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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砚在洛宫奕怀里,视线恰好能瞥见自己那身衣服的衣角,与洛宫奕玄色的衣衫纠缠在一处,在这月光下简直无所遁形。

他心里哀叹一声,知道此劫怕是瞒不过精明的师父了。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洛宫奕竟比他想象的还要坦然。

不仅没有慌乱地将他放下,反而手臂稳稳一托,抱着他就大大方方地转过身去,直面已然愣住的净空师父,竟是一点掩饰的打算都没有。

玉砚心头一跳,急忙低喊:

“等一下!等一下!”

可已经晚了。

师徒三人,六目相对。

净空师父瞪大了眼睛,满是不可置信。

玉砚脸颊瞬间烧得滚烫,连耳根脖颈都红透了,冷汗几乎瞬间浸湿了内衫。

他尴尬得无地自容,只得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讪笑,干巴巴地对师父说:

“那个……师父,今晚……今晚月景不错哈……” 这话说完,他自己都想咬掉舌头。

洛宫奕眼底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但他面上却迅速切换成一副恭敬而疏离的神情,与方才和玉砚独处时的温柔缱绻判若两人。

他微微颔首,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歉意,对净空师父解释道:

“净空大师,恕我失礼。方才来寻殿下汇报紧急军务,殿下不慎在此处滑倒,似是伤到了尾椎,疼痛难忍,一时无法行走。末将情急之下,只好越矩,正准备将殿下送回寝殿,没想到在此惊扰了大师。”

玉砚在一旁听得心里直叫苦。

完了完了!编什么理由不好,偏说自己摔伤了!师父医术高明,寻常跌打损伤一眼便知,这谎话岂不是一戳就破?

洛宫奕却似毫无所觉,低头看向怀中的玉砚,那眼神平静无波,完全是臣子对王爷的关切姿态,问道:

“殿下,此刻感觉可好些了?依末将看,应当未曾伤及骨头。”

玉砚被他这精湛的演技弄得骑虎难下,只得硬着头皮,顺着他的话往下演,声音都有些不自然的僵硬:

“呃…好、好多了,多谢将军。放…放本王下来吧。”他刻意强调了“本王”二字,试图拉回一些王爷的威仪,“否则……若被旁人瞧见,怕是不好。两个大男人,如此……成何体统……”

他一边说,一边偷偷去瞄师父的脸色。

净空师父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他只是静静地看着,目光在洛宫奕和玉砚之间来回扫视,脸上的表情复杂难辨,有惊愕,有担忧,更有一丝了然。

洛宫奕依言,动作稳健地将玉砚轻轻放下,还虚扶了一下,做足了臣子的本分。

玉砚脚一沾地,立刻配合地活动了一下腰腿,强作镇定道:

“确实无甚大碍了,方才多谢将军出手相助。”他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既然政务已经汇报完毕,将军,天色已晚,本王就不多留你用膳了,请回吧。”

洛宫奕后退一步,隔着恰到好处的距离,依礼躬身抱拳:

“末将告退。”说完,他不再多看玉砚一眼,转身,身影很快便消失在花园的月色朦胧之中,干脆利落。

留下玉砚,面对着沉默不语的师父,只觉得周遭的空气都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他努力挤出一个笑容,走上前搀住净空师父的胳膊,试图转移话题:

“师父,您老人家怎么这么晚出来了?是睡不着出来走走吗?我记得您一向歇息得早啊。”

净空师父任由他搀着,目光却落在徒弟泛着不正常红晕的侧脸上,又缓缓下移,注意到他脖颈间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用红绳系着的小小羊脂玉长生锁,那玉质温润,雕工却带着明显的边塞风格,绝非宫中或京城之物。

他分明记得玉砚脖子上还没有这东西。

是谁送的,答案呼之欲出。

再联想到洛宫奕方才那看似合理实则漏洞百出的解释,以及他抱着玉砚时那自然而然、绝非寻常君臣的亲密姿态……净空师父在心中长长叹了口气。

他活了这么大岁数,什么事没经历过,什么情愫看不透?从最初见到洛宫奕时,他就隐约觉得那位年轻将军看自家小徒儿的眼神过于专注,带着一种超乎寻常的在意。

今夜花园这一幕,不过是印证了他心底那份模糊的猜测。

一路沉默地走着,快到净空师父居住的院落时,老僧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他只念了一句佛偈:

“阿弥陀佛。遵从本心,一切方得圆满。”

玉砚闻言,心头猛地一颤,搀着师父的手臂都僵硬了几分。

这句话听起来像是寻常的佛理开示,可在此情此景下,却分明意有所指。他隐约觉得,师父恐怕什么都知道了,只是没有点破。

他不敢接话,也不敢追问,心中又是忐忑,又有一丝被看穿后的释然。

他默默地将师父送回院落,仔细叮嘱值夜的小沙弥好生照看,这才怀着满腹复杂的心事,转身走向自己的寝殿。

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那枚紧贴胸口的羊脂玉长生锁,带着另一个人的体温和祝愿,沉甸甸的,压在了他的心尖上。

今夜,注定难眠。

他倒也不是存心要瞒着师父。

只是这世道,男子与男子相恋,终究是惊世骇俗,如何能宣之于口,昭示众人?如今知晓他与洛宫奕之事的,唯有他的母后。

许是怜他自幼离宫,尝尽孤苦,又或许是看出了洛宫奕待他的真心与能护他周全的能力,母后虽忧心忡忡,最终却还是默许了。

可师父不同……师父是方外之人,一生皈依我佛,清规戒律刻入骨血,如何能理解、更遑论接受这等离经叛道之情?

心事重重地走回寝殿,院落四周空寂,唯有月影幢幢,映着廊下孤零零的几盏灯火,将他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

守卫远远立在殿门外,如同沉默的石像。玉砚只觉得心头那股烦躁与不安愈发汹涌,几乎要将他淹没。

殿内灯火通明,却静得可怕,这寂静反而放大了他内心的纷乱。

他最终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沉重的殿门。

几乎是在踏入内室的瞬间,一个温热坚实的怀抱便将他牢牢拥住,熟悉的气息瞬间将他包裹,是去而复返的洛宫奕。

玉砚原本以为他当真离开了,以那人的谨慎,做出即刻离去的姿态才是常理。

可转念一想,以洛宫奕对他的了解,怎会不知他此刻心绪不宁?他今夜受了这般惊吓,这人定然是放心不下,要留下来安抚他的。

“殿下。”洛宫奕的声音低沉而稳定,手臂收得很紧,仿佛要将他揉进骨血里,“别担心,有微臣在。”

玉砚没有挣扎,任由自己完全陷入这个令人安心的怀抱,脸颊贴着他胸膛,听着那强健有力的心跳声。

洛宫奕轻轻拍着他的背,继续低语,每一个字都说玉砚心坎上:

“今日之事,若真瞒不住,一切责任由我。我会让师父知道,是我觊觎殿下,纠缠不休,与殿下无关。绝不会让殿下受一丝委屈。”

他总是这样,完完全全地懂得他此刻在担忧什么,害怕什么。

那些难以启齿的惶恐,都被他轻轻巧巧地接了过去。

玉砚鼻尖一酸,反手更紧地抱住他精壮的腰身,把脸深深埋进去,闷声道:

“我知道。” 停顿片刻,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声音虽轻却清晰,“不过……我们总有一天,要让师父知道的。或许……就在今天,也挺好。”

与其终日提心吊胆,不如让最亲近的人知晓,是福是祸,他都认了。

“宫郎,” 他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依赖和脆弱,轻声要求,“抱紧我。”

此刻,他不需要任何言语上的保证,只需要这个人的体温、力量和无言的包容。他需要他紧密的拥抱来驱散不安,需要他沉稳的心跳来平定慌乱。

洛宫奕立刻察觉到他情绪深处的不安,手臂收得更紧,几乎让他有些喘不过气,却又奇异地感到无比安全。

他一下一下,极富耐心地抚摸着玉砚的后背。过了片刻,洛宫奕微微弯腰,手臂穿过玉砚的腿弯,稍一用力,便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玉砚下意识地揽住他的脖颈。

洛宫奕抱着他走到床沿坐下,让玉砚跨坐在自己腿上,依旧维持着拥抱的姿势。他没有急着做别的,只是这样静静地抱了他好一会儿,直到感觉怀里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随后,他起身,去倒了温水,浸湿了帕子,动作轻柔地替玉砚擦拭脸颊和双手,又伺候他漱了口。

他做这些事十分自然,只想让他的殿下能卸下疲惫,安安稳稳地睡一觉。

然而,当他准备将人安置进被褥时,玉砚却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袖。

玉砚什么也没说,只是抬起那双清亮亮的眸子,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眼底带着不自知的依恋和恳求。

洛宫奕的心瞬间软成了一汪春水。

他如何能不明白,他的殿下这是受了惊,又兼久别重逢,此刻分外需要他的陪伴,不愿他离开半步。

“好,我不走。” 他低声承诺,嗓音温和。

他俯身,动作利落地替玉砚脱去鞋袜和外袍,只余下柔软的寝衣,随后也迅速褪去自己的外衣靴袜,掀开锦被,躺了进去。

几乎是同一时间,玉砚便自动自发地滚进了他怀里,寻了个舒适的位置,将额头抵在他的下颌处。

洛宫奕拉高锦被将两人盖严实,手臂环过玉砚的肩背,将他整个人圈在自己的一方天地里,低头在他发顶落下轻吻。

“睡吧,弥弥。” 他低声哄着,“我在这儿陪着你。”

平日的殿下并非这般粘人,甚至常常带着王爷的矜持。

今夜大抵是因惊吓与思念交织,才流露出这般罕见的依赖。

而洛宫奕,恰好珍视乃至渴望着这份依赖。只要他的殿下需要,他的怀抱永远为之敞开。

他轻轻拍抚着怀中人单薄的脊背,听着他的呼吸逐渐变得绵长均匀,心中一片宁和。

外间的风风雨雨,暂且都被隔绝在这温暖的帐幔之外了。

洛宫奕静静凝视着怀中人恬静的睡颜,呼吸间尽是殿下身上清浅的、混合着香与一丝甜意的气息。

他忍了许久,实在许久未曾与他的殿下这般亲近了。

他还清晰地记得,初遇时,这小和尚刚满十八,青涩得像一枚初熟的果子,带着寺庙里浸染的纯净与怯生生。

如今,他已十九,成了名正言顺的瑞王,可在他眼里,那份纯净未曾改变,只是内里生出了令人惊叹的坚韧。

而自己,即将年满二十九,比殿下大了整整十岁。

这十年光阴的差距,却从未让他觉得殿下年幼或幼稚,反而更添了几分想要将他妥善珍藏、细心呵护的念头。

此刻,玉砚毫无防备地窝在他怀里,身形相较他的挺拔,显得小小一个。

体温透过薄薄的寝衣传来,暖融融的,带着独有的馨香。他的面容在朦胧的夜色中如同上好的羊脂玉精心雕琢而成,睫毛长而密,脸颊上还带着一点点不多的软肉,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在洛宫奕眼中,散发着难以言喻的气息。

见他睡得深沉安稳,呼吸绵长,似乎许久未曾有过这样踏实的睡眠,洛宫奕心头软成一片。

他低下头,凑到那白玉般的耳廓边,用气声极轻地道了一句:

“生辰快乐,弥弥。”

话音落下,他像个偷尝禁果的贼,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在玉砚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如羽毛的吻。

不够。

这点接触如同饮鸩止渴。

他的目光流连到那秀挺的鼻尖,又忍不住俯身,在那小巧的鼻尖上落下第二个吻。

然而,渴望非但没有缓解,反而愈发汹涌。他的视线最终定格在那两片微抿的、色泽浅淡的唇瓣上。

它们看起来那么柔软,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甜蜜。

理智的弦悄然崩断。

洛宫奕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他低下头,精准地攫取了那片柔软。

触感果然如想象中那般美好,温软得不可思议。

他起初只是轻柔地贴合、摩挲,小心翼翼地汲取着那份独特的清甜。可怀中的人似乎因这侵扰而感到些许不适,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含糊的嘤咛:

“唔……” 眉头也微微蹙起,带着被打扰的不满。

这声嘟囔非但没有让洛宫奕停下,反而像是一点火星落入了干柴。

他觉得殿下这般迷糊的模样,比平日里的端庄更加生动可爱,诱人采撷。

心底压抑许久的思念与爱恋瞬间决堤。他不再克制,手臂收紧,加深了这个吻。

舌尖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温柔却又强势地撬开了那并未设防的齿关,追逐着那份令他魂牵梦萦的甜蜜,纠缠不休,仿佛要将这分离的日日夜夜,尽数补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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