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袅袅咬着下唇没有反驳,她确实想他。
“别...”她象征性地推拒,手上却使不出半分力气。肌肤越发莹白似雪,身上的艳红肚兜早已歪斜,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出诱人的弧度。
燕行之低笑一声。
“怎么?”燕行之故意用鼻尖蹭她滚烫的脸颊,“现在知道害羞了?”指尖挑开肚兜系带时,如愿听到她急促的抽气声。
然而当视线下移时,他瞳孔骤然紧缩——在姜袅袅肩上,赫然浮现着一枚陌生的绯色蛊纹。
“这是什么东西?!”燕行之猛地掐住她腰肢,声音里翻涌着滔天怒火。
“南宫漓!”燕行之猛地转头,眼中杀意凛然,“你竟敢给她下蛊?”
他原本紧绷的面容在听到燕行之的质问后,忽然舒展出一抹令人胆寒的笑意,唇角勾起一抹讥诮:“可不是我下的蛊。”
月光在他俊美的轮廓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
燕行之眯起眼睛,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姜袅袅肩头的蛊纹。
“那是谁?”燕行之的声音低沉得可怕,仿佛从九幽地狱中传来。
姜袅袅吃痛地轻哼一声,她下意识地往燕行之怀里缩了缩,却又在感受到南宫漓目光时僵住身体。这微妙的反应没能逃过燕行之的眼睛,他眼底的血色更浓了。
南宫漓好整以暇地欣赏着燕行之逐渐失控的表情,故意顿了顿,才慢条斯理道:“是另一位...与你有同样心思的知己。”
燕行之额角青筋暴起,周身气息骤然变得狂暴。月光在他俊美阴鸷的面容上投下阴影。“他竟敢——”
“怎么?只许你燕大教主金屋藏娇?”南宫漓轻笑一声,忽然伸手扣住姜袅袅纤细的手腕,稍一用力就将她从燕行之怀中扯出。
姜袅袅猝不及防跌入南宫漓的怀抱,鼻尖立刻盈满了他身上特有的清冽松香,与燕行之身上形成鲜明对比。
“你什么意思?”燕行之几乎是咬着牙挤出这句话。
南宫漓那双修长而白皙的手指,沿着蛊纹的脉络缓缓游走。他的动作轻柔,引得姜袅袅浑身一阵战栗,仿佛有一股电流穿透了她的身体。
南宫漓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何必明知故问呢?”他的目光冷冽,直直地与燕行之对视,眼底闪过一丝残忍的快意。
接着,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他的指尖在蛊纹的中心轻轻一按,随着他的动作,蛊纹似乎微微颤动了一下。
“这蛊会让袅袅离不开他,”南宫漓的声音依然平静,但其中的寒意却让人不寒而栗,“而我…”他再次停顿,似乎在享受着燕行之的紧张和焦虑,“就像接受你一样,同样接受了他。”
“你!”燕行之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他猛地挥袖,一道凌厉气劲直袭南宫漓面门,却在触及姜袅袅前硬生生偏转方向。
南宫漓纹丝不动,连睫毛都没颤一下。他低头看着怀中瑟瑟发抖的姜袅袅,声音忽然温柔下来:“除了你,我也能容忍别人。”这话看似对姜袅袅说,实则字字诛心,“你不是同样逼我接受?你和那人没有区别。”
燕行之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他的喉咙里突然泛起一股浓烈的腥甜味道,那是鲜血的气息,心中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憋屈和愤恨。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尝到如此苦涩,难以忍受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