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季泽硬着头皮。
才想出来为鞠叶繁辩解的理由。
大概是重新面对镜头的时候,想要过往那种,万众瞩目的体验。
加上媒体确实很关心霍家大房的事情。
也就被鞠叶繁用来给自己引流用了。
只是她忘了,她早就不是霍家人,就算给霍家生下来两个儿子,不是在掌权的位置上,又有什么用。
也就霍老爷子相信多子多福。
但多子,如果子孙都不争气,多的反而是祸。
霍季泽的电话打过去,还没来记得把自己脑海里的疑虑全都问出去,就被鞠叶繁劈头盖脸一顿骂。
她喝多了,哽咽哭腔,“我生下你们难道是我的错吗?你是我儿子,难道还想用这些事,来道德绑架我吗?我的命好苦啊!”
霍季泽一个头两个大。
“以后不要在媒体那边说大哥大嫂的事,大哥不高兴,我和阿润也没有好处。”
鞠叶繁一声嚎哭。
以前她要看熊捷的脸色。
现在她的孩子,还要看霍季深的脸色。
霍季泽叹气,尽力安抚鞠叶繁。
“我知道你不容易,等我忙完这边的公司就回去看你,给你卡里转了钱,你先花着。”
鞠叶繁忙不迭答应下来,挂了电话。
一转头收到霍季泽打的钱,就将答应了霍季泽的事情抛到了脑后。
-
晚上,许飘飘和霍季深回到小楼里。
童心迎上来,“太太,有个奢侈品团队找来,问太太需不需要定制他们家的东西。”
许飘飘对奢侈品不太感兴趣。
上学的时候买过几个包几件衣服,后来全卖掉了,也把她那些小女孩心思一起都送了出去。
本来想拒绝,许飘飘话锋一转,“让他们来吧。”
许飘飘可以不需要奢侈品,但霍季深的太太需要。
有时候外面的人看的不是人,更看衣着打扮,能把昂贵珠宝戴在身上,穿上不对外供应的高定服装,也是一种社交手段。
有朝一日要公开身份时,她也不能不考虑这些。
童心联系奢侈品团队,很快经理就坐车赶来小楼,带来几大盒子奢侈品,推下来一整排的当季高定。
许飘飘坐在客厅里,看经理送上去的画册。
经理一脸激动。
没想到这就见到了霍季深的太太!
而且比传闻中更好看!
网络上说霍季深的太太和鞠雅茜长得像,依她看,除了性别都是女,没有一点想象的地方。
许飘飘对珠宝不感兴趣。
她有自己的珠宝品牌,用不上佩戴其他品牌的珠宝。
选了一些衣服,都是简单大方的款式。
连画从儿童房出来,看到桌面上摆着的亮晶晶的宝石,伸手摸了摸。
“妈妈,这些好漂亮啊!”
连画身后的小北很紧张,下意识就想训斥连画,万一摸坏了怎么办。
童心拉了小北一把。
没让她说出来。
没看到人家品牌经理都一脸淡定吗。
不但淡定,还和善可亲。
“小小姐要不要试一试呀?你长得这么美丽,一定很好看。”
连画摇头,“我不要,我有很多了。这个胸针很适合大熊奶奶。”
她说有很多,是许飘飘前几天给她买了一盒子儿童串珠子的首饰盒。
经理却不由肃穆。
不愧是霍家小姐,这种奢侈品,居然说她很多了!
圈内不是很看好这位霍太太的消费能力,毕竟霍季深都没有公开过太太的具体模样,万一不舍得给太太花钱。
也没有人见过这位太太出入各大奢侈品柜台。
说不定,就是霍家不舍得花这个钱。
这次经理来,也是在接待霍寻真的时候,顺带听她说有一条浅粉色的针织裙,很适合她大嫂。
经理想碰碰运气。
没想到,许飘飘确实选了那条裙子,连带那条裙子的所有配件也都打包拿下。
虽然选的衣服不多,但看样子,以后也是可以长期发展的客户。
至于摸了珠宝,经理还真不在乎。
回去保养一下就好。
许飘飘将画册合上,喊了一声,“阿深,出来付钱。”
书房的门打开,穿着家居服的霍季深从里面走出来,“买了什么?”
“几条裙子,几个外套,还有这个胸针,和画画摸过的一些珠宝。别的暂时没看上,就这些。”
霍季深看了一眼,取下来一件淡紫色的衬衫,“这件也不错,一起吧。”
许飘飘抬头,“也行,但我有很多这样的衣服。”
“和你大学有一年穿的衣服很像,不过领口这里缺一个百合刺绣。”
霍季深的语气,听着颇为可惜。
经理马上笑道:“我们今晚拿回去请师傅手工绣上百合花,明天给太太送来。”
他们这种品牌,对待大客户,都是有贴心服务的。
别说许飘飘刚刚随口就是三四百万的东西入账,就是霍季深这个话里话外都透着宠溺的语气,就足够让品牌为她买单。
霍季深颔首,将衣服递过去。
拿出钱包里的卡递给经理,话口对着许飘飘。
“你不是有我的卡吗?”
许飘飘抱着连画放在自己腿上,随口应他。
“是你说的啊,我是守财奴。”
经理就看着霍季深勾唇一笑,无奈至极。
“几年前的事你倒是记得清楚。”
“你记性也不赖。”
许飘飘抬眼,秀丽眉梢微挑,“不过看在你知道赔我衣服的份上,就算了。”
当时那件衣服,许飘飘也记得。
她第一次穿,想去给霍季深看看。
后背有一截空着的布料,穿上后,半个后背都裸露着,连后背的蝴蝶骨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许飘飘还在问他好不好看。
霍季深的手掌就覆盖在她后背上,激得许飘飘轻颤,没等她开口再问,他就失手扯坏了她的衣服。
布料被撕碎的声音刺耳,许飘飘身上也穿上了带着霍季深体温的外套。
他的呼吸灼热,神色平静道,“我赔你一件。”
他这样,许飘飘反而一点气都没有了,她的衣服不便宜,不想他破费。
后来这件事,许飘飘自己都忘了。
没想到看到和那件衣服有些像的衣服时,霍季深又想了起来。
许飘飘挑眉,看似凶恶地下了定论。
“你当年是故意的。”
“不错,”霍季深坦然承认,“我是故意的。”
他就是小心眼。
不想让其他人,也能看到她的妩媚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