮如来!”
“就是想让你们把话传遍整个轧钢厂!”
几个老太太一听,顿时来了兴趣,眼里满是八卦的光芒。
“说说看,要传什么话?”
不远处,刘岚不知什么时候也站在了人群后面,眼睛亮晶晶的,仔细听着。
要说厂里传八卦的速度,刘岚可不比这些老太太慢。
看到刘岚,傻柱也没拦她,反正刘岚也是个大嘴巴,人越多他越高兴。
“就说我和秦淮如之间清清白白,以后只是普通邻居,凡是传我和秦淮如消息的都是谣言。”
“而且我已经把她们家的孩子和婆婆送进局子里了,怎么可能喜欢秦淮如,以后这种事少传点!”
“你说是不是,秦淮如?”
说完这话,秦淮如原本还想着怎么对付傻柱,瞬间愣住了,不敢置信地指着他说:
“柱……柱子!你带我过来,就是为了……”
傻柱看到她的表情,心里那叫一个痛快,冷笑一声:“你以为呢?”
“怎么,还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任你摆布的人吗?”
“快点!想要我的谅解书,当着这么多大婶的面,把事情解释清楚!”这句话里带着几分责备。
周围的几个大婶看得津津有味,看着傻柱和秦淮如的表情,完全不像厂里传的那样。
心里暗想:“看来传言是假的呀!”
一想到棒梗的谅解书,秦淮如双眼泛红,泪水默默地滑落。
“各位大婶,我和柱子真的啥都没发生,都是那些人乱传的!”
“就像柱子说的,他要是真对我们好,怎么会昨晚把我们家婆婆和孩子送去派出所!”
她擦了擦眼泪,看着傻柱,这一刻她有些死心了,傻柱真的变了,以后不会再帮她们家了。
“我说完了,这样就可以了吧?你该签棒梗的谅解书了!”
“行!还算可以!先把欠我的钱还给我,然后我就签,还要当着这些大婶的面!”
“以后各走各的路,我不想再跟你们家的白眼狼有任何瓜葛了!”傻柱一脸懒散又平静。
“好!我这就去借钱,马上回来!”
秦淮如说完,急匆匆地走了。
旁边的几个老太太回过神来,打趣道:“傻柱,看来昨晚的传言是真的,你还真把秦淮如的婆婆和儿子送进局子里了,厉害!”
“变清醒了,这才是男人的样子!”
“傻柱,你放心,这事我们一定好好给你宣传宣传!”
傻柱掏出一块钱,递给最前面的老太太,笑着说:
“来的时候没带啥零食,这一块钱就当是给各位婶子买糖吃的!”
老太太一把接过,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坚定地说:
“行,你小子现在真的变了,人情世故也懂了不少,收了你的钱,这事我们给你办得漂漂亮亮的!”
“你们都准备好了吧!不出一天,这儿发生的事就会传遍整个轧钢厂!”
“几位婶子辛苦了,我先去干活了,要是秦淮如来了,让她到干活的地方来找我!”
“好嘞!”
……
简单说了几句,傻柱起身走了,一帮闲聊的老太太看着他的背影议论纷纷。
“这小子真变了,变得有点不认得了!”
“以前的傻柱嘴臭,脾气大,现在倒是有礼貌,懂得分寸,最关键是懂人情世故了!”
“没错,看来真是像李工说的那样,傻柱是开窍了!”
“开窍这个词听着别扭,我还是喜欢‘黑化’这个词,啧啧,黑化后的傻柱第一个就拿心上人开刀了!”
“黑化的第一剑,先砍心上人?”
……
秦淮如离开后,快步朝易中海工作的车间走去。
易中海一看是她,赶紧放下手头的活计迎了出来,疑惑地问:“怎么了,淮如?你不是去派出所看棒梗他们了吗?”
秦淮如眼圈红了,眼泪顺着脸颊直往下掉,抽泣着说:“易大爷!派出所张警官那边说,我婆婆和棒梗都要坐牢!”
“棒梗还好说,要是有傻柱的谅解书,把这事都推到我婆婆身上,最多在里面关一两个月!”
易中海心里一紧,贾张氏坐不坐牢他倒是不太担心,自从昨晚那事后,他已经把棒梗当成了养老的人选。
棒梗可不能出事,他着急地说:“那会不会留下案底?”
秦淮如摇头:“要是有傻柱的谅解书,在里面待一个月应该不会留案底,可傻柱……”
“傻柱咋的啦?不就一谅解书嘛,这小子不至于这么倔吧,连这点事都放不下?”易中海皱着眉,心里不痛快地小声嘀咕。
“柱子让我把他欠的钱都还上,可我现在哪有钱?没那谅解书,棒梗少说也得关上半年,说不定更久!”
“易大爷!我真是没办法了,只能来求您了!”
易中海气呼呼地沉默了一会儿,以前八块钱对他来说根本不算啥。
但现在,他一个月工资才二十块,还得给许大茂一部分,再加上老伴的开销,这八块钱都快赶上他一半收入了。
可傻柱变成这样,以后谁来照顾自己,易中海眼神闪烁,心里飞快地盘算着对策。
过了一会儿,他慢悠悠地说:“我身上没带那么多钱,你去找你一大妈要去吧!”
秦淮如的眼泪立马就止住了,脸上满是感激的神情:“真是太感谢一大爷了!太谢谢您了!”
说完,她就转身急匆匆地跑向了四合院。
经过一番折腾,等秦淮如终于拿到谅解书的时候,已经快到轧钢厂的中午休息时间了。
在轧钢厂,消息传得最快的时刻,莫过于大家中午聚在一起吃饭那会儿。
工人们围坐一起,边吃边聊,开开玩笑,趁着午休时间好好放松放松。
傻柱那一块钱的工资,给了那些老太太们极大的动力,她们开始把之前的事情四处传播开来。
很快,整个轧钢厂又议论纷纷,这事几乎人人皆知。
……
三天后,下班的铃声一响。
两位面熟的警察走了过来,表情严肃地对旁边的闫阜贵说:“这位大爷,麻烦您把院子里的人都叫出来,我们要宣布对棒梗和贾张氏的处罚决定!”
闫阜贵一愣,随即连忙点头,叫上家里的几个孩子,在院子里大声吆喝起来。
不一会儿,四合院里的人全都聚到了前院,密密麻麻地挤满了人。
就连一些平时不怎么露面的人也探出头来想看个究竟,毕竟这事可比八卦新闻有意思多了。
“两位警察同志,人都到齐了,你们可以宣布了!”闫阜贵笑着说。
“本来这次应该是王主任带我们来的,但他生病了,所以我们只好自己来了。”
“等会儿街道办的人会来核实,现在我来宣布对棒梗和贾张氏的处罚。”
“棒梗在四合院多次偷窃,经查实是受到他奶奶的唆使,加上有何雨柱同志的谅解书,棒梗将被送往少管所接受教育。”
“贾张氏唆使未成年人偷盗,还经常宣扬封建迷信思想,被拘捕,数罪并罚,判处贾张氏三年免费供餐!”
听到这些处罚,秦淮如心里一沉,差点没站稳,要是以前傻柱这种时候肯定会立刻关切地上前询问。
可现在的傻柱异常冷静,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眼神平淡无波。
还是旁边的大妈心慈手软,赶紧扶住了秦淮如。
“谢谢一大妈!”秦淮如连忙道谢。
“等会儿我会把这张判决书贴在门口,你们到时候自己看吧!”
警察说完,拿出胶带贴好,然后就匆匆离开了。
警察走后,四合院里的人纷纷围过来观看判决书,议论声此起彼伏。
周围的院子也不甘落后,毕竟这可是他们巷子里第一个坐牢的人。
很快,95号四合院周围就挤满了看热闹的人,人头攒动,议论声嗡嗡作响。
李元华赶紧带着娄小娥、小丫头、何雨水,还有怀里抱着的小宝宝,急忙往后面的院子走去。
刚坐下,旁边的何雨水就忍不住笑出声来,眼睛眯成了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