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sir,只要是你不想动手的事,我都能替你办好,你放心交给我就行!”
这些天,伍世豪想得很明白。
如果一直窝在工地搬砖,哪怕干到死,也不过是个卖苦力的命。
他从大陆冒死来到香江,不是为了被人踩在脚底过一辈子的。
他不愿认命,更不愿甘于平凡。而苏天汉,是他翻盘的唯一机会。
伍世豪已经做好决定,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他也愿意闯一闯。
苏天汉听完,只说了一句:“阿洛,给他安排点事做。”
“明白。”雷洛点头,立刻就带着伍世豪离开办公室。
伍世豪却有些低落。
走出警署后,他低声问:“雷sir,是不是苏sir看不上我,才不安排我做事?”
“你想多了,汉哥肯见你,就是对你有期待。”
雷洛拍拍他的肩膀,“只是最近有件事让他很烦心,还没顾得上你,你先别急,机会迟早会来的。”
伍世豪听出点门道,追问道:“苏sir这种人物,还会有什么事烦心?”
“还不是那个颜童,他居然雇杀手对付汉哥。要不是汉哥命大,今天我们哪还能站在这说话?”
这话一出,伍世豪脸色一变:“颜童真敢这么做?”
“他有什么不敢的?汉哥有些身份,不方便出手,只能让他嚣张一阵子。但汉哥心里肯定憋着一口气。”
雷洛叹气:“谁能替汉哥解决这个麻烦,谁就能在汉哥心里站稳脚跟,从此一步登天。”
说完,雷洛挥挥手:“你先回去等消息。”
伍世豪点头离开,脑子里却已翻江倒海。
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深夜,颜童的别墅。
白天被苏天汉一番警告后,他整个人像是被抽了骨头,只剩下一具皮囊。
但他安慰自己,苏天汉现在不能杀他,也不敢杀他。
只要苏天汉还想当探长,就得忍着这口气。
虽然心里仍不舒服,但至少命保住了。
为了睡个安稳觉,他服了些安神药,深夜便沉沉睡去。
夜色沉沉,一道矫健的身影悄然接近颜童的别墅。
他动作干净利落,避开所有视线,顺利潜入屋内,没惊动任何人。
此人名叫伍世豪。
他经过整整一天的深思熟虑,终于下定决心,对颜童出手。
他想投靠苏天汉,就必须展现出足够的实力。
没有实力,就无法获得信任,更别谈重用。
从雷洛的言语中,他察觉到颜童是苏天汉眼下最想除掉的目标。
只要他能解决颜童,必能得到苏天汉的赏识,未来仕途自然一片光明。
伍世豪清楚,想要真正进入苏天汉的圈子,必须交出一份足够分量的“投名状”。
没有这份筹码,谁都不会真正信任他。
在他看来,颜童就是最好的选择。
除了他,找不到更合适的对象。
错过这次机会,他不知道还有什么事能证明自己的价值。
唯有行动,才能换来转机。
伍世豪是个果断的人,决定之后,立刻开始部署。
他选择深夜动手,只为确保一切顺利。
这份胆识与谋略,足以看出他的狠劲与野心。
若没有这股气势,也难成大事。
要知道,颜童是个有分量的探长。
杀一个权势滔天的探长,几乎等同于玩命。
换作旁人,即便有能力,也不敢轻举妄动。
但伍世豪敢想,也敢做。
他一路潜入别墅,最终站在颜童卧室门前。
整个过程,悄无声息。
他轻轻推开房门,走到颜童床前,眼中杀意一闪而过。
若目标是无辜之人,他或许会犹豫。
可对方是颜童,他不会手下留情。
颜童作恶多端,欺诈百姓,压榨民脂民膏,早已罪无可赦。
就连他的家人与仆从,也个个不是善类。
伍世豪对他毫无怜悯,只有杀意。
唯一的顾虑,只是行动是否会被发现。
确认颜童熟睡后,他拿起枕头,轻轻压在对方脸上,封锁了所有声音。
伍世豪从身上抽出一把寒光凛凛的匕首,毫不犹豫地朝着颜童的胸口刺去。
这一刀又准又深,整个刀刃没入胸口,直穿心脏。
颜童顿时剧烈挣扎,双手胡乱挥舞,眼中满是惊恐和不信。
伍世豪抽出染血的刀,毫不犹豫地再次刺入,连续三刀,刀刀致命,动作干脆利落,毫不迟疑。
没过多久,颜童的动作慢慢停止,气息全无,彻底断了生机。
就在伍世豪以为事情就此结束时,睡在他身旁的女人忽然惊醒,睁眼看到眼前一幕,满脸惊恐。
女人张嘴欲喊,伍世豪不给她机会,迅速靠近,匕首一抹,划开了她的喉咙。
女人捂着脖子,鲜血不断喷涌而出,眼神中满是惊恐,想要尖叫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颈部动脉被割开,生还的几率微乎其微,更别说在这种情况下,几乎没有任何活命的可能。
在杀了颜童之后,连他的女人都没能逃过这一劫,伍世豪的心态也悄然发生了变化,变得比以往更加冷硬。
他没有因为杀人而害怕,反而眼神中透出一种冷酷和决绝。
或许在他心里,这些人本就该死,他们的死不过是罪有应得。正因如此,他没有半点愧疚,反倒觉得是做了应该做的事。
哪怕其中有他自己的私心,他也认为这并不算错,他问心无愧。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他已经没有回头路,只能继续走下去。
对他而言,已经没有退路可选,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苏天汉更加看重自己。
正因如此,他站在满地鲜血中,开始思考下一步该如何行动,才能彻底让苏天汉满意,并清除一切可能暴露自己的隐患。
很快,他便做出了决定——斩艹除根,杀光颜童一家。
伍世豪不是嗜杀之人,但他认为这些人如果不死,迟早会成为隐患,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想通之后,他便开始行动。
一间一间房地搜,一个一个地杀,就算有人反抗,也毫无意义,全都难逃一死。
越是杀人,他的心就越冷,越硬。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停下脚步,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杀了多少人,只知道颜童全家,再无一人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