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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帐内的烛火将十数个瓷瓶照得发亮。玉砚跪坐在矮几前,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刚用银针试过十种毒物,其中七种让银针变了色,剩下三瓶却毫无反应。

“继续。”将军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小和尚的指尖有些发抖。

他拿起第十一个青瓷瓶,拔开木塞的瞬间,一股淡淡的甜香飘出来。银针探入,取出时依旧光亮如新。

“这...”他偷瞄了一眼将军,后者正抱臂而立,脸上看不出喜怒。

玉砚突然想起净空大师的教导。那年他刚学医理,师傅曾说过:“银针验毒虽常用,却非万能。”记忆中的声音清晰如在耳畔:“葱汁遇砒霜会变青,蛋清遇乌头会凝结...”

他猛地站起身,急匆匆往帐外跑去。

将军竟没有阻拦,只是挑了挑眉。

炊事班的老赵正在劈柴,见小和尚慌慌张张地冲进来,还没来得及问,就见对方抓了一把葱和两个鸡蛋又跑了出去。

“这孩子...”老赵摇摇头,继续抡起斧头。

回到军帐,玉砚气喘吁吁地跪回原位。将军依旧站在原地,只是目光中多了几分兴味。

小和尚先取来葱段,在第十一个瓷瓶口擦了擦。

洁白的葱汁渐渐泛起诡异的青色。

“是...是砒霜!”他惊喜地叫道,随即又懊恼地皱眉,“可银针为何没变色?”

“因为掺了蜜。”将军淡淡道,“糖分会影响银针反应。”

玉砚恍然大悟,连忙剥开鸡蛋,将蛋清滴入第十二个黑釉瓶中。

透明的蛋液立刻凝结成絮状。

“乌头!”这次他学乖了,没等将军发问就解释道,“蛋清遇乌头碱会变性。”

将军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这是今日他第一次流露出赞许的神色。

最后一个白玉瓶摆在面前,玉砚却犯了难。这瓶里的液体清澈如水,闻着有股幽香,既不像前几种那样刺鼻,也没有可疑的颜色。

他试遍了所有方法:银针没变色,葱汁依旧白净,蛋清还是透明...

“将军...”小和尚的声音带着恳求,“这瓶...”

“验不出来就喝下去。”将军突然道,“不死就是没毒,死了今天就算交代在这儿了。”

玉砚的手一抖,瓷瓶差点脱手。

他抬头看向将军,对方的表情严肃得可怕。

“我...”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突然想起将军说过的话,“这世上你能相信的只有你自己”。可此刻,他却莫名相信眼前这个给他下巴豆的人。

小和尚闭上眼睛,仰头将瓶中液体一饮而尽。

甜。

这是第一感觉。

紧接着,一股热流从喉咙烧到胃里,四肢开始发麻。

他惊恐地睁大眼睛,看见将军的身影在视线里变得模糊。

“将...军...”他的声音变得嘶哑,手指不受控制地痉挛。

玉砚跪坐在军帐的毡毯上,那甜味顺着食道滑下去,像一滴热油落进冷水,瞬间在体内炸开滚烫的涟漪。

“热......”他无意识地扯开僧袍领口,纤细的锁骨上已经泛起薄红。

这热来得蹊跷,不是发烧时头重脚轻的昏沉,而是从骨髓里渗出来的燥意。指尖开始发麻,耳后突突地跳,连呼吸都带着不正常的灼热。

小和尚茫然地望向将军,琉璃似的眼瞳蒙上一层水雾:“将军...我...”声音哑得不成调,尾音带着细微的颤。他试图站起来,膝盖却一软,整个人向前栽去。

将军伸手接住他。

隔着铠甲,玉砚竟觉得那冰冷的金属都成了慰藉。他本能地往凉处贴,额头抵在将军的护心镜上,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僧衣下摆被蹭得凌乱,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此刻也泛着淡淡的粉色。

“难受......”他委屈地控诉,眼泪扑簌簌往下掉。

净空大师从没教过这种感觉,寺庙里的经书也不会写这种从五脏六腑烧起来的火。他胡乱扯着衣带,宽大的僧袍滑下肩膀,露出半边莹润的肩头。

将军捏住他的下巴,声音比往常更沉:“知道这是什么?”

玉砚摇头,发丝黏在汗湿的额角。他只觉得有千万只蚂蚁在血管里爬,又热又痒,偏偏找不到挠处。

最可怕的是下腹窜起的陌生热流,让他羞耻得蜷起脚趾。

“曼陀罗加热麝香。”将军用佩剑挑起他滑落的衣衫,“不是毒,但比毒更难捱。”

小和尚听不进去。

军帐内的烛火摇曳,将纠缠的人影投在帐壁上。洛宫奕单手抵住玉砚的肩膀,另一只手迅速拢好他散开的僧袍。

玄铁护腕硌在小和尚锁骨上,压出一道浅红的印子。

“将军......”玉砚的声音带着哭腔,眼尾烧得通红。

他本能地向前倾身,又在触到铠甲时猛地僵住,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我......”

药效发作得厉害。

曼陀罗的燥热混着麝香的催情,像一把火从骨髓里烧出来。

僧袍下的身体不住发抖,细白的脖颈上沁出薄汗,将衣领浸得半透明。

他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也不敢松口,生怕泄出一丝不该有的声音。

将军松开钳制,后退半步。

失去支撑的玉砚踉跄一下,扶着案几才没跪倒在地。

他蜷起手指,僧袍袖口被攥得皱皱巴巴。

“出家人五戒,第一条是什么?”洛宫奕的声音冷得像冰。

,不、不淫邪......”小和尚答得断断续续,突然浑身一颤。

有热流不受控制地往下涌,他慌忙夹紧双腿,羞耻得连脚背都绷直了。

帐外的风卷着沙砾打在牛皮帐上,沙沙作响。

玉砚借着这声响掩盖急促的呼吸,布鞋里的脚趾紧紧蜷着。

他想起净空大师说过,起心动念皆是罪过,更何况现在这副模样......

“看来小师父记得清规。”将军忽然解下佩剑,冰冷的剑鞘贴在他滚烫的脸颊上,“那就好好记着。”

金属的凉意让玉砚发出一声呜咽。

他贪恋地蹭了蹭,又猛然惊醒般后退,后背撞上兵器架。

几支羽箭掉落在地,箭尾的白翎沾了尘土。

“对、对不起......”他哆嗦着去捡,手指却不听使唤,三次都没抓起箭杆。体内的火越烧越旺,眼前阵阵发黑。

恍惚间似乎回到桐山寺的戒堂,净空大师的藤杖正悬在头顶。

将军拾起羽箭放回原处,掰开他紧握的拳头。掌心早已被指甲戳出月牙形的血痕,混着冷汗晕开淡红。

“忍着。”两个字砸下来,重若千钧,将军没再看他,只是注视着手中的军报。

玉砚拼命点头,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只能虚虚掐着空气诵经。

可《心经》念到第三遍,还是压不住四肢百骸的燥热。稍一动弹就刺激得他直抽气。

“将军......”他泪眼朦胧地抬头,“能不能......”话到嘴边又咽回去。本想求一桶冷水,又怕被误会成邀约。最终只是把脸埋进臂弯,僧袍袖子很快湿了一大片。

洛宫奕站在三步之外,铠甲映着烛光,像一尊无情的雕像。

他看着小和尚把自己蜷成更小的一团,僧鞋踢掉了也不敢捡,十个脚趾死死抠着地毯。

呜咽声闷在喉咙里,变成小动物般的哀鸣。

玉砚瘫软在地上,像条脱水的鱼。僧衣全湿透了,黏在单薄的背上,隐约透出脊骨的形状。他勉强爬起来跪好,嘴唇被咬得血迹斑斑。

“长记性了?”将军问。

“回、回将军......”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再不敢......乱吃东西了......”

帐外传来巡夜士兵的脚步声,由近及远。

他跪坐在将军案前三步远的地方,药效发作得厉害,那股燥热蔓延到四肢百骸,连呼吸都带着灼人的温度。

“将、将军......”小和尚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求求您......摸……摸我......”

洛宫奕手中的军报停在半空。

案几上的烛光映着小和尚通红的脸,那双总是清澈见底的眼睛此刻蒙着水雾,眼尾烧得艳红。

僧袍领口被他自己扯得松散,露出一截泛着薄汗的锁骨。

“摸哪里?”将军的声音比平时低哑三分。

玉砚被问得浑身一颤。

他其实也不知道具体要摸哪里,只是浑身烧得难受,渴望一点冰凉的触碰。

眼泪模糊了视线,他看不清将军的表情,只能试探性地往前蹭了半步。

“就、就摸摸头......好吗?”他胡乱说着,突然腿一软跪倒在地,慌忙中抓住了将军的衣角,“我...我不知道怎么了......”

玄铁铠甲冰凉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玉砚忍不住把滚烫的脸贴上去。

这动作让他羞耻得耳尖滴血,可体内翻腾的热浪压过了理智。他像只渴水的小动物,无意识地在将军膝头轻蹭。

洛宫奕放下军报,金属护腕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他伸手捏住小和尚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

那张脸上满是泪痕,嘴唇被咬得渗出血珠,鼻尖都泛着可怜的粉色。

“知道自己在求什么吗?”将军拇指擦过他唇上的血渍。

玉砚茫然地摇头,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他只知道将军的手很凉,碰过的地方能暂时缓解那股燥热。

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僧袍下摆被他自己蹭得乱七八糟。

将军突然松开手,从案几下取出一个铜匣。打开后寒气四溢,里面竟是几块冒着白雾的寒冰,看样子是早就准备了。。

“伸手。”

小和尚乖乖伸出颤抖的双手。将军将冰块放在他掌心,刺骨的寒意让他打了个哆嗦,但很快就被体内的燥热抵消。

“不够......”玉砚呜咽着摇头,冰水打湿了前襟,僧袍变得半透明,贴在单薄的胸膛上。

他难堪地别过脸,却控制不住地又往将军身边蹭了半步。

玉砚的手指轻轻拽住了将军的袖口,指尖因药效而微微发颤。

那力道很轻,像只幼猫用爪子勾住衣角,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僧袍袖口已经被他自己攥得皱皱巴巴,此刻又添了几道新鲜的折痕。

将军垂眸看了眼那只泛着粉色的手,忽然扣住他的手腕一拽。

小和尚猝不及防跌进一个坚硬的怀抱,膝盖磕在玄铁护腿上,发出“咚”的闷响。

“疼......”他下意识要躲,却被将军按住腰身。隔着湿透的僧袍,能清晰感受到对方身上传来的凉意。

玉砚犹豫片刻,终于忍不住将发烫的脸颊贴上将军的肩甲。

太凉快了。

金属的寒意透过单薄衣料渗入肌肤,让他舒服得轻叹一声。

可这姿势让两人贴得太近,近到能听见对方胸腔里的心跳声。

小和尚后知后觉地羞赧起来,耳尖红得滴血,却又不舍得离开这片凉意。

将军的呼吸喷在他耳畔,带着淡淡的松木气息。

玉砚无意识地蜷起手指,正好按在对方胸甲边缘的皮革系带上。

那皮革被磨得发亮,触感意外地柔软。

“张嘴。”将军低沉的命令在帐内响起。

玉砚仰起泛着潮红的小脸,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下意识地微微张开嘴唇。洛宫奕修长的手指夹着冰块,抵上他滚烫的唇瓣。

“唔...”

冰凉的触感让玉砚浑身一颤。将军将冰块压在舌根处。小和尚本能地想合拢牙关,却被将军另一只手捏住下巴固定住。

“含着。”

冰块在温热的口腔里迅速融化,冰水顺着喉管滑下,暂时缓解了体内的燥热。冰块在柔软的口腔里搅动融化的冰块。冰水被搅得哗啦作响,玉砚来不及吞咽,有点被呛到。

“呃....”

小和尚难受地仰起脖颈,他的双手无措地抓着将军的腕甲,

指尖在冰冷的金属上留下一道道水痕。冰块已经完全化成了水。

帐内回荡着令人脸红的声音。

玉砚的眼角越来越红,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涌出。他像个无助的幼兽,只能仰着头任由将军动作,偶尔发出细弱的呜咽。

“好些了?”

将军终于抽出手指。

玉砚大口喘息着,嘴唇被冰得发白,但脸上的潮红确实褪去些许。

这个降温效果确实有用,他虚弱地点点头,用袖子擦了擦湿漉漉的下巴。

“谢、谢谢将军.....”

声音还带着哭过后的沙哑。他低着头不敢看对方,僧袍领口已经被冰水浸透,黏在锁骨上。

帐内一时只剩下他急促的喘息声,和冰块在铜盆里碰撞的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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