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装店的衣服被抢购一空,只剩下衣架和光秃秃的墙壁,店员也所剩无几,能买的都已经被一抢而光。
王锴冰箱也全部售罄,开始预收定金接受预订,而且预订的数量比实际售出的还要多。
在全国这股疯狂购买的热潮中,捐款已经蔚然成风。
下午,王锴集团旗下的所有直营店都关门歇业,全国各地的门店也不例外。
仅仅开门几个小时,货物就全部售罄,没有东西可卖了,而冰箱的预订量还很大,如果继续开门营业,工厂的生产能力肯定跟不上。
在王锴集团办公楼的会议室里。
“董事长,王锴电器今天上午十万台冰箱全部售罄,各地的预售冰箱也有五万台。”
听到庄高明的话,会议室里的人都震惊得目瞪口呆。
十万台加上预售的五万台,总共十五万台!每台售价一千二百元,这得是多少钱!
大家算了很久才算出来,一共是一亿八千万!
就在众人震惊不已的时候,刘传武站起来汇报。
“这次王锴服饰也把所有库存都卖光了,全国总销售额是五千万。”
众人又是一阵惊呼,这两项加起来,已经超过了两亿。
两亿是个什么概念?他们根本无法想象,因为以前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一个多么庞大的数字。
只知道,两亿真的是很多很多。
“大家这段时间辛苦了,下面我再强调几点要求。”
“第一,关于捐款,一定要积极落实到位,我说的不是空话,也不是大话,我们是真的要拿出一笔钱来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孩子。”
“从这次销售开始,这件事我会亲自监督,所有的账目必须公开透明,不能有任何含糊其辞的地方。”
“如果有人敢打这笔钱的主意,一旦发现,绝不姑息。”
“谁要是敢挪用公款,私自中饱私囊,我一定不遗余力地把他送进监狱。”
“第二点,服装厂要扩建,还要在全国各地设立分厂,服装款式也要不断创新,不能总是那几款衣服,每年每个季度都要推出新品。”
“电器厂要在冰箱的基础上拓展其他业务,比如便携式录音机、磁带等等。”
“电器厂的研发部门要**出来,由集团总部统一管理。”
“好了,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大家回去休息吧!”
众人离开后,王锴独自看着财务报表,心里激动万分。
八十年代的两亿多!这还不包括他的各种店铺、工厂、房产以及古董和其他资产,他的身价已经快接近三亿了吧。
这个时候,他的身价恐怕已经是国内首富了吧!
这真是一个遍地是黄金的时代!有了如此雄厚的经济基础,想要发展民族品牌,已经不再是遥不可及的梦想了。
接下来,他打算加大在科技创新上的投入。按照现在的速度和发展趋势,以后那种被人制约的事情,绝对不会再发生。
想到自己已经成了首富,王锴回想起最近这段时间的忙碌,感觉自己的生活都快没有了。
赚钱不能一直拼命干,也要留点时间给自己。而且企业发展到这个阶段,不能再一味盲目扩张了。
要知道,再大的事物,也是从内部开始崩溃瓦解的。
王锴打算去各个门店巡视一番,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
不过他并没有立刻行动,毕竟现在自己的关注度太高,还有很多人不认识他。
现在最重要的是让自己放松一下。
这个时候,禽兽饭馆正是用餐的高峰期,店里几乎座无虚席。
虽然何雨柱的厨艺比不上王锴,但他做了这么多年厨师,手艺还是不错的。
易忠海此时正看着报纸上关于贫困山区孩子的报道,嘴角挂着一丝不屑。
他心里暗自琢磨,王锴真是会作秀,跑那么远去捐款,是不是钱多得没地方花了?
把自己的钱给别人,这不是傻是什么?
“真是个疯子。”易忠海在心里暗暗骂道。
阎阜贵手里拿着张报纸,瞅完也是一脸不屑地对易忠海说:“你说王锴是不是有毛病,跑老远捐钱,这不是有病嘛?”
“这不是疯了吗,一万多块钱说给就给了,说得好听是为了孩子上学,我看他就是想出名想疯了。”
什么人呐,真不是个东西,现在一瞅见王锴的名字就烦。
易忠海听阎阜贵这么说,也想起了王锴。
“他不一直都这样嘛?让你摸狗的,心眼多得很,一肚子坏水,你看他这次捐款,不就是想给公司做宣传嘛。”
“就是装高尚,沽名钓誉。”
不得不说,易忠海真是个聪明人,一眼就看穿了王锴的小九九。
秦淮如这时候从后厨端出两盘菜,瞅见两人拿着报纸,也过去瞅了一眼。
“咋又是王锴的新闻,赶紧扔了吧,看不见就没事。”
说着,她端着菜走向一桌客人。
三个人说话声音虽然不大,
但被旁边那桌的几个大学生听见了。
在这些学生眼里,王锴现在就是品德高尚的代表。
刚听见阎阜贵的话,其中一个小伙子就想站起来反驳,却被另一个人拦住了。
那人是想看看这家饭馆里的人是不是都这么想。谁知易忠海附和了阎阜贵的说法后,从后厨出来的秦淮如也跟着附和了。
这时几个大学生再也忍不住了。
“我说老伯,您这么大岁数了,思想怎么这么老旧,连王先生这种品德高尚的人都敢在背后嘀咕?”
还没等阎阜贵开口,何雨柱掀开厨房帘子喊道:“别看那张报纸了,早上我都看过了,全是王锴那个小人的事,没啥好看的,赶紧过来帮我洗点菜,忙不过来了。”
这时更多的客人转过头,用不善的眼神瞅着何雨柱。
何雨柱没在意大家的眼神,扭头就回厨房做饭去了。
“你们这家店的人思想怎么都这么有问题?王先生做了这么多好事,你们不说他好,还学他,怎么能在背后说他坏话?”
“这样的饭店,迟早要关门,我们不吃了。”
学生说完,其他几个人也站起来附和:“就算白送我吃,我也不会来这家店,什么破地方!”
阎阜贵听着熟悉的话,想起前几天的情景,猛地冲上前,把饭店门关上,大声喊道:“不吃可以,但账必须结,要不我看你们谁能走出这门。”
我跟你们说,说我思想有问题,老子跟王锴在一个院子里住,他是什么货色我还能不清楚?他就是个混混。
阎阜贵说完这话后,饭馆里的其他人也站了起来。刚才他们没听见,现在听见了,自然也加入了学生的队伍。
“这饭店的人怎么都这样。”
“就是,王先生这么高尚的大好人,他们都能骂,这样的饭店就该关掉。”
“对,不吃了,给钱也不吃。”
“这几个家伙比畜生还坏。”
易忠海看着眼前熟悉的场面,赶紧跑进后厨叫出了何雨柱。
简单了解情况后,何雨柱拿着个勺子冲了出来。
“我看谁敢白吃白喝,吃完饭不给钱就想走,谁敢!”
“我们怎么骂王锴是我们的事,轮得到你们管吗?你们算老几?”
本来就情绪激动的客人听了这话更生气了。
一下子双方就互相推搡起来,何雨柱一个人带着几个老人和女人,根本不是对手,就抡起勺子砸了过去。
结果这一下出事了。
勺子砸在了一个学生的头上,学生当场坐地上大喊:“打人了,黑心饭馆的人打人了!”
大家一看何雨柱动手了,立刻拿起手边的东西朝他扔去,盘子碗、椅子纷纷飞向他。
何雨柱往旁边一闪,躲过了第一波攻击,但身后的阎阜贵就没这么幸运了。
瞬间就被砸得鼻青脸肿,饭馆也是一片狼藉。
看到何雨柱动手,没被打到的人又开始第二波攻击,直到手里什么都没东西可扔才停下。
这时易忠海、秦淮如、何雨柱三个人也跟阎阜贵一样,全身都是伤,身上还粘着菜叶和米饭,狼狈极了。
此时的饭馆像是被炸了一样,桌椅全都被掀翻了。
众人看着四个人凄惨的样子,再看看已经没什么能砸的东西,就打开门走出去,边走边说:“这种店就应该关掉。”
最后那个学生临走时还狠狠瞪了阎阜贵一眼。
本来以为这些人闹完就走了。
没想到他们居然在门口喊了起来:
“大家来看一看,这家饭馆的几个人,连好人都不放过,连王锴王先生都要诋毁,还要侮辱他。”
“这能忍吗?以后大家都别来这家吃饭了,这种店还能有什么好?”
围观的人看着屋里那几个人狼狈的样子,都在指指点点,说啥的都有,没有一个人同情他们。
“王先生那么好,他们还敢攻击,活该店被砸。”
“可不是,不砸这种店砸谁的?”
“呸!活该,这种店早点关门最好。”
“可不是前几天这店里还挂了个牌子,禁止议论王锴,不然就不接待,我当时就觉得这家店有问题。”
几个家伙听着大家的议论,心里憋屈极了。
不就是说了王锴几句嘛,至于这么针对我们吗?
易忠海看着被砸得稀巴烂的饭馆,心疼得不得了,顾不上其他,直接对着人群骂道:“王锴是你们爹!你们怎么这么护着他?”
下一秒,易忠海就被口水淹没了,大家越骂越难听,最后把易忠海气得晕了过去。
看到易忠海晕倒,大家也不骂了,各自回家去了。
阎阜贵看着眼前像被轰炸过的饭馆,呜呜地哭了起来。
“老天爷,我这是造了什么孽!怎么王锴现在连老虎屁股都不能摸了?”
上次那些人只是逃单,这次居然直接把饭馆都砸了,这算什么事!
这时候王锴正开车要去火锅店,路过的时候朝他们的饭馆瞅了一眼,看到那几个狼狈的人,停下了车。
“哟几位,是不是煤气**了?把你们弄成这样。”
王锴瞅着头顶还粘着菜叶子的阎阜贵,冷笑着说。
阎阜贵瞅着从车上下来、穿着干净的王锴,听着他说话,忍不住了。
他一把抢过何雨柱手里的勺子,冲着王锴扑过去,嘴里还大喊:“王锴你这个卑鄙小人,要不是你,饭馆也不会被砸,今天老子跟你拼了!”
王锴微微侧身,抬脚一踢,阎阜贵整个人飞了出去,砰的一声,车子前挡风玻璃被他手里的勺子砸得裂成了蛛网。
“哎呀!疼死我了,王锴你这个小**,真狠!你得赔我医药费,今天没有一万块,你别想走,老子现在全身都疼。”
王锴瞅着阎阜贵趴在车盖上耍无赖,二话不说,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厉声道:“你给老子睁大眼睛瞧瞧,车玻璃都让你给砸了,还想反咬我一口?你拿啥赔?”
“今儿个你不赔我车,老子就不走了。”
“行,那你去报警吧。”
王锴恶狠狠地瞪着阎阜贵说。
不一会儿,张巡带着几个警察走了过来。
他瞅瞅眼前的情况,问道:“咋回事?”
“这老家伙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拿着勺子就想揍我,我躲开了,可我的车没躲开,直接给砸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