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以自控地…
姜袅袅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一颤,想要躲开这。
她的退缩似乎立刻触怒了衣服之下的人。
白言卿猛地出来,额发微乱,眼底暗沉一片,语气里带着失望:“袅袅就是这样认错的?”他指节分明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若只是这般不情不愿,那我便真要罚你了……”
“不是的…”姜袅袅慌忙摇头,声音里带着一丝被误解的急切的哭腔,眼尾迅速晕开一抹绯红。
白言卿的面庞再度逼近,高挺的鼻梁上还沾着方才闷出的细小汗珠,当他将那带着湿意和热度的脸颊,贴蹭上她嫣红滚烫的肌肤…
她瑟缩了一下,白言卿却在这时仰起头,平直的黑睫抬起,目光深沉地锁住她,吐出令人难以置信的要求:“那袅袅,自己lou出来。”
姜袅袅彻底怔住了,脸颊浮现出罕见,不知所措的慌乱,连耳尖都红得滴血,声音支支吾吾,细若蚊蚋:“可,可这怎么……”
“方才不是答应了我,要主动些?”白言卿却不允许她退缩,反而将脸埋进她颈窝,温润的声线被闷得低哑,竟也带上了一丝若有似无的委屈,“……不可以吗?袅袅说话不作数?”
平日起,他们总是痴迷于此,仿佛并非成年男子,而是未曾断奶的婴孩。
如今,白言卿不仅要,竟还要她以这般羞耻的姿态,仿佛她真的是他们的…
这个念头让她羞得几乎要燃烧起来。
她面皮极薄,这等行为于她而言,简直比任何责罚都更难堪。
白言卿岂会看不出她的羞窘?
可他偏偏故作不知,反而用滚烫的面颊一再蹭着她,宛若含笑般的嗓音,一声声地,执拗地追问,气息灼热地烫在她的皮肤上:“袅袅,可以吗?”
“真的不可以吗?”
姜袅袅咬着下唇,泪珠在眼眶里摇摇欲坠,既不肯应“是”,也无法说出“不是”,只是将那湿润的,蔫巴巴的眉眼垂得更低,无助又委屈地睨着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在诉说着祈求。
可一向惯着她的白言卿,此刻却头一遭显得如此不解风情。他仿佛完全读不懂她眸中浓重的羞耻,竟伸出手,温热的手掌,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按住了她微微颤抖的手背
低沉的嗓音却又异常坚持:“袅袅,自己…”
…
昏暗光线下,几乎掩不住满室旖旎。
泪珠不断从紧闭的眼角滑落,浸湿了鬓角乌黑的发丝,嘴唇被咬得嫣红,低声啜泣。
猛地偏过头抬起小脸,面上尽是惊慌与楚楚可怜的哀恳,张着口无助,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泪落得更凶。
白言卿的唇舌用力,仿佛要将白日里所有的担忧后怕都通过这个吻烙印在她身上。
他虽在哄,却没有缓和的迹象,强硬的姿态让姜袅袅清晰地意识到,此刻的求饶毫无用处。
他吻得太过凶狠,姜袅袅只能仰着头承受,脑袋偏向一侧,时间感早已模糊,只剩下无尽的漫长。
她迷乱地想着,究竟还要多久?还要持续到何时?
思绪混沌如浆糊,晚间吃多了又灌了冷茶,此刻在剧烈的晃动下,胃腹间顿时翻江倒海。
“等,等一会……”她慌忙伸手,声音带上了真实的痛苦,“我…”
可她这般蹙紧眉头,泪光点点护着肚子的脆弱模样,落在白言卿眼中,却呈现出一种惊人又纯情的漂亮,脆弱易碎,反而更激起了他心底那头因恐惧而失控的野兽。
他想起白日里找不到她时,那种灭顶的恐慌几乎将他撕裂。
若不是陆景霆及时将她带回,他早已不顾一切要冲进最危险的地带去寻她。
后怕如同毒藤缠绕心脏,越缠越紧。
这股强烈的情绪骤然冲垮了最后一丝理智。
白言卿眼神一暗…
仿佛要通过这种近乎惩罚的亲密,来确认她的存在,平息自己内心深处那份恐惧。
门帘被猛地掀开,陆景霆带着一身未散的寒意踏入,眼前的一幕让他的脚步骤然顿住。
细碎的哭咽断断续续,原本莹白如玉的肌肤上,此刻竟布满绯色痕迹,像是雪地里凋零的残梅,刺得他瞳孔一缩。
她浑身都在发颤,那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足以让任何理智焚烧殆尽。
陆景霆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大步上前,一把攥住白言卿仍流连在姜袅袅腰侧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能捏碎骨头:“白言卿,别做太过!”
白言卿缓缓抬起头。
他眼底翻涌的并非情欲,而是深沉扭曲的情绪,劫后余生的恐惧和嫉妒交织成的疯狂。
他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