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听到这番结论后,秦若羌哈哈大笑,就连诸天都颤抖了。
比起以前更加任性了。
:“小友,真是有趣之人,既然不喜欢被人管着,那就自然不喜欢被人管着,省得到时候憋出一堆毛病。”
秦若羌面对如此爽朗直快之人,他不禁露出欣赏目光。
看见对方的坦诚相待,冥蓝蝎才发现事情并没有想的那么简单。
如果事事都如料的话,那结果岂不是都不一样了?
冥蓝蝎内心不经意间闪烁了一下,此刻神色顿之。
拿着应有的手段,去做不应有的情况。
毕竟经历过岁月尘埃,秦若羌有些事情总是会怀念的。
:“你接下来准备要干啥,要不要我来送一送?”
秦若羌发觉自己身上都是整洁的,所以面对情况也是应对的自如。
冥蓝蝎内心逐渐怀旧起来,想来看看所谓的纷纷扰扰。
:“如果早知道这样的话,我叫秦霜过来帮忙,他可是我的首席弟子,知道的东西远远比你的多。”
秦若羌回答的十分干脆。
要知道青霜不仅是他弟子,更是他儿子。
数十年来,都是有人在守护他。
锻炼永远要比珍惜更重要,秦霜作为其接班人,更应该管教。
:“凡事都有例外,就连自己都有伤心之事,真希望秦霜能够多多进步,极力获得碾压同辈之资质。”
一个虎背熊腰的壮汉,仰首挺胸走来。
脸庞极为突出,他正是秦霜。
:“师傅,您老人家叫我干啥?”
秦霜自幼表现的就很听话,尤其是对师傅忠贞不二。
秦若羌表面上嘻嘻哈哈,实际上却是严厉无比:“脑残玩意儿,胳膊都长得比我的腿还大,还一副手无缚鸡之力样子,难不成没事就不能找你。”
:“来来来,介绍介绍,秦霜。”
至少眼前之人,不是敌人就对了。
所以,冥蓝蝎强行打断。
实力摆在面前,天赋又极高。
想必此人身份绝对不简单,只能路上慢慢揣摩。
冥蓝蝎率先拱手抱拳道:“勤劳有功夫再来看你,这位宝贝徒弟,我就先带走了。”
:“秦霜记住,好好听小兄弟话,到时候发现你偷懒再回来收拾。”
冥蓝蝎不再担忧,直接退走。
一路上有吃有玩,二人聊的可谓很是开欢。
绝对毫无任何瑕疵可言。
秦霜逛起这些集市,也是很难说出自己心中的理。
头发瞬间都抓破了。
:“确实,我的确是个粗枝大汉,有些东西我自然不懂。”
看见他把头抓破了,自然只有略微犹豫。
然后上来就帮忙了。
冥蓝蝎只是破口大骂了一句:“哎,真是服你,有事没事都招惹麻烦,搞得老子真想收拾。”
:“千万别,我师傅可不希望我在路上出事。”
虽然他说话吞吞吐吐的,可冥蓝蝎依旧当他是个朋友。
当初在各地大放光彩,冥蓝蝎饱受风惊摧残,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受到委屈。
应当是不会有错的,某些事情也是对的。
感知戒指里头的剑越来越激烈。
等到自己快要控制不住的时候,在地上滚动。
这刻他用尽浑身解数,总算控制住了。
很明显,这剑实在太难控制了。
让其本能的说出一句:“哎,真是服了我手中的宝剑,真难控制,难怪世人都会承受不住。”
:“你在说什么呀。”
:“没啥,管好自己的事,路上少让在下操点心。”
:“不知道就不知道嘛,干嘛不说出来,再说我也不稀罕。”
:“哼,这个情况最好,不要以为你师傅很强,就可以威胁我了,俗话说得好有其师必出其徒。”
此人倒也够爽快,直接保持沉默。
冥蓝蝎当然不敢咄咄逼人,因为有些事情,不做为好,做了才是最重要。
当头一棒,好像锤击三木。
古集当中的一个小锤,顿时吸引了二人。
上面还文文雅雅的写了几首诗,大喜下拿过去,上面写着小楼一夜听春雨。
这文文雅雅的四个字确实不错。
颇具有些诗意,冥蓝蝎情不自禁的开口:“老板,扇子怎么卖,随便出个价。”
:“小兄弟,爽快人,你我既然有缘,那就送给你吧,回头告诉那位姓秦的前辈,到时候我谢谢你。”
听着这段自我描述,一切情况都任难而解。
如此有爱心的老板,居然也是他的人。
:“啊,真是不打不相识,原来兄台跟家师认识,那回头我这个徒弟,一定会第一时间替兄台转告。”
老板一听,顿时来了兴趣。
……
数个呼吸以后,又是轻微闪烁一下。
冥蓝蝎顺便咳嗽了一声,以示对他的敬示。
:“别麻烦那么多,待会还要赶路呢,正所谓千里迢迢,远道而来,只为赴宴而行。”
再次踢了对方一脚后,冥蓝蝎有着久经岁月的尘沙,其实也是不错的。
小锤或许是一个新的机密,但是他现在完全不知道。
暂且将此物拿下,握在手中冰凉凉的。
刚好克制了手中火热的状态,隐匿于浓雾之中,将众生都给压制住。
这是一种微乎其妙的状态,令人印象深刻。
:“非常有趣,非常有趣。”
看似这个老头活了上百年,其实修为盖世。
人人都说要打就打,要骂就骂。
可终究敌不过神仙一怒,画面感十分诡异脆弱。
很久以前,全部传授的力量都在其中。
不得了,不得了。
冥蓝蝎内心狂狂压抑着,天赋极高的威力。
将原本一切准备好后,他也是在未来做出打算。
:“你说说,老头为啥要那么做,莫非与我师傅有什么关联,才处处相让,将那把锤子让给我们。”
眼见情霜话那么多,他便准备打上一拳,然后问起:“我说你屁话,怎么那么多?”
还在不断思考时,他逐渐打扰自己,内心的平静。
此刻,他逐渐明白了复仇二字。
人生在世,何故复仇?
:“说啥。”
秦霜忍俊不禁的打起玩笑,实在令人好哭好笑。
一切都是适当妥当,没有任何东西出现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