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娟伤势稳定,出院回到了“云山晓筑”静养。有张一凡每日以精纯星力和珍贵药材为她调理,她的恢复速度快得惊人,不仅断裂的肋骨愈合如初,连气色都比受伤前更显红润健康,仿佛被灵泉洗涤过一般。
这日傍晚,张一凡和王娟在院中散步,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长,交织在一起。他停下脚步,看着她被晚霞映红的脸颊,目光沉静而温柔。
“小娟,身子好了,那我们就把事办了吧。”他说的平静,却是不容置疑的肯定句。
王娟心头一跳,自然明白他指的“办事”是什么。脸颊瞬间飞起红云,比天边的晚霞还要艳丽几分。她低下头,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声如蚊蚋:“都……都听凡子哥的。”
“好。”张一凡嘴角微勾,握住她微凉的手,“那就请些亲近的家人朋友,在自家院子里摆几桌。让你风风光光地进我张家的门。”
他的话语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王娟只觉得一股暖流从被他握住的手心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所有的忐忑都化作了蜜糖。她抬起头,眼中水光潋滟,用力点了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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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一经传出,小小的张家湾和安汉市相关的圈子里都泛起了涟漪。
李秀英和张建国老两口自然是喜不自胜,李秀英拉着王娟的手,眼圈泛红:“好,好啊!娟儿,你是个好孩子,以后跟凡子好好过日子,妈这心里就踏实了!” 张建国虽不善言辞,也咧着嘴,翻出自己珍藏的好酒,准备在婚宴上好好喝两杯。
姐姐张静和姐夫周伟特意提前赶来帮忙。周伟拍着张一凡的肩膀,笑道:“一凡,动作够快的啊!王娟是个过日子的人,你们能在一起,姐夫替你们高兴。放心,那天组织部那边没事,我跟你姐一定早到!”
妹妹张静则拉着王娟在房里说体己话:“嫂子,我哥这人看着闷,心里热乎着呢。他认定的人,一定会掏心掏肺地对你好。你们以后好好的,早点给壮壮和苗苗添个弟弟妹妹!” 说得王娟脸颊绯红,心里却甜丝丝的。
“星辰中药”那边更是炸开了锅。
李强把胸脯拍得砰砰响:“凡子!婚礼所有杂事,车队、场地、酒席,我全包了!保证给你办得风风光光!嘿嘿,没想到你小子平时不声不响,下手这么快!” 他挤眉弄眼,被张一凡淡淡一瞥,立刻缩了脖子,嘿嘿干笑。
赵成则推了推眼镜,一丝不苟地说:“凡子哥,按照习俗,彩礼、三金这些,我已经按照最高标准准备好了清单,您过目。另外,公司账上单独划出一笔钱,算是我和强子的一点心意,给老板娘添妆。”
连回春堂的秦老大夫都捋着胡子,笑眯眯地送来一对品相极好的野山参:“张先生,王姑娘,老夫聊表心意。此物最是温补,祝你们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陈老、韩老等人虽不便亲自前来,但都派了子侄或贴身秘书送来了厚礼,带回了诚挚的祝福。韩老更是让人捎话:“告诉小凡,好好待人家姑娘!等他忙完了,带着新媳妇来家里吃饭!”
最让王娟感动的是,婆婆吴桂枝握着她的手,泪中带笑:“娟儿,建军他没福气……现在好了,小张医生是好人,是神仙一般的人物,你跟了他,妈一百个放心!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妈就是你的亲妈!” 苗苗也穿着漂亮的新裙子,抱着王娟的腿,仰着小脸甜甜地喊:“妈妈今天最漂亮!”
一时间,“云山晓筑”门庭若市,充满了喜庆的忙碌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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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定在一个天高气爽的秋日。没有选择豪华酒店,就在“云山晓筑”宽敞的后院里,依着山势,摆了十几张大圆桌。院子里张灯结彩,火红的灯笼和绸缎点缀在苍翠的树木间,显得格外喜庆。
张一凡一身剪裁合体的深色中式礼服,更衬得身姿挺拔,气度沉凝。王娟则穿着特意定制的凤冠霞帔,虽不是极度奢华,但用料考究,刺绣精美,穿在她玲珑有致的身段上,端的是明艳照人,平日里温婉的气质中平添了几分雍容与娇羞。她戴着红盖头,由眉眼笑成了缝的吴桂枝扶着。
来宾络绎不绝。张家湾的乡亲们来了不少,看着这气派的别墅和排场,纷纷咂舌称赞张一凡有出息。李强、赵成带着厂里的几个骨干忙前忙后,招呼客人。周伟和张静陪着张建国老两口接待陈老、韩老家派来的代表,言谈举止得体大方。司徒豹也带着几个洗心革面、穿着规整的手下,默默地在外围负责安保,眼神里满是敬畏和祝福。
壮壮和苗苗两个小花童,穿着小礼服和小裙子,兴奋地跑来跑去,引得众人阵阵欢笑。
司仪是请的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街坊,流程简单而庄重。
“一拜天地——” 感谢天地赐予良缘。
“二拜高堂——”张建国和李秀英坐在主位,笑得合不拢嘴,连声说“好”。
“夫妻对拜——”张一凡与王娟相对躬身,红绸相连,心也紧紧系在了一处。
礼成!现场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敬酒环节更是热闹非凡。李强端着酒杯,第一个冲上来,嗓门洪亮:“凡子,嫂子!我李强不会说漂亮话,就一句,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我干了,你们随意!” 说罢一仰头,一杯白酒直接见底。
张一凡笑了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王娟则端着果汁,红着脸轻声道谢:“谢谢强子兄弟。”
周伟也举杯,语气沉稳真诚:“一凡,王娟,祝你们往后余生,风雨同舟,冷暖相知。以后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
“谢谢姐夫。”张一凡与他碰杯。
轮到秦老大夫,他笑呵呵地说:“张先生,王姑娘,医道讲究阴阳调和,夫妻亦然。祝你们鸾凤和鸣,琴瑟永谐。”
就连司徒豹,也鼓起勇气上前,恭敬地敬了一杯酒:“老大,嫂子,祝你们白头偕老!” 语气郑重无比。
王娟看着眼前这些真心祝福他们的人,看着身边伟岸可靠的丈夫,只觉得像在做梦一样,幸福得不真实。她悄悄伸出手,勾住了张一凡的手指,感受到他回握的力度,心里才彻底踏实下来。
宴席一直持续到月上中天,宾客才陆续尽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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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闹过后,别墅终于安静下来。
二楼的卧房被特意重新布置过,窗户上贴着大红的喜字,桌上摆着一对儿臂粗的龙凤红烛,烛火跳跃,将满室映照得温暖而暧昧。
王娟坐在铺着大红鸳鸯被的床沿,头上的盖头已经被张一凡用玉如意轻轻挑开。烛光下,她低垂着头,脖颈泛起诱人的粉色,双手紧张地攥着衣角,心跳如擂鼓。
张一凡挥袖,一道无形的星力拂过,房门悄然落锁,窗纱也轻轻垂下,隔绝了外界。他在她身边坐下,带来一股令人心安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酒气。
“累了吗?”他低声问,声音比平时更显低沉磁性。
王娟轻轻摇头,鼓足勇气抬起眼看他。烛光在他深邃的眸中跳跃,仿佛蕴藏着星辰大海,让她不由自主地沉溺其中。
“凡子哥……我……我不是在做梦吧?”她声音微颤,带着不确定的幸福感。
张一凡伸手,轻轻抚上她滚烫的脸颊,指尖传来的细腻触感让他眸光一暗。“不是梦。”他语气肯定,带着一丝笑意,“从今往后,你便是我张一凡名正言顺的妻子。”
他俯身,缓缓靠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颈间,带来一阵战栗。王娟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颤。
他的吻,终于落了下来。不同于以往的温柔克制,这个吻带着明确的占有和炽热的情潮,如同星火燎原,瞬间点燃了两人积压已久的情感。
红烛摇曳映芙蓉,星辉漫洒透纱笼。
衣衫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心沉醉。
张一凡的动作极其温柔,仿佛在对待一件失而复得的绝世珍宝。他的吻,带着怜惜与探索,如同星辰轨迹,一点点描绘过她光滑的肩颈,精致的锁骨。王娟生涩而勇敢地回应着,双臂环上他坚实的后背,指尖感受到他肌肤下蕴含的、如同山海般磅礴的力量与温暖。
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
意乱情迷间,她听到他在耳边低语,声音沙哑而充满诱惑:“别怕,跟着我。”
芙蓉帐暖度春宵,月隐星沉乐陶陶。
当最后的时刻来临,王娟只觉得仿佛置身于浩瀚星海,随着他的引领,在无尽的宇宙中漂浮、坠落、又攀升至极乐的云端。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如同幼兽般的呜咽,将他抱得更紧,仿佛要融入他的骨血之中。
轻罗小扇扑流萤,共赴巫山云雨情。
云收雨歇,红烛已燃过半。
王娟浑身酥软地蜷在张一凡的怀里,香汗淋漓,脸颊上的红潮未退,眼波流转间尽是初为人妇的慵懒与媚态。张一凡揽着她,大手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感受着怀中人儿的温顺与依赖。
“凡子哥……”她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嗯?”他低头,吻了吻她汗湿的发顶。
“我……我好欢喜。”她将脸埋在他胸膛,闷闷地说,声音里充满了餍足和幸福。
张一凡低低地笑了,胸腔震动,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我也欢喜。”他顿了顿,声音沉稳而坚定,“睡吧,以后的日子还长。”
王娟在他怀里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嗅着他身上清冽好闻的气息,沉沉睡去,嘴角还带着甜甜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