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是乡下姑娘,我只能先把她搞到手。”
“这三个月我早就得手了,那丫头单纯得很。”
“对了,其实我不孕不育,两颗蛋都废了,多亏神经科的医生动了手术,不然连男人都做不成。”
“还有,我蹲过监狱——怎么样,惊喜吗?”
许大茂像中了邪似的,把秘密全抖了出来,甚至当着许父许母的面。
实话卡效果未退,他浑然不觉自己说了什么。
“许大茂!你疯了吧?这些话是真的?!”
刘晓红厉声质问。
“当然是真的,我从不撒谎!”
“啪!”
刘晓红一巴掌扇过去,他脸上顿时浮现鲜红的掌印。
“既然是真话,之前为什么骗我们说是醉话?”
许父怒不可遏。
“不骗你们,怎么哄得住刘晓红?我打算结婚后拿她当兄弟处呢!”
许大茂咧嘴笑着。
“畜生!我看你是找死!”
许父暴跳如雷。
许母愣在原地,完全不明白儿子为何突然变脸。
“离婚!晓红,这婚必须离!”
许父吼道。
刘晓红扑在沙发上痛哭,浑身发抖。
许母抄起扫帚将许大茂轰出门外,他竟还一路狂笑。
回到四合院,实话卡效果消散,许大茂猛然清醒。
“我怎么会说那些话?!全完了!”
他懊悔地捶打脑袋。
一旦刘家去查证,所有谎言都会败露,婚姻和算计都将化为泡影。
正垂头丧气时,傻柱迎面走来,一把揪住他衣领:“许大茂,你个 ,竟敢糟蹋秦京茹!”
傻柱咬牙切齿地怒视着许大茂。
秦京茹一回到贾家就哭个不停,秦淮茹再三追问缘由,她始终不肯开口。
直到傻柱赶来,劈头盖脸骂了她一顿,她才道出实情。
原来这三个月,秦京茹早已和许大茂有了肌肤之亲。
许大茂一直哄骗她,声称要娶她过门,还说要跟她回乡见父母。
秦淮茹气得直跺脚:“秦京茹啊秦京茹,你怎么这么糊涂!我提醒你多少次了,许大茂一肚子坏水,叫你离他远点,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全院子的人都知道了,你以后还怎么嫁人?活该!”
傻柱也愣住了。
秦京茹这么标致的姑娘,竟让许大茂给祸害了,简直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可转念一想,这丫头也太傻了,秦淮茹明明多次警告过她,许大茂不是什么好东西。
想到这儿,傻柱忍不住数落起来:“秦京茹,我说句实话你别介意——咱农村人实在,城里人心眼多,许大茂是什么货色我最清楚!你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秦京茹哭得更凶了。
傻柱见状连忙改口:“得,算我多嘴!这口气我替你出!”
说完,他直奔大门口堵许大茂。
“傻柱,这事你情我愿,关我什么事?”
许大茂狡辩道。
“放屁!”
傻柱挥拳就打。
许大茂想跑,却因醉酒绊到石头,摔了个四脚朝天。
傻柱冲上去就是一顿狠揍,打得许大茂连连求饶。
“说!占了人家姑娘三个月便宜,怎么补偿?”
傻柱举着拳头威胁。
“我、我已经结婚了,赔钱行吗?”
许大茂瘫在地上哀求。
“结个屁婚!刘晓红能嫁你这种 ?”
傻柱死死压住许大茂,“去问秦京茹要什么补偿,敢耍花样我弄死你!”
许大茂灰溜溜逃回家,一进屋就瘫在炕上。
许母数落道:“整天魂不守舍的,像什么样子!”
可他已经没心思搭话了。
傻柱回到贾家,询问秦京茹想要许大茂如何补偿。
秦京茹对许大茂依然难以忘怀,这三个月的情感已深入骨髓。
然而她再也不敢信任许大茂,便说:让他赔我五百块钱,我自己回乡下。”
五百?秦淮茹惊呆了,秦京茹这是要敲竹杠啊。
许大茂绝对拿不出这么多钱。
看来他和刘晓红的婚事要黄了,刘家肯定会让他退还彩礼。
他连彩礼钱都凑不齐。
我不管,他占了我三个月便宜,五百都算少的。”秦京茹哭着说。
傻柱无奈摇头。
吃一堑长一智吧!傻柱对秦淮茹感叹。
秦淮茹也觉得委屈,一个大姑娘被占了三个月便宜,名声全毁了。
若留在四合院,怕是没有人家肯娶了。
唯有回乡下这条路,那里没人知道她和许大茂的事。
想到这里,秦淮茹劝道:等拿到钱,你就回乡下去吧。”
在那边还能找个好人家。”
一听要回乡,秦京茹立刻不乐意了。
她一心向往城市生活,好不容易来了城里,结果被骗了三个月,现在要灰溜溜回去?
这脸往哪搁?
回去肯定要被村里人笑话。
况且她已非完璧之身,嫁人后被发现准会挨打。
想到这里,她板着脸说:要是许大茂和刘晓红离了,我就嫁给他。”
此言一出,秦淮茹和傻柱都惊得瞪大眼睛。
你中邪了吧?还想着那 ?傻柱嫌弃地说。
不嫁他我还能嫁谁?我已经不干净了。”秦京茹哭诉。
死不悔改!秦淮茹气得直瞪眼。
其实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傻柱分析道,
他俩的事已经闹得人尽皆知。”
让许大茂选择:要么离婚娶秦京茹,要么赔五百块。”
你也疯了?秦淮茹瞪了傻柱一眼。
她自己愿意,有什么办法?
秦淮茹盯着秦京茹,见她撅着嘴,显然是铁了心。
气死我了!秦淮茹怒冲冲进了里屋。
次日清晨,许大茂正要去化工厂,却收到了开除通知。
他整个人都懵了。
没多久,刘晓红拿着结婚证和厂里的离婚证明来到四合院。
逼着许大茂立即去办离婚,否则刘家决不轻饶。
许大茂还想求情,但刘晓红已心如死灰。
刘家调查发现许大茂谎话连篇,刘父坚决不同意这门亲事。
无论许大茂说什么,刘晓红都冷若冰霜。
眼见回天乏术,许大茂只得顺从地跟随刘晓红前往街道办办理离婚手续。
你好自为之!刘晓红冷冷抛下这句话便头也不回地离去,徒留许大茂呆立当场。
失去了化工厂放映员的工作,许大茂走投无路之下,只得硬着头皮去找傻柱,盼着能重操旧业当个扫街工。
否则连温饱都成问题。
回到四合院时,发现傻柱早已在大门前等候,身后站着秦京茹。
柱子哥,那个...扫大街的活儿还能给我安排吗?许大茂低声下气地问道。
当然可以。”
真的?许大茂喜出望外,没料到傻柱竟如此大度。
不过有条件。”傻柱神秘地压低嗓音,给你两条路:要么娶了京茹,我帮你安排工作;要么赔五百块钱,工作就别指望了。”
其实傻柱本不想便宜这个 。
秦京茹虽然憨直了些,但模样周正又是黄花闺女。
奈何这姑娘死心塌地认准了许大茂,旁人再着急也是白搭。
看在秦淮茹的面子上,傻柱决定成全这段孽缘。
这还用选?我娶京茹!许大茂不假思索地答道。
虽说最初是贪图美色,但三个月的相处也非全无情意。
若非嫌弃秦京茹出身乡野,当初也不会为了刘家的门楣抛弃她。
如今落魄至此,秦京茹仍愿下嫁,许大茂自然求之不得。
听闻此言,秦京茹嘴角微微上扬。
这个占据她身心的男人,即便曾经 伤害过她,她也甘愿飞蛾扑火。
今天就去领证!反正都没单位,省了介绍信。
明儿在院里摆两桌就算礼成了。”傻柱唯恐夜长梦多,催促道。
秦京茹本想矜持一番,见傻柱态度坚决便不再作声。
许大茂何许人也?立刻会意地满口应承。
街道办的工作人员看着刚办完离婚又来结婚的许大茂,不由嘀咕:现在年轻人忒随便了,咱们这些老脑筋跟不上了。”
捧着烫金的结婚证,秦京茹笑得见牙不见眼。
先前闹腾的骨气哪去了?傻柱无奈摇头。
京茹,我真心实意向你赔罪。”许大茂摆出诚恳状。
秦京茹攥紧证书别过脸去——哪能轻易原谅?有了这小本本,往后有的是功夫慢慢收拾这个负心汉。
许大茂插翅难飞了。
秦京茹攥紧拳头,要把这些年受的伤加倍奉还。”许大茂,这辈子都别指望我原谅你!她甩开大步往前走,任凭许大茂如何低声下气地哀求也不回头。
站在电线杆旁的傻柱叼着烟头直咂嘴:两个憨包演啥苦情戏呢!他早跟街道办张主任通过气——借着聋老太太的名头,给许大茂安排了个扫大街的差事。
大院门口,沈伟明的自行车铃铛清脆作响。
后座上的于莉瞧见秦京茹手里的红本本,扑哧笑出声:这丫头真跟书里写的一样缺心眼。”可不是嘛,许大茂先前骗财骗色,现在倒白捡个媳妇。
沈伟明挠着头嘟囔:连轧钢厂海棠那样的 胚子都拴不住许大茂,这秦京茹怕是还要吃大亏。”
他敢打海棠的主意试试!于莉杏眼圆睁。
车轱辘碾过青石板时,阎埠贵正拄着拐棍往院里挪。
老爷子身子骨是缓过来了,可提起棒梗还是咬牙切齿。
易中海蹲在自家门槛上直发愁。
眼瞅着要退休,养老却没了着落——傻柱早跟他断了来往,下乡的棒梗怕是越学越混。
最邪门的是今早醒来,看见贾张氏那豁嘴歪脸的模样,吓得他差点从炕上滚下来。
这老虔婆当初是怎么娶进门的?越想越头疼,太阳穴突突直跳。
贾张氏近日察觉到易中海的反常,他对她忽冷忽热,再不像从前那般殷勤。
易中海洗脚准备休息时,街道办主任带着个孩子登门。
易师傅在家吗?这是你妹妹的长子,你妹夫患癌离世后,妹妹让他来京城投靠你。
这是她的亲笔信。”
易中海接过信件细看,原来妹妹因生活艰难,决定将八岁的长子过继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