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看着投影里黎簇、苏万、杨好三人手忙脚乱的样子,笑得前仰后合,几乎直不起腰。
“这仨不去演小品真是可惜了!”他喘着气,还不忘调侃一句。
坐在他旁边的吴邪也强忍着笑意,肩膀一抖一抖的,嘴角却始终压不下去。
关根则彻底闭上了眼睛——不是不想看,而是实在不想让这荒诞场面污染自己的视线。
他心里甚至冒出个念头:再看下去,眼睛怕是要长针眼。
可没过几秒,他又忍不住睁开了。
恰好此时,投影里不远处缓缓浮现出一条黑毛蛇。
关根挑了挑眉,竟饶有兴致地吹了声口哨,仿佛想逗一逗那条蛇。
可惜,投影终究只是光影,蛇既听不见,也看不见他。
他自己也觉得好笑:真是闲得发慌,连虚拟影像都拿来解闷。
小花坐在一旁,眉头微蹙,眼神深邃,不知在思索什么。
老痒对软体动物向来有心理阴影。
一看到蛇的影子,他整个人瞬间绷紧,恨不得直接跳到桌子上去。
此刻他虽然还蜷在椅子上,但身体已经绷得像张弓——只要那蛇再动一下,他绝对会立刻“飞升”上桌。
齐铁嘴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死死抓着张日山的袖子,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嘴里还念念有词:“佛爷……副官……这玩意儿……邪乎啊!”
张日山几次想抽回袖子,可扯了几下都无济于事,最后干脆放弃,任由他拽着。
可那布料被拉得“嘶啦嘶啦”作响,连坐在不远处的尹新月和尹南风都听得一清二楚。
尹新月忍不住笑出声,对尹南风打趣道:“你说,他这袖子还能撑多久?”
尹南风摇摇头,无奈道:“怕是再拽两下,就要分家了。”
另一边,白玛和额吉已经聊得热火朝天。
尽管来自不同时代,但同为女性,她们竟有说不完的话。
从家常到习俗,从孩子到生活,话题一个接一个,聊得不亦乐乎。
张拂林和阿玛坐在旁边,你看我,我看你,根本插不上嘴,只能同时扶额叹气,一脸无奈。
而黑瞎子,则是一刻也闲不住。
一会儿跑到这边逗小孩,一会儿又溜到那边凑热闹,简直像个永动机。
这已经是他第四次凑到小花面前了。
小花靠在沙发上,眉头越皱越紧,明显已经烦不胜烦。
关根甚至觉得,只要黑瞎子再敢来一次,他脸上的巴掌印怕是要提前“光荣上岗”了。
关根看着黑瞎子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真难以想象,这货竟然是自己的师傅。
他疯了吗?
好像……本来就是疯的。
可问题来了:为什么是他?
明明是小花选的人,可怎么偏偏挑了这么个不靠谱的?
关根盯着黑瞎子的背影,脑子里反复盘旋着同一个问题:
这傻子,怎么就成了我师傅?
最后,他实在想不通,干脆转过头,和小花聊起天来,彻底无视了那个还在蹦跶的“师傅”。
黑瞎子见没人理他,也不气馁,转身又跑去逗苏万。
苏万本就脑子不太灵光,被黑瞎子几句花言巧语一哄,差点把自己的家底都抖了出来。
他还没意识到,黑瞎子脸上那副乐呵呵的笑容,背后藏着多少算计。
而黎簇,则是全场笑得最欢的一个。
吴邪看着黑瞎子胡闹,又气又笑,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只差一点点就要真的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