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皇的两位新妃
次日天未亮，郑六娘便换上了粉红兵团的劲装。
玄色短打配着皮靴，长发高束成马尾，腰间悬着卫小宝赐的匕首，站在船头时，倒比许多男子更显英气。
宇宙级战列舰鸣着汽笛驶出鹿港，两岸百姓争相挥手。
卫小宝带着郑六娘前往郑成功雕像前，看到自己父亲的汉白玉雕，上面写着“民族英雄郑成功”的字样，心中无比震撼和感动！
圣皇亲临，军民列队迎接！
郑六娘忽然停在一块石碑前——
那是郑成功当年驻军时所立，刻着 “还我河山” 四字。
“你父亲当年在这里誓师，何等壮怀激烈。”卫小宝轻抚石碑上的裂痕，说道：“可惜他的后人忘了这份初心。”
郑六娘摸着冰冷的石碑，声音发颤：“家兄若有圣皇一半远见，也不至于……”
“不提那些败类。”卫小宝转身望着她被海风吹乱的发丝，伸手替她将碎发别到耳后。
“六娘可知，昨日选妃处有个老秀才说，郑家有女文武双全，若能入宫，才是宝岛之幸。”
郑六娘脸颊腾地红了，慌忙后退半步。
卫小宝见她窘迫模样，倒觉得比初见时的锋芒毕露更添了几分可爱。
“朕知道你不屑后宫争宠，但你是朕的仙妃，今世你必须要成为朕的爱妃，执掌南洋事务便名正言顺。难道要让那些腐儒对女子干政说三道四？”
这番话合情合理，却让郑六娘心跳如鼓。
她望着卫小宝深邃的眼眸，多了几分柔情。
……
行宫的月夜格外清幽，卫小宝在庭中摆了棋盘，郑六娘执黑子，他执白子，两人对弈正酣。
郑六娘棋风凌厉，步步紧逼，正如她当年主张开拓南洋的锐气；
卫小宝却从容不迫，看似漫不经心的落子，实则暗藏杀机。
“圣皇这步棋，太阴险了。”郑六娘盯着被围的黑子，咬着唇轻笑。
月光洒在她脸上，褪去了白日的英气，添了几分柔媚。
“对付那些觊觎海疆的宵小之辈，就得比他们更险。”
卫小宝落下关键一子，说道：“就像这棋，你若一味强攻，反倒露了破绽。”
郑六娘忽然推秤认输，说道：“圣皇棋艺高超，臣妾认输。”
“不是认输，是知进退。”卫小宝递过一盏桂花酿，说道：“六娘可知，朕为何要给你看水晶球？”
“因那虚无缥缈的前世？”郑六娘抿了口酒，酒液清甜，却让她心头发烫。
“前世是缘，今生是份。”卫小宝望着她，含情脉脉！
“朕见你的第一眼，就知你不是寻常女子。”
“你有你父亲的风骨，却比他多了三分通达；有你兄长的智谋，却比他多了七分远见。”
郑六娘低头望着杯中月影，轻声道：“臣妾是叛臣之女……”
“不，你是朕的仙妃，是民族英雄之女！”
“朕的后宫里，有平西王的千金，有前明的公主，还差一个郑家六娘吗？”
卫小宝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肌肤传来，说道：“朕要的不是一个只会描眉画眼的妃嫔，是能与朕共看海疆万里的知己。”
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郑六娘忽然抬头，眼中闪着泪光却带着笑意：“若圣皇真信臣妾，臣妾愿……”
话音未落，却被卫小宝轻轻按住唇。
他凑近她耳边，声音低哑却温柔：“今夜不说这些，且陪朕看看这宝岛的月亮。”
月光下，凤凰木的影子在地上摇曳，两人的身影渐渐依偎在一起。
远处港口的灯塔忽明忽暗，见证着一段跨越万年恩怨的缘分，正随着海浪缓缓铺展。
……
卫小宝在行宫正殿召集闽浙总督与水师将领，商议南洋经营之策。
郑六娘以 “协理海疆事务”的身份侍立一旁，虽身着宫装，却手持海图侃侃而谈。
“吕宋岛物产丰饶，然西班牙人课税严苛，当地华商苦不堪言。”
她指着海图上的马尼拉，说道：“臣以为可先派商队前往，以低价售粮，换取华商信任，再逐步设立会馆，作为立足之本。”
施琅皱眉说道：“西班牙人船坚炮利，恐难相容。”
“他们若敢动我华商，便是与中华帝国为敌。”卫小宝敲着案几，说道：“朕给你们配备无敌战列舰，六娘说打哪里，你们就打哪里。”
“一舰灭一国，不成问题！”
郑六娘心中一暖，又道：“婆罗洲有金矿，当地土着与荷兰人积怨已久，我们可联合土着，驱荷而占其地。”
她顿了顿，看向卫小宝，说道：“只是需派一员猛将镇守……”
“朕已有人选。” 卫小宝看向刘国轩，问道：“刘将军熟悉南洋地形，可愿挂帅？”
“臣愿往！为中华帝国开疆辟土……”刘国轩又惊又喜，当即跪地领命。
群臣见圣皇对郑六娘言听计从，又想起她与圣皇月夜相依的传闻，看向她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敬畏。
散朝后，郑六娘随卫小宝回到书房。
他铺开一张新绘的海图，上面用朱笔圈出数十个岛屿：“这些都是朕要的地方，六娘觉得多久能拿下？”
“以无敌战列舰的威力，半年之内，必能让南洋诸岛尽归华夏版图。”郑六娘的指尖划过海图，眼中闪烁着憧憬的光。
卫小宝从身后拥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说道：“那半年之后，六娘想做什么？”
郑六娘靠在他怀里，轻声道：“自然是东征琉球，扶桑，踏平寰宇！”
“随后陪圣皇坐着无敌战列舰，从吕宋一直航行到非洲，西洋，看遍天下风光。”
“一言为定。”卫小宝收紧手臂，说道：“到那时，朕封你为‘海疆长公主 ，与你同掌万里波涛。”
窗外的阳光洒进来，将两人的身影镀上金边。
郑六娘望着墙上 “中华一统”的匾额，忽然明白，原来真正的开拓，不是割据一方的偏安，而是与有情人共守山河的辽阔。
“陛下，臣妾还有一个要求！”郑六娘看着卫小宝，温柔的说道。
“爱妃请说！”卫小宝说道。
“臣妾希望与陛下的婚礼大典，能在无敌战列舰上举行！”郑六娘说道。
“这个甚好！哈哈哈！准了！”卫小宝豪气干云的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