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恶魔晚晚战胜天使晚晚后。
少女用出自己所有的胆量抱了上去,于天赐就感到后背有一片柔软袭来,邱林晚将身上的棉袄分出一半盖在了少年身上。
“晚晚这…”白天二人无论怎么亲近在于天赐眼里只是朋友关系。而在同被相拥而眠,在他眼里只有夫妻才可以做。
于天赐思索片刻,一本正经地道:“晚晚,你放心,我一定会负起责任的。”
然而少年的内心想道:“如果结婚对象是晚晚的话,貌似也不错。”
而小心机邱林晚内心道:“桀桀桀,果然邻居阿姨说的都是真的,只要和男孩子睡一觉,他就不得不娶你,只是这么对小赐哥的话,是不是有些不太道德。”邱林晚开始后悔听从恶魔晚晚的蛊惑。
想到这里,少女心里涌出一丝愧疚道:“小赐哥,你不想负责我也不会怪你的。”
于天赐:“???晚晚的意思是???不让我负责的意思吗?”
于天赐再次被迫通宵。
最终决定次日买个折叠床。
翌日清晨,偏僻的废弃房子里,三个小红箍陆陆续续醒来,突然想起昨夜,便惊起一身冷汗,慌乱地用破椅子上的钉子磨破了绳子,连忙翻窗户逃跑。
“东哥,咱们报警吧。”一个小红箍对公鸭嗓的小红箍说道。
“报个屁,港市那边帮派的靠山都是那些外国佬,你敢报警,你就得帮家里人准备好棺材。”公鸭嗓的小红箍付东道。
“东哥,那现在咱们怎么办?”另一个小红箍问道。
“他们把咱们关起来,而没派人看守,估计只是在威胁咱们。”冷静下来的付东分析道:“因为咱们是小红箍,伤害咱们他们就得离开京市,但如果咱们继续针对他们,估计他们不介意选择放弃京市报复咱们。”
其余二人觉得有理,奉承道:“还是东哥看得透彻,不是有句话叫,你过你的阳关道……”
“那叫你走你的阳关道。”付东没好气地捶了他一下,便捂着被打的乌青的脸走回了家:“这群人下手还真重。”
回家补觉的不是只有付东,还有于天赐。
于天赐跟邱林晚一同回到了孤儿院,少女一脸愧疚,而少年却和少女保持着距离,顶着熊猫眼回到孤儿院倒头便睡。
转眼之间,小年到了,随着时间的推移,邱林晚的愧疚感消失,于天赐与邱林晚的感情也恢复到了之前。
小年这天要大扫除,孤儿院这里孩子们每天都有打扫,所以只是意思一下。
至于于天赐买的院子……
某黑心资本家拿出十几颗奶糖,以一人一颗奶糖为工资,邀请众位小萝卜头一同打扫卫生。
“哇,天赐哥哥好大方,以后嫁给他的话,是不是就会有吃不完的奶糖。”小萝卜头白丽丽道。
“丽丽你没机会了,听说天赐哥哥将来是要和林晚姐姐结婚的。”小萝卜头马苗苗道。
“结婚?结婚后就会有小宝宝吧,就像爹娘一样结婚后才会有姐姐和霜叶一样。”邱霜叶插话道。
“对呀,如果没结婚就有小宝宝的话会很危险。”马苗苗回忆道:“之前孤儿院门前有个阿姨没有结婚就有了小宝宝。”
白丽丽也想起来说:“那个阿姨流了好多好多血,之后听爷爷奶奶们说,小宝宝和阿姨都死了,原来是因为没有结婚呀。”
马苗苗像老教授一般教导两人:“当然是因为没结婚就有宝宝的原因呀,你们看那些结婚后才有宝宝的阿姨是不是都没事。”
正在三人摸鱼之时,整个屋子包括厨房都被收拾的一干二净。
而摸鱼的三人被于天赐罚从废墟中找出那些可以用的完好无损的砖头。
其余的萝卜头品尝着美味的奶糖,看着三个哭唧唧的小包子正奋力地搬砖。
此时于天赐拿出从街道借来的刮大白道具便开始刷墙。
当邱霜叶三人找好砖头后,众位小朋友一人抱着五六块砖头就赶回了孤儿院吃午饭,而剩下的砖头也被于天赐用借来的板车送了过去。
这些砖头是于天赐送给孤儿院的,可以搭一个鸡圈,年后可以养十几只鸡。
搬完砖后,于天赐也在孤儿院吃起了饭。
“小赐哥,发生什么事了吗?”邱林晚问于天赐:“霜叶一回来就哭着说你欺负她。”邱林晚因为要帮肖苒准备午饭就没去。
“这小妮子偷懒聊天不干活,被我当场抓包,被我罚找好砖头。”于天赐答道。
午睡过后,于天赐又带众萝卜头们来到了他的院子里,邱林晚也来帮忙。
众人开始收拾院子里的废墟,于天赐一板车一板车地往外运废料。
当然也有惊喜,于天赐发现废弃的房梁上奇迹般地出现了木耳,于天赐将木耳全都摘了下来,又将长了木耳的木头拖到院子的阴凉处放了起来。
同时又搜罗出不少完整的砖头。
经过三天的奋斗整个院子已经变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众娃娃们叫苦不迭,见状于天赐将所采摘的木耳分出一部分用来犒劳孩子们,而剩下一部分便拿到了黑市上去卖。
至于黑市里,高翔没干几天便走了,于天赐又招了三个人,一个是张定山的同村死党名字叫牛文鑫,另两个是王大力的’表弟‘于天赐以及他的私人贴身秘书邱林晚。
没有了小红箍的骚扰,黑市干的风生水起,从一开始的只有三百斤粮食,到现在的五百斤粮食十几斤肉等,从最开始日入七八块到现在的月入近千。
而众人也知道小红箍是因为惧怕‘幕后老大’才不敢进行骚扰,所以老大拿大头他们也心甘情愿。
但由于快要过年,作为‘幕后老大’传声筒的王大力和罗章替于天赐宣布,从即日起开始休假,待到初七再继续黑市。
当夜,于天赐邱林晚二人从黑市里回到刚刚收拾完的房子后。
“小赐哥,你没感觉这屋子有些奇怪吗?”邱林晚躺在床上问道。
“奇怪?哪有奇怪了?”于天赐躺在折叠床上不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