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舱门滑开的瞬间,阿月的尾巴炸毛,青灰色的瞳孔骤然收缩——下一秒,它已经蹿到你脚边,爪子勾住你的裤腿,喉咙里滚出一声近乎委屈的呜咽。)
###【猫的反应】
1.确认阶段:
它先绕着你转了三圈,鼻尖仔细嗅过你的靴子、指尖、甚至衣摆上的咖啡渍,最后用脑袋重重撞了下你的小腿。
潜台词:「……味道没变,是本人。」
2.算账阶段:
突然亮爪撕烂你的包(内含砂金寄来的赌场邀请函),然后叼走你口袋里最后一包小鱼干。
动作解读:「迟到四天,罚款。」
3.撒娇阶段:
确认你蹲下后,立刻翻身露出肚皮,尾巴尖却还勾着你手腕,像怕你再次消失。
你(心软得一塌糊涂):「……我回来了,阿月。」
###【列车组的反应】
1.丹恒:
他站在阴影里看你撸猫,指尖无意识地点着臂弯——节奏比平时快了不少。
你抬头时,他已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蜂蜜水在桌上。」
2.三月七:
从观景车厢一路小跑过来:「哇!咱就说阿月这几天怎么老蹲门口——它早感应到你要回来?」
偷拍:你头顶猫毛+丹恒的茶杯被碰翻的瞬间。
3.帕姆:
边擦地边嘟囔:「回来就回来,别让猫把鱼干渣掉得到处都是帕……」(但偷偷多放了两盒罐头在你手边)
“赞妮你回来的正是时候啊。”
开拓者叉腰笑了起来,“列车今晚本来就有个小聚会呢,这下,可以直接荣升成为「庆祝·公司高管赞妮放假·会」了!”
你:?
总感觉那里怪怪的……
但你笑着,“哦?那确实是我的荣幸了。”
他们似乎没打算说原来的聚会是什么样的主题,于是你也就不问了。
……
(列车的聚会上有酒,你因此喝了几罐,借着醉意将猫搂在怀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着,猫儿乖巧地蜷缩成团,连眼睛都眯了起来。)
###【醉意与真相】
1.你的呢喃:
唇齿间漏出的那个名字太轻,轻得像一声叹息——
「……饮月。」
阿月的身体瞬间僵硬,尾巴尖的毛无声炸开,又缓缓垂落。
2.猫的反应:
它没有逃,也没有变回人形,只是转过头,湿润的鼻尖碰了碰你的眉心。
发亮的青灰色眼睛微微收缩,倒映着你清醒又混沌的脸——
你知道,它知道你知道。
###【列车组的「巧合」】
1.三月七的助攻:
突然高举酒杯:「咱提议!玩真心话大冒险——」(被开拓者用蛋糕堵嘴)
2.姬子的默许:
她收走你手边的酒罐,换上一杯蜂蜜水,眼神意味深长:「猫不能喝酒。」
###【独处的余韵】
1.走廊的月光:
你抱着阿月缓缓起身,它却跳下地,尾巴勾住你的脚踝,引你走向——
智库的门虚掩着,里面没有灯光,只有窗外星河流淌。
2.门后的选择:
你若推门,会看见:
>丹恒坐在案前,击云枪横在膝头,眼眸在暗处莹莹发亮。
>桌上摊开的古籍正是《龙尊化形术》,页角有些褶皱。
###【沉默的坦白】
你(倚着门框轻笑):「……阿月?」
丹恒(垂眸):「它累了。」
潜台词:
猫是灵体,无法长久留存在人间。
但他允许你戳穿,已是最大的纵容。
“……”
你无声叹气,蹲下来揉了揉阿月的脑袋,小家伙仰头望你,青灰色的眼瞳在昏暗中亮得像浸了月光。它将前爪轻轻搭在你膝头,而后跃起,精准地叼走你领口那片不知何时沾上的白梅瓣。
尾巴在身后轻快地扫了扫,它扭身钻进虚掩的门缝,你只能看见它的尾尖在晃,然后彻底隐没在那片更深的暗影里。
你低眸摊手,一片青鳞正静静卧在那里,鳞片边缘泛着珍珠母贝般的虹彩,没什么温度,像是谁未说出口的挽留。
你记得的,这是阿月的那片鳞,它曾将这鳞片交给你两次,你也曾归还过两次。这次是第三次。
或许也没有还回去的机会了。
你收拢五指,青鳞的光便从指缝里漏出来,明明灭灭的像被揉碎的星子。
“……”
最终,你只是闭了闭眼,将那点温热妥帖地收在掌心,转身走回观景车厢,那条已经默认归属于你的长沙发上,已经放好了洗净整洁的被褥。
明明回来有大部分原因是为了看猫的,结果刚回来猫就没了,好悲哀哦。
###【沙发的余温】
1.阿月的「归来」:
你刚躺下,一团黑影便轻盈跃上沙发,熟门熟路地窝进你臂弯。
触感:比平时更暖,绒毛间还残留着淡淡的冷香。
2.无言的默契:
你假装没发现它爪垫下未褪尽的龙纹,它假装没听见你心跳的失序。
只是这一次,它的尾巴缠上你的手腕,比以往更紧。
###【智库内的动静】
透过未关严的门缝:
有人轻轻合上《化形术》古籍,关闭了灯。
击云枪靠在墙边,月光下泛着青芒,像另一双注视你的眼睛。
###【翌日清晨】
1.三月七的疑惑:
「咦?丹恒今天居然睡过头了,好奇怪啊。」(智库门罕见地紧闭到中午)
2.阿月的异常:
它拒绝了你递去的鱼干,反而偷喝光丹恒的茶,然后跳上书架酣睡。
你(戳它肚子):「……恃宠而骄?」
猫(甩尾盖住脸):「……」(翻译:彼此彼此)
……
由于演武仪典,你们一行人再度来到了罗浮。你抬眸去看,丹恒正站在星槎海远望人群,晨风掀起他衣摆的青色暗纹,如同有淡墨在素色上悄然晕开,十分漂亮。
阿月趴在他的肩头上,蓬松的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尾尖偶尔会扫过他颈侧。瞥见你走近,猫儿立刻精神起来,尾巴啪一下拍在了丹恒的脸颊上。
你忍不住弯了弯唇角,走了过去。
“这样会对你的身体有影响吗?”
想起这人直到正午才走出智库……你踏着阳光慢悠悠地走到他的身侧,接过扑到怀里来的猫,你的指尖轻轻抚摸它的脊背,摸出呼噜呼噜的响。
你将视线落在怀中小猫身上,用指腹捏了捏它粉粉的肉垫,声音带了点笑与调侃。
“我可不是脆弱到需要猫猫才能活下去的可怜社畜哦……这样纵容我真的好吗?”
丹恒没有开口,他抬手,指尖轻点阿月的眉心,青芒流转间,猫形如烟散去,化作一缕青烟回归他体内。
“不影响。”他吐字缓缓,“只是分化出的一缕魂,不及持明轮回损耗的万分之一。”
“至于纵容……”
他顿了顿,伸出手,从你发间拈下一根猫毛,唇角翘起一点笑意,“是你先擅自投喂的。”
你愣了片刻,也不由自主笑了起来。
谁都有越界,至于谁越界的更多一点,早就说不清了。
风穿过你们之间的空隙,带着人群的喧嚣气,阿月消失的位置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毛茸茸的暖意。
这时,丹恒向你伸出了手——
不是讨要什么,也不是示意告别,那姿态自然得像是接过你怀里刚刚消失的猫,稳稳托住了那并不存在的重量。
“现在,”他的声音比晨光更温和,“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了。”
你望着他伸出的手,那是一只惯常执枪的手,掌心覆着一层薄薄的茧,是常年握枪留下的印记。
你握住了它,笑容真切了几分。
“好啊,丹恒。”
……
###【你说出的名字】
「丹恒」——
不是「饮月」,不是「丹恒先生」,不是「智库管理员」。
只是他最初告诉你,也最想被你呼唤的名字。
###【他的回应】
手指微微收紧,将你往人群方向轻拽一步,声音轻而安定:
「……演武仪典期间的罗浮会很热闹,一起走走吧。」
(潜台词:「想听你多叫几次。」)
……
「成就达成」
>《「丹恒」呼唤许可》
>《永恒の共存协议》
>《砂金の完全败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