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上身,穿着短裤的徐昶瑞被人带到院中,一路破口大骂,“你们是什么东西?竟敢对本少爷如此无礼?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们?”
冷冷地扫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将矛头转向徐彦琛。
“徐彦琛!你有病吧!”
“劝你说话最好客气些!”徐彦琛活动活动手腕,沉声警告,“否则!我会让你满地找牙!”
徐昶瑞重重地打了个寒颤,却是不敢言语。
立春不久,天气寒冷依旧,他就这么被周郑从被窝里揪出来,被众人当猴一样看,心里恨得牙痒痒。
徐彦琛,你还真是命大,几次都死不了,我就不信你运气一直这么好。
连同徐昶瑞一起带来的还有个女人,女人头发凌乱,身上裹着床单。
见到徐彦琛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少帅!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个出来卖的,谁给钱我就陪谁睡。”
“我问你答,若是有一句欺瞒,我让你站着进来,躺着出去。”
面对徐彦琛的威严,女人只有点头应允的份。
“你何时入督军府的?”
“昨个后半夜,有人给钱让我陪一位公子,不曾想竟然是二公子。”
“昨天晚上,你可在二公子房间发现其他人,或者听他提起过只言片语。”
女人冥思苦想了一会儿摇头道,“不曾,我进入房间后,二公子便火急火燎地扒我的衣服,嘴里不停地嚷着,宝贝儿!我想死你了……”
“够了!”徐彦琛挥手示意周郑将人带下去好好审审,“徐昶瑞,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待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徐彦琛,你这是要屈打成招啊!”徐昶瑞冻的浑身直哆嗦,说起话来有点磕磕跘跘,“我都说了,是她勾引我,被我拒绝后,羞愧难当跳楼自杀了。”
“说这话你自己信吗?”徐彦琛踱步到他面前,足足比他高出一个头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徐昶瑞不自觉挺直了脊背,“我徐昶瑞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可能会看上她,现在死无对证了,你想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徐彦琛,你还真是可以啊!”
“你说她勾引你,她是如何勾引你的?”
“昨天晚上,我上楼准备睡觉,五姨太站在门口冲我招手,我寻思她有什么事,好奇地凑上去,她直接就往我怀里钻,是!我徐昶瑞不是什么好东西,也不至于色令智昏到上自己父亲的女人,我就推开她,并威胁若有下次,定然告诉父亲,哪知道她就想不开跳楼自杀了,不是徐彦琛,你这话什么意思?”徐昶瑞不悦地道,“你这是在怀疑我?她为什么勾引我,我怎么知道,有能耐你问她去啊!”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件事我会彻查到底,若是发现与你有关,定然不会轻饶。”
徐昶瑞冷哼一声,毫不在意道,“徐彦琛,我知道你看我不爽,想借这件事来搞垮我,你得先问问爹同不同意。”
说着话,徐景安阴沉着脸走过来,冷冷地扫了一眼地上的曹明月,“丢人现眼的东西,挖个坑直接埋了,给她家人一箱金子,这件事就此作罢!”
“爹!”
徐景安抬手制止徐彦琛,“这件事以后谁都不准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