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台还挺有趣。
张曜宗逛了一圈,看到了不少熟面孔。
这些人不是在电视上见过,而是他熟悉的影视剧角色。
比如新闻主播董德标,明显就是《富贵逼人》里的男主角。
张曜宗没因为他们是影视人物就刻意接近,只是简单熟悉了下电视台的情况。
后来,他遇到了回来交稿的阿彤。
这姑娘在电视台里还装作不认识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结果下班时,张曜宗直接在路上堵住了她。
他把车停在她面前,摇下车窗,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美女,晚上有空吗?”
阿彤左右看了看,发现周围都是电视台同事,瞬间尴尬得脚趾抠地。她可不想让同事知道她和张曜宗的关系。
本来因为哥哥是社团大佬,她就不太好交朋友,如果再被爆出男友是新老板,以后还怎么工作?
然而,她身边的同事却一脸羡慕地盯着她。
这可是电视台的新老板啊!
大家刚才还在议论新老板年轻又帅气,结果转眼他就来约阿彤?!
简直像偶像剧里的情节!
版本一:
夜幕降临,张曜宗回到太平山别墅,心情格外舒畅。
多亏了过人的体力,否则一般人可经不起这般折腾。
新的一天开始。
上午,张曜宗没出门,待在别墅里处理事务,逐一联系各地手下询问进展。
产业太多,光是打电话就耗了一整个上午。
东瀛的上山宏次至今未还赌债,那边也再没联系他,似乎已经被彻底放弃。
赌赛外围的盈利尚未全部收回,大头真正带着人马全球追债。
中午提到上山宏次,张曜宗下午便想去看看高进的恢复情况。
已经近一个月没见,不知他恢复得如何。
高进的别墅重新装修完毕,他们一家已搬回太平山,距离不远,步行可达。
张曜宗慢悠悠地散步过去。
刚到路口,一名保安拦住他:“先生,这里是私人区域,请止步。”
张曜宗打量对方,发现这人身材健硕,手掌粗糙,显然是练家子,不禁好奇——珍妮从哪儿找来这样的保安?
他没为难对方,穿着大裤衩和人字拖,掏出手 给珍妮。
听说张曜宗来访,珍妮很高兴,立刻安排人接他。
挂断电话,张曜宗饶有兴趣地问保安:“兄弟,哪家安保公司的?”
保安保持沉默,不予回应。
片刻后,珍妮驱车而来,保安恭敬行礼。她朝张曜宗兴奋挥手:“曜哥,上车!”
张曜宗坐进车里,珍妮调头驶向别墅。
“你们这保安挺专业,哪儿雇的?”
珍妮诧异:“不是你们华曜安保的人吗?”
张曜宗一愣:“华曜的?”
“对啊,有问题?”
“没事,难怪这么专业。”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暗骂——居然被自家员工拦在门外,那家伙没见过自己?
车行至半路,珍妮突然停下。
“怎么停了?”
她媚眼含笑:“你说呢?这车一个月没保养了,再不开就该出问题了。”
张曜宗:“……”
……
短短一段路,珍妮开了两小时才到。
消耗了一双 、一块挡风玻璃,外加二十亿兵力。
最终,他们抵达高进家别墅。
张曜宗下车时,阿珍正陪着高进玩耍,看到他立刻惊喜地跑过来。
张生,你怎么来了?
高进见阿珍丢下自己,不高兴地独自玩着飞盘。张曜宗一看就明白,他的失忆果然没好。
哎,可惜了赌神啊。阿珍,要不试试我的建议,给他来个物理治疗?一棒子下去,说不定能还你一个聪明老公。
阿珍尴尬地看向走来的珍妮,张生,珍妮姐才是高太太。
珍妮瞪了张曜宗一眼,他连忙道歉:啊,不好意思,看高进这样子,我还以为阿珍是他老婆呢。珍妮懒得理他,这人分明是故意的。
张曜宗继续怂恿:怎么样,考虑一下我的提议?
珍妮冲高进招手,他却只顾玩飞盘。她叹了口气,早习惯了。
治好了还我个赌神老公,治不好连傻瓜老公都没了?算了,他是赌神,我不是,我不赌。
现在这样挺好,没了赌神的名号,反倒清净。不用提防别人,不用怕仇家上门。反正他钱够花,就这样吧。
珍妮看着高进和阿珍玩闹的样子,觉得很满足。只要他健康,什么都不重要。张曜宗的提议纯属胡扯,失忆要能撞好,医院早关门了。
她已经和阿珍签了协议,未来三年阿珍都会帮忙照顾高进。有阿珍在,她轻松不少,就当养个孩子。
以前当赌神夫人虽风光,但也危险。现在高进天天在身边,虽然不认得她,感情可以慢慢培养。他智商只有十岁,总有懂事的一天。
张曜宗小声问:他现在这样,还会修车吗?
珍妮白了他一眼:不是还有你吗?
好家伙,你想一直白嫖啊?好歹办个卡交个费吧!
待了一下午,张曜宗给高进和陈小刀保养了车。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他分文不取,纯属心善。
高进太黏阿珍,张曜宗修车时间长了点,差点被发现,还好珍妮及时把他拉走。
否则高进小朋友的心灵创伤该有多深啊。
……
最终没留宿在高进家。
帮人修完车还蹭住实在说不过去,高进还好端端活着呢。曜哥做不出这种没品的事。
回到别墅享受三重快乐。
曜哥完全沉醉其中,三位伴侣轮流让他体验了赛车手的极速 。
翌日清晨,
张曜宗深刻反省,决定悬崖勒马。
温柔乡总是英雄冢,再强健的腰子也经不起这般折腾,铁打的金刚都要化成绕指柔!
天刚蒙蒙亮,曜哥挣脱温香软玉,誓要改过自新。
晌午时分便与苏小妹在餐厅约会。
两人浓情蜜意共进午餐,后排五个活宝挤在卡座里,嫉恨交加地窥视着他们。
正对活宝们的张曜宗看见气死喉念念有词掐着手诀,仿佛在施咒。凡士林和茶壶面色阴沉如墨,兰克司倒是悠闲地喝着汽水置身事外。
唯独卷毛保持着微笑。
此前他暗中调查过张曜宗。
发现了对方击败新加坡赌王以及斩获世界赌王头衔的新闻。
名号都是虚的。
关键是两场赌局就狂揽数亿美金!这才是重点!
虽然知道住太平山的非富即贵,但没想到竟豪横至此!数亿美金!卷毛做梦都不敢想的数字!
这可是实打实的流动资产,货真价实的钻石王老五!
自此卷毛始终力挺小妹追求真爱,成为张曜宗的铁杆支持者。
听闻小妹与张曜宗约会,茶壶等人非要尾随保护,卷毛劝阻未果。
反被硬拉着当了跟班。
你这些哥哥挺逗。张曜宗吸着汽水,朝后方五人组努嘴。
苏小妹回头瞥见,羞赧地道歉:
我明明阻止过他们的...真不好意思呀。
无妨,反正买单的是你又不是我。
苏小妹正要提议换地方甩开他们。
突然有个戴贝雷帽的大鼻子停在桌边,贼眉鼠眼地打量着二人。
借你女朋友用用。
话音未落就要落座,手臂径直搂向苏小妹。
那句女朋友让苏小妹耳根发烫,偷瞄张曜宗的反应。
桌下突然传来响声,苏小妹邻座的椅子猛地滑开,大鼻子顿时跌个四脚朝天。
后方凡士林早已按捺不住要冲过来。
小妹他们从未被这样轻浮对待过,一个陌生人竟敢随意搭小妹的肩膀。
看到这人摔得人仰马翻,气死喉和凡士林都幸灾乐祸地鼓掌。
茶壶却快步上前扶起大鼻子,仔细端详他的面容,难以置信地说:
大力丸!居然是你这个混蛋。
刚起身的大力丸看清茶壶后也惊讶道:
鹧鸪菜?你怎么在这儿?多谢啦。
茶壶猛地甩开他,让他又跌坐在地。
我不是鹧鸪菜,现在叫茶壶。而且我也不认识你,再见!不对,是永别。说罢转身就要走。
喂,鹧鸪菜,过去的事我不是都道过歉了吗?大力丸揉着屁股追上来。
茶壶冷着脸回到四个同伴身边。卷毛打量着大力丸,好奇地问:茶壶,这是你朋友?
大力丸急忙伸出手:没错,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我叫大力丸。
卷毛看了眼茶壶,没有握手。茶壶依然装作不认识他。
他们确实从小一起长大,曾经情同手足。只是后来大力丸当了警察,茶壶却成了小偷。当年茶壶刚学成手艺准备,特地邀请大力丸合伙发财,谁知转眼就被这位好友亲手送进了监狱。
茶壶怎么可能原谅这个大鼻子?从那以后,他连鹧鸪菜这个绰号都弃用了,改名茶壶独自闯荡。直到在荔枝角遇到卷毛这群损友,他才重新学会信任。
见卷毛不搭理,大力丸尴尬地收回手,凑近茶壶低声道:鹧鸪菜,我当初是为你好才抓你的。刚收到消息这里马上要发生抢劫,快带你朋友离开。
说完黯然回到张曜宗那桌,又想挨着苏小妹坐下。张曜宗直接把脚踩在椅子上:老兄,这么没眼力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