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辄真人讪笑,他也就是一说,真到没办法的时候,这个起码还能再活几个月。
许溯钧开口道:“你细说一下第一种。”
伯辄真人正要开口,却被青瞳道君打断了:“好了,这三条每一条都不靠谱,怪不得万缘天君死的那么早,估计在天君里也是个实力不强的。”
伯辄真人心中有些生气,不过却不敢表露。
你这么厉害,怎么没见你突破金丹?还不是寿命到了,要死了。
青瞳道君继续道:“好了,你先下去吧!”
伯辄真人微微一愣,转眼他就到了山脚下。
刚刚的就是太虚吗?传说中只有到了紫府,才能进入的太虚。
不过伯辄真人不知道的是,一些特殊情况也可以,就比如许溯钧。
……
青瞳道君道:“好了,不要多想了,早晚的事。人皇够强了吧,不还是死了。我们都会有那么一天的。死亡,才是让这个世界进步的最大工具。不淘汰掉一些老旧的,腐朽的,怎么能有新东西出来?好了,趁着我还能动,咱们动身吧!”
青瞳道君起身,许溯钧压下心中的失意,和张古同时起身。
三人进入太虚,三个呼吸的功夫便来到了渠矩宗山门外。
渠矩宗弟子疑惑:刚刚不还是阴雨天吗?怎么突然就天晴了?
一些满怀疑惑的弟子抬头望去,只见天空中一人大袖一挥,渠矩宗上空的云气翻滚,瞬间消散无影,眨眼间便是万里晴空。
这便是道君手段,紫府真非人矣!
……
渠矩宗大阵紧急运转,全宗进入了战备状态。
渠矩宗后山却飞出了一道人影,来到青瞳道君面前,微笑道:“你怎么来了?这是死前要发挥一下余热。”
青瞳道君哈哈一笑,道:“你还没死呢?我以为你早就死了。”
来人也哈哈大笑起来,道:“你许贯今都没死,我自然还活的好好的。”
“行了,待会再叙旧吧!今天我来是为自己的后辈护法,他们要闯山门。”
许溯钧和张古都不认识此人,但辈分一定很高,两人都微微躬身。
来人亦是渠矩宗的一位紫府巅峰老祖,他和青瞳道君许贯今是一个时期的人物。
此人是绝生道君——韩城。此人还有爵位在身,袭爵午烈伯。
韩城打量着许溯钧和张古,不禁点头道:“都是我含林的人杰啊!”
青瞳道君道:“好了,老韩头,你让他们去准备吧!还有,你玄孙,算了,换一个吧!派一个紫府初期出战。”
韩城笑了笑,道:“那还闯什么山门?”
“该有的热身还是要的。好了,等会儿咱们俩也来一场吧!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要死了。”
“我你都信不过。”
韩城摇了摇头,接着拿出一张传音符将此事吩咐下去了。
许溯钧和张古向两人行礼后,飞了下去,来到了渠矩宗的山门前。
……
不是我说,这宗门太大了也不好。自己虽然会御剑飞行的法门,可没剑啊!
等等,自己好像在黄守仁那里拿了一杆枪,是不是能凑合用一下。
虽然肯定不如用剑的潇洒。许彻白一咬牙,拿出了那杆长枪。
他踩在长枪上,尝试了几次,勉强能御空而行。
可他飞了不久,下方的山峰突然飞出几位弟子,将许彻白拦下了。
许彻白道:“诸位师兄,不知拦住师弟所为何事啊?”
领头的人冷冷地道:“先出示你的弟子玉牌。”
看着不近人情的同门,许彻白没说什么,把玉牌递给了他。
检查了一通后,将玉牌还了回来。领头的道:“你现在还没有拜任何长老为师,按照惯例,你不能越过山头上空飞行。我们是宗门刑事堂的弟子,需要押送你到宗门刑事堂。”
许彻白直接懵逼了,还有这些规矩,老东西带我来的时候可一直在上空飞。
“这位师兄,就不能通融一下吗?我是初犯,对于宗门规矩还不了解。所谓不知者不罪,师兄能不能放过我这一次?”
言罢,许彻白悄悄靠近领头的师兄,悄悄地将几块铉石塞到此人手中。
许彻白满脸微笑道:“诸位师兄想必都辛苦了,晚上回去后可以来顿小酒吗?”
此人冷哼一声,将铉石拿了出来,道:“贿赂宗门执法者,罪加一等,直接押送到宗门大牢。”
许彻白直接麻了,这种正直刚烈之人让自己碰到了,没法子了。
许彻白就这样被这些人押送到宗门的大牢里,每个人眼神里全是对许彻白这种贪赃枉法行为的蔑视。
许彻白苦笑,罢了,先在这里待几天吧!
……
一处静谧的小院里,一人躬身道:“家主,已经安排下去了。杨帆已经调派到了去往青云峰的路上,现在估计那许彻白已经被拿下了。”
“知道了。我那好叔叔不知为何突然派人来轩麟阁了。我那胤泽族弟刚走,就来了个新人,也不知道他这次是想干什么?”
“家主,那后续的事。”
“后续的事先看看此人的反应,若是个草包,那就不用再理会了,省得浪费精力。”
“是,家主。属下告退了。”
此人便是轩麟许氏的暂代家主——许胤天!
……
许彻白看着眼前的笼子,不由得叹了口气。
这要是让老东西知道了,还不得笑话死自己。
自己的长枪,储物袋暂时被收走了,要在这待满三天。
不过天骄战榜的随身空间就不是这些人能发现的了的。
许彻白拿出一颗源罡果,又开始修炼了。
可修行片刻后,许彻白的耳边突然有声音响起:小家伙,小家伙。
许彻白瞬间睁开双眼,摆出战斗姿态。
他环视四周,没什么发现,可他不敢放松,精神一直紧绷着。
就在这时,声音又响起了:小家伙,不用看了,我不在这。不对,我不在你眼前。
许彻白想仔细辨别声音来的方向,可仔细听去,声音似乎来自四面八方。
他这是一个单人监牢,理论上是没有其他人的。
他直接开口道:“敢问前辈是谁?为何传音?前辈不在这,那又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