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不信……诶,凯你怎么变成两个了?”新城眼珠乱转,头一歪醉了过去。
无敌的新城倒下了。
“啧啧。”凯服了,把他扛起往树下放去。
牛皮吹的震天响,说千杯不倒,万杯不醉,结果一杯下去就成了这个鬼样子,唉,还是性\/,.压抑啊……
宗方欲言又止。
凯:“怎么了?”
“没什么,美丽的花总是带刺的,你说的很好。”宗方抿了一口牛奶,他刚刚也想到了这个。
果然。
人与人之间是能共通的。
宗方在考虑着要不要引荐凯加入他们tpc六歌仙的队伍。
“指挥你遇到了带刺的花?”凯吃瓜道,宗方最近也没相亲啊,带刺的花可不是那么好遇到的。
宗方视线微不可察地瞧了一眼队长,“是啊,她确实是带刺的花。”
就像毒药一样,有着致命的魅力。
让人不由自主的沉迷……
“啊!!!”
树下一声吼,樱花打着节拍落在凯的脸上。
凯:……
作妖的来力。
尖叫声将这艺术的氛围打破。
仆人像是一脸焦急。
小姐打扮的人半跪在地上,看上去很是痛苦。
“小姐,你没事吧?”宗方关切道。
“我们小姐有心脏病,这可怎么办!”仆人哭丧着脸,束手无策。
可注意观察,却能发现她的视线一直在盯着居间惠。
“快联系山下的医院,我来背她下山。”宗方热心肠,说着就准备动手。
崛井的酒劲上来,脸色通红,他现在是有未婚妻的人,要不然这活他都抢着干。
“喂,是山下的病院…不是,医院吗,有个小姐——”
“小姐!”垂死病中惊坐起,新城战胜了酒劲,嘴里嚷嚷着投入崛井的怀抱。
“嘿嘿嘿……”
一脸淫荡,新城拱了拱。
崛井:……
我真是服了!
真恶心!
“烦死了!”
崛井跟新城激烈互搏!
宗方想上手,被仆人拦下。
“我们小姐是很传统的人,所以……”仆人看上去一脸为难,似乎是知道自己的要求很过分,“能不能请那位女士帮帮忙。”
她指向居间惠。
居间惠自无不可,刚要上前,眼角余光却见身后一道黑影突然窜出,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那位小姐背起。
“凯?”
“这位先生!”
眼见计划就要想成功,谁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仆人表情跟吃了死孩子似的。
“下山的路有段距离,我们队长体力不好,还是我来吧。”凯也热心肠起来。
“可是,我们小姐是很传统的人。”
“我也是啊。”
仆人:???
谁要你说这个了!
没办法了。
仆人梗着脖子,“那,就请那位女士和你一起可以吧,我们两个女人和你一个男人单独在一块……”
居间惠认为说的有道理。
她不是担心凯兽性大发。
而是担心凯惹上麻烦。
这位小姐心脏病都犯了这么久了,这个仆人还在就着传统的事情,说来说去。
凯一个人和他们相处,要是被缠上就遭了。
“那我——”
“不用了。”魔法对魔法,凯直接亮明身份,“这位大妈,我是胜利队的,你这是在质疑我们胜利队,质疑tpc的安全性啊。”
“我没有,只是你……”
“你怎么敢假定我的性别!”
“难道就因为你们小姐长得好看,我就会动心思吗?”
“气抖冷,我们男性什么时候能站起来?!”
仆人:???
得。
仆人不再说话,藏在暗处的眼神愈加凶恶。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
我们对付的是居间惠,你个小小队员非要掺和进来。
如今,只能先把你干掉,再来找居间惠了。
凯背起“小姐”往下走去。
居间惠还想再劝:“凯队员,”
“队长你不用说了,我一个人可以的。”
说完,噌噌地下了山。
居间惠还在担忧的望着。
宗方凑到她身旁,“队长,凯的话完全可以放心。”
“嗯,大家继续吧。”
tpc司令室——
大古无聊地坐在椅子上,门突然打开。
“大古队员在吗?”
一个穿着灰色制服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你是,”大古看了几眼,认出来人,“你是情报局的二阶堂先生。”
“是的,我是受你们队长的邀请前来协助你处理资料的。”
“现在可以开始吗?”
能看出来,二阶堂先生是一个很务实的人,水还没喝就准备干活。
大古匆忙站起,两人移到野瑞的位置,刚一处理,就遇到了难题。
关于一份资料该存在a档还是b档或是c档上两人有不一样的意见。
于是大古打算麻烦一下队长,谁知这一联系竟发现了问题。
“奇怪,信号被干扰了。”
“我看看。”二阶堂作为情报局的中坚力量,操作自然不是大古能比的。
“这是电波干扰。”
“电波干扰?”
“没错,队长他们赏花的地区是哪儿?”
“x地区。”
“看来队长他们可能挑错赏花的地方了。”
“那附近有着绝缘干扰物,而且这种干扰信号的频率和一个半月之前,失踪的太空船完全一致。”
“你是说?!”
……
仆人一直吊在身后,凯也不在意。
一直喊疼的“小姐”也不出声了。
配合漆黑的夜景,凯第一时间想的不是灵异,而是八戒背媳妇。
大圣:这个我熟~~~
虫鸣稀稀拉拉地响起,透着一股懒散和不安分。
凯走的并不快,每一步都踩得很实,脚下的碎石和断肢发出细碎的声响,是这过分安静的下山路上唯一能持续的动静。
他后背上的分量,也从一开始的轻若无物,正以一种不容忽视的速度往下沉。
越来越重,越来越重。
背后的仆人身形放大,脚步加快靠向凯。
“先生……”细软的声音贴着凯的耳廓响起,气息冰凉,带着点撒娇的哑,“我是不是……太重了呀?”
“小姐”的手臂松松地环着凯的脖颈,指尖偶尔不经意间擦过凯颈侧的皮肤。
触感并不是少女应有的温润,倒更像是某种光滑而缺乏生机的玉石,凉意透彻。
凯感到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