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刻,白一虎正铁青着脸踏进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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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火烧得他心肺生疼——妻子当街被摸的奇耻大辱,至今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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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杀的破地方!畜生!都是畜生!他踹翻凳子咒骂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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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俩气昏了头,全然没留意屋内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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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十几分钟后,白一虎才打发妻子去看棒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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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屋骤然传来颤抖的惊呼:没了…鸡没了!一虎你快来!
白一虎冲进去时,只见妻子指着棒梗裤裆——
那里缠着渗血的布条,上面歪插一根细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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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 ** 干的?!咆哮声震得房梁簌簌落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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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虎的妻子急忙上前捂住他的嘴:“小声些,别让人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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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虎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立刻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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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这该怎么办?”
^白一虎等她松开手,满脸无措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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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卖不了,放走也会给二叔惹 ** 烦,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他妻子同样束手无策。
^她不敢往深处想,更不敢动别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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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出去,这里交给我。”
^白一虎眼神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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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察觉到丈夫的打算,却故作不知。
^或许这样,良心的负担会轻些。
^她点点头,转身出门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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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虎等妻子离开,立即行动起来。
^他抄起菜刀,转念一想又放回去——血腥味太浓,容易暴露。
^他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一条麻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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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用绳子勒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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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起麻绳,白一虎一步步逼近棒梗。
^干这种勾当,他的手微微发抖。
^绳子刚套上棒梗的脖子,门外忽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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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妻子想到了更好的办法?他松开绳子,快步走到门口,未加思索便拉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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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五个男人冲进来将他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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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虎心头一震,意识到白家的事败露了。
^他脑筋急转——逃是逃不掉了,但绝不能让白家香火断绝。
^如果棒梗被救活,弟弟白一龙必定受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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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口!必须灭口!
六十年代,拐卖和 ** 都是吃枪子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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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冲向房间,拽紧麻绳,一把勒住棒梗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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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住他!他要 ** !”
^谭映雄厉喝一声,箭步上前。
^临行前何雨柱给了他一把剔骨刀,此时派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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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刀锋直劈白一虎的手腕。
^见对方竟想徒手格挡,谭映雄冷笑。
^他一刀斩断白一虎的手掌,刀势不减,继续斩向另一只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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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痛呼骤然响起,白一虎蜷缩着瘫倒在地,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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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映雄最后一刀没能斩断白一虎的另一只手。
^这个断臂之徒在刀刃劈落的瞬间本能地后撤,求生的意志让他躲过了第二只手臂的厄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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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光闪过,白一虎双臂尽废。
^谭映茹立即冲向棒梗,解开勒在他脖颈上的绳索,手指颤抖着探向他的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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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微弱的呼吸证明这孩子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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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映雄的雷霆手段让同僚们目瞪口呆。
^谁能想到平日里埋头案牍的文职人员,竟有如此凌厉的身手?
同僚们迅速控制住血泊中的白一虎,有人按住伤口为他止血,另有人协助查看棒梗伤势。
^直到此刻,众人才看清棒梗遭受的非人摧残——那处要害竟已被残忍切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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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医院!快!谭映雄抱起奄奄一息的孩子夺门而出。
^街道办众人押着白一虎,簇拥着伤者冲向最近的社区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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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虎的妻子并未走远。
^当敲门声响起时,她已预感大祸临头。
^想冲进去相助的念头在死亡威胁前化为乌有。
^此刻她蜷缩在暗处,死死捂嘴看着丈夫被押走,连啜泣都不敢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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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区医院简单处置后,两名伤患被转送大医院。
^街道办随即分头行动:通知贾家前来处理,同时对白一虎展开抓捕。
^昏迷的棒梗尚不能指证同谋,而白一虎则拒不开口,连救治都拒绝,摆出决绝赴死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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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内,何雨柱神色如常地归来。
^等候多时的谭映茹与何雨水急忙迎上。
^贾张氏伸着脖子张望,不见白小梅的身影让她焦躁地直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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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说。”
何雨柱扬声打断所有试探,眼角余光扫过如热锅蚂蚁般的贾张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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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门刚阖上,贾张氏的咒骂便刺穿院墙:装什么相!你们家那些肮脏事当我不知道?改日全给你扬出去!何雨柱充耳不闻,嘴角噙着冷笑。
^此刻的唾骂终将成为 ** ,待棒梗的惨状传回,倒要看看这老虔婆还能不能骂得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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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忍得住,他媳妇谭映茹却咽不下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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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我替你骂回去!谭映茹性子火爆,哪容得下别人骑在头上撒野,就算动手打架她也毫不胆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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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一把拽住要冲出去的谭映茹:跟这种人计较什么,我有正事要跟你们商量。”
何雨柱给谭映茹倒了杯水,接下来的话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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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细说了白小梅如何设计何大清,又推测了更多隐情。
^易中海夜里跟白小梅厮混的事也没瞒着,连白一龙用麻袋绑走棒梗、自己通知谭映雄抓人的经过都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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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谭映雄去抓人,谭映茹顿时坐立不安——那可是她亲哥,面对亡命之徒哪能没有危险?
你别太忧心,这是映雄自己选的路。”
何雨柱摩挲着茶缸,他一心想摆脱现在这抄文件的差事。
^可这年头,多少战场下来的老兵都升不上去,他不抓住每个立功机会,这辈子就钉死在文职岗位上了。”
前世谭映雄的命运何雨柱再清楚不过,到退休都只是个小科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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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还是去街道办看看吧?谭映茹绞着衣角,指甲在手心里掐出几道月牙印。
^那些敢绑孩子的狠角色,谁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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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咱们悄悄去。”
何雨柱压低声音,但记住了,功劳都得算在映雄头上。
^要让人知道是我通风报信,他的功劳就得打折。”
三人出门时,贾张氏的叫骂仍像污水般泼来。
^何雨柱权当没听见——断了人家孙子的命根子,挨几句骂算什么?谭映茹满脑子都是哥哥的安危,何雨水看哥嫂都没反应,也把到嘴的脏话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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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见何家人当缩头乌龟,腰杆挺得愈发直。
^她张大花在这院里,那可是骂遍天下无敌手!
淮茹,我去派出所瞅瞅。”
贾张氏回屋蹬上布鞋,孩子你照应着。”
对棒梗半天不见人影这事儿,她压根没着急。
^这年头的孩子都野着养,饭点知道回家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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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正在纳鞋底,头也不抬地应了声。
^眼下白小梅就是贾家的救命菩萨,要是没这女人镇场子,怎么从易中海身上啃下肥肉?往后全家的好日子,可都指望着这桩买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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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办斜对过就是派出所,隔着条灰扑扑的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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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领着两个姑娘直奔街道办,径直走向谭映雄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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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空荡荡的,人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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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街道办的其他职工才得知,谭映雄送棒梗和白一虎去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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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第一人民医院离得最近,谭映雄肯定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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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下午闲着,他们准备去医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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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去那儿还有另一件事——关于许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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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琢磨着怎么让许大茂明白自己的错误,前几天灵机一动,想了个好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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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得先和二蛋医生打个招呼,要他帮个小忙,很简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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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派出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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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刚踏进门就听见了一个晴天霹雳——易中海和白小梅都被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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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这不可能吧?他俩怎么会干那种事?”
^贾张氏拽住一名公安,急得直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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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子有没有问题,要审过才知道。
^你别耽误工作,赶紧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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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轰出来的贾张氏眼前发黑,再也绷不住先前的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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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一进去,她攥着的把柄就没用了,还怎么拿捏他?
白小梅也关进去了,可她欠着钱呢!
那一百块暂且不提,昨晚白家人住旅馆、吃饭、坐公交的钱可都是她垫的!
好几块呢!不能就这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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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白小梅那两个儿子要!
贾张氏跑去旅馆找人,可转了一圈——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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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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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办派人来通知贾家,棒梗出事住院,得赶紧去人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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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贾家老小受不住,通知的人很有技巧,只说棒梗受了伤,没生命危险,需要陪护,别的只字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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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来,任务好完成,麻烦也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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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全抖出来,指不定贾家老人受 ** 晕过去,他可不想收拾烂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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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听说棒梗出事,心里着急,可既然没生命危险,也就没那么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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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等贾张氏回来,让婆婆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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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等了,先去把医药费交了吧,拐卖犯身上没钱,现在费用都是街道办垫的。”
^工作人员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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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再等十分钟,我婆婆应该快回来了。”
^秦淮茹央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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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就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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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过去,秦淮茹又磨蹭了十多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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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去,我就走了,到时候你们自己找去。”
^工作人员作势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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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去去,这就去!等我托邻居照看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