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广场上,灵草叶晒得满场清香 —— 孙老药早在石桌上摆好了解毒丹,每颗都用淡青灵草叶裹着,叶面上用炭灰画了各族的图腾:石肤族的玄铁石、兔耳族的尖耳、鹿鸣族的鹿角、蕨叶族的草叶,还有人族的玄铁刀,一眼就能分清归属,免得拿混。
“都按之前登记的数量来,领了药别急着走,俺再教大伙怎么用!” 孙老药拎着陶盒站在石桌后,身旁的云瑶帮着整理灵草叶包,老周则拿着木牌核对人数,李猛站在桌旁,时不时帮着递药,广场上的各族族人早已按族群站好,眼神里满是期待。
石夯带着石壮最先上前 —— 石肤族守着黑石洞防线,离黑风渊最近,最容易接触魔气。孙老药递过八颗裹着玄铁石图腾的解毒丹,特意用粗绳串成串,“你们族兄弟扛防线,要是被魔兵抓挠,或闻到腐臭魔气头晕,立马吃一颗,别等麻劲漫到胳膊!” 说着他还掰开塞子,倒出半颗碾碎,“要是沾了毒液在皮肤上,也能混着灵泉水敷,清毒更快!”
石壮接过药串,直接挂在脖子上,还凑到鼻尖闻了闻 —— 药香混着灵草叶的气息,不冲鼻。石夯则拿起一颗,用指节敲了敲,确认灵草叶包得紧实,才对着孙老药 “嗬嗬” 点头,意思是 “记着了,遇魔气就吃!”
接着是兔耳族的兔绒,她身后跟着三个斥候,手里还拎着空皮囊。“孙伯,俺们族斥候天天在山林转,说不定会碰到魔族残留的毒雾,能不能多给两颗?” 兔绒指着皮囊,“俺想把药塞进皮囊里,挂在腰上,方便随时拿。”
孙老药立马多拿了两颗,凑成十颗,都裹着兔耳图腾的灵草叶:“这药不怕潮,塞皮囊里没事!要是在山林里闻着腥气、头晕,不管有没有见着魔妖,先吃一颗,再吹哨报信!” 兔灰接过药,当场就往皮囊里塞了三颗,剩下的分给其他斥候,还特意把药包贴在皮囊内侧,怕跑动时掉出来。
鹿鸣族的鹿泽领药时,孙老药特意多叮嘱了两句:“你们族追踪魔迹,常要翻枯骨洞、乱石沟,那些地方可能留着魔兵的毒爪印,要是不小心蹭到,哪怕皮肤没破,也吃半颗预防!” 他递过七颗药,鹿泽用鹿皮绳把药串起来,挂在箭囊旁,“孙伯放心,俺们族的人都记着,遇魔气先吃药,再追敌!”
蕨叶族的蕨婆婆来得晚些,手里还牵着蕨青。“孙老兄弟,俺们族管着药田和草药,偶尔有小妖兽钻进来,要是被刺扎了,这药管用不?” 蕨婆婆指着药包,眼里带着关切。孙老药点头,递过五颗药:“管用!小妖兽的刺也带浊毒,吃一颗能清干净,还能把药粉撒在药田边,防着毒雾飘过来!” 蕨青接过药,小心翼翼地放进随身的药篮,还垫了层软布,怕压碎。
最后是人族,李猛帮着领了十二颗 —— 五颗给烽火台值守的人,四颗给玄铁墙巡逻队,三颗留着给灵田值守的妇人和孩子。“阿青,你带巡逻队时,记得每两小时查一次,提醒大伙药带没带;云瑶,灵田那边要是有孩子不舒服,先给半颗,再找俺!” 孙老药对着两人细细叮嘱,连吃药的剂量都没漏 —— 成人吃一颗,孩子吃半颗,老人虚弱的也吃半颗,避免药性太猛。
分发到最后,石桌上还剩十颗解毒丹。孙老药把它们装进个刻着 “备” 字的陶罐里,交给老周:“这些留着应急,要是哪个族群的药不够了,或有人突然染了魔气,就来取,记得登记是谁拿的、拿了几颗!” 老周接过陶罐,放进广场旁的储物棚,还在棚外贴了张纸条,写着 “解毒丹应急取用,需登记”。
各族代表拿着解毒丹往回走时,广场上还回荡着孙老药的喊声:“记着!这药能防能解,别等难受了再吃!遇着魔气、毒雾、妖刺,先吃一颗,保准没错!” 石肤族的汉子们把药串挂在脖子上,走路都挺直了腰;兔耳族的斥候往皮囊里塞药时,脸上少了之前的担忧;鹿鸣族的人把药挂在箭囊旁,翻山越岭也多了份底气。
蕨青跟着蕨婆婆往药田走,手里攥着解毒丹,突然想起什么:“婆婆,咱们把剩下的清毒草种在药田边,再撒点解毒丹粉末,是不是就不怕毒雾了?” 蕨婆婆笑着点头:“正是这个理!孙老兄弟炼的药,再配着咱们的草,药田就更安全了!”
夕阳西下时,储物棚的陶罐还安安稳稳摆在角落,广场上的灵草叶还留着药香。孙老药坐在石桌旁,翻着老周的登记本,见每个族群都领了药,还记了用法,才放心地合上本子。他知道,这一袋袋解毒丹,不只是几颗能救命的药,更是撒在各族人心头的 “定心丸”—— 只要大伙都记着 “遇魔气就吃”,就算魔族真耍阴招放毒,也伤不了他们,更伤不了这片拼死守护的家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