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已经够惨了,断了手指,命根子差点废掉,多次住院治疗,刚出院就要坐牢,以后可怎么活?
谁是沈伟明?是你报的警吗?
沈伟明回应后,警察向他走去了解案情。
棒梗是谁家的孩子?
秦淮茹脸色煞白,颤抖着说:棒梗是我儿子,我叫秦淮茹。
警察同志,我儿子没偷东西,他只是......
不用解释,我们会调查!把棒梗带过来!警察冷冷地说。
随后跟着沈伟明去查看现场。
虽然部分痕迹被易中海破坏,但不影响调查。
贾张氏见秦淮茹真要去带棒梗,立刻停止撒泼,一把拉住她:你想害死棒梗吗?
那怎么办?秦淮茹六神无主。
只有让沈伟明撤案......傻柱提议道。
易中海听后,赶紧追上沈伟明:等等!他面色阴沉又尴尬地叫住对方。
他认为棒梗只是叛逆期犯错,只要严加管教就能改正。
若真进了少管所,这孩子一辈子就毁了。
沈伟明转身,见又是这个伪善的易中海,不耐烦道:易中海,你身为一大爷不但不公正,还颠倒是非,太过分了!刘海中、阎埠虎视眈眈你的位置,你再这样偏袒傻柱和贾家,趁早让位算了!
别拿同情弱小当借口,棒梗是小孩子不假,但不能一再纵容。
上次看秦淮茹面子才放过他,这次他们全家辱骂我,若不把棒梗送进少管所,我就不姓沈!
易中海大惊:你不管棒梗,也该顾及秦淮茹吧?她当年虽然甩了你,但也跟过你半年,把一切都给了你。
现在你忍心看她天天以泪洗面?
一听到秦淮茹的名字,沈伟明的火气就上来了。
明明是秦淮茹自己选择离开的,跟他有什么关系?
这些四合院的禽兽,他非要把他们一个个收拾得服服帖帖才行!
“易中海,少在这儿废话!最多让棒梗去少管所,至于那个恶毒的老婆子,以后再慢慢算账!”
沈伟明转身要走。
“沈伟明,你也太固执了吧?”
“大家都是邻居,闹这么僵对你有什么好处?”
“棒梗已经够惨了,两根手指断了,还不够吗?”
“孩子就是调皮了点,本性不坏,好好管教还能改过自新。”
“你卖我个面子,大度一点,别跟小孩计较,去跟警察说私了算了。”
沈伟明冷笑,易中海又在玩道德 那一套。
小偷就是小偷,年纪小就能逃过惩罚?
“易中海,你这么护着棒梗,是不是对贾张氏有想法,还是惦记秦淮茹?”
“上次在地窖你说没发生什么,难道真正图谋的是秦淮茹?”
“胡说八道!”
易中海气得直哆嗦。
“被我说中了吧?”
沈伟明嘲讽道,“一大妈,你可看紧点,你家这位可不老实。”
易中海脸涨得通红,没想到沈伟明这么毒舌。
一大妈赶忙打圆场:“伟明,你别多想,老易就是看棒梗可怜。”
“可怜?”
沈伟明冷哼,“你们的纵容只会害了他!”
警察来贾家带棒梗问话,贾张氏却撒泼阻拦。
“警察同志,棒梗没偷东西,是沈伟明诬告!”
“让开!是不是诬告我们会查。”
“你们不去抓沈伟明那个 ,他害得我家东旭住院,要是带走棒梗,我就死给你们看!”
警察态度强硬,易中海赶紧让秦淮茹拉开贾张氏。
证据面前,棒梗承认两次偷窃,最终被判少管所三个月,留下案底。
贾张氏和秦淮茹面如死灰,心里盘算着如何报复沈伟明。
“哥哥呢?我要哥哥陪我玩!”
小当嚷嚷着。
“哥哥去外地读书了,三个月后才回来。”
“我也要去!”
“等你长大点就去,乖。”
贾家早已揭不开锅,秦淮茹的工资全都填进了贾东旭的医药费窟窿。
贾东旭的病一天重似一天,眼瞅着挺不过这个冬天。
贾张氏咬牙典当了金戒指,换得一百二十块钱勉强糊口。
咱们对棒梗是不是太狠了?他到底还是个孩子。”于莉不安地绞着衣角。
沈伟明冷笑:这小畜生不收拾怎会长记性?可贾家往后肯定要记恨咱们。”与其等他们找茬...沈伟明眯起眼睛,不如我先送这群禽兽上路。”
晨光微熹时,沈伟明浇完第十壶水,系统提示音清脆响起:【奖励移位卡x那瑞典腌鲱鱼的恶臭堪称生化武器,据说能熏得人窒息;而饥渴多年的巨型蚂蟥,正是为秦淮茹量身定制——她总说最怕水田里甩不掉的吸血虫。
至于瞬移道具,更是意外之喜。
煎饼香气飘满屋时,于莉正对着镜子练习吐字。
播音主持卡的效力令她脱胎换骨,短短几天竟练出十年功底的腔调。
沈伟明蹬着自行车载她去轧钢厂,车轮碾过满地槐花——今日宣传科播音员选拔,杨厂长早收到招呼。
当初于父母想让她当钳工学徒,但看着秦淮茹跟易中海学三年仍是个半吊子,沈伟明果断把妻子推向了播音台。
面试由宣传科科长和两位副科长主持。
于莉排在两位女生之后走进考场。
初次面试的她却毫不慌张,沈伟明的嘱咐让她充满信心。
她流畅地朗读稿件,声音悦耳,举止得体,瞬间赢得三位领导的赏识。
众人一致认定她是最佳人选,当场通知她次日入职。
走出办公室时,于莉正巧遇见一脸诧异的许大茂。
“于莉?你怎么在这儿?”
他瞪大眼睛。
“面试。”
她冷淡回应,不想与他多言。
“你来应聘播音员?”
许大茂难以置信——在他印象中,她仅有初中 。
“与你无关。”
她头也不回地离开。
望着她窈窕的背影,许大茂目光发直。
嫁人后的于莉愈发迷人,他暗自盘算着歪心思。
打听后得知她竟以第一名被录用,他搓着手,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当晚,沈伟明回家便听到喜讯。
“我被录取了!”
于莉笑容灿烂。
他一把将她抱起转圈:“恭喜媳妇当上轧钢厂播音员!”
鹦鹉可乐扑棱着翅膀嚷嚷:“恭喜!恭喜!”
逗得两人开怀大笑。
晚餐时,沈伟明准备了雪花丸子、蒜苗腊肉和爆炒野鸡。
于莉胃口大开,连吃三碗饭。
饭后她收拾碗筷,沈伟明则悄然发动视力强化,瞥见易中海正收着那条开过光的大红裤衩。
他心念一动,用移位卡将裤衩瞬移到贾张氏床底,还故意推开窗户伪装成 现场。
易中海擦完身子回头,发现宝贝裤衩不翼而飞。
“???”
他抓耳挠腮——这可是花十块钱请高僧开过光的吉祥物啊!
易中海盘算着退休前晋升九级钳工,这样养老金能多拿些。
老婆子,见着我那条红内裤没?易中海问一大妈。
我一直在嗑瓜子,压根没进过屋!一大妈在屋里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红内裤。
老易,你该不是老年痴呆了吧?可你还没退休啊。”一大妈打趣道。
别闹,我真把红内裤......易中海话未说完,瞥见后窗大开着。
糟了,进贼了!
易中海急急忙忙套上条旧内裤就冲出院门。
身为八级钳工,他脑子转得很快。
想来想去,觉得贾家嫌疑最大——贾家最近都揭不开锅了。
院里人都知道这条红内裤是经过高僧开光的。
一大妈当初花了整整十块钱才办好这事。
十块钱!够普通人一个月工资了。
据说那位高僧半年后就圆寂了,凡经他开光的物件都涨了好几倍价钱。
这么算来,这条红内裤起码值三十块,往后还得往上涨。
易中海直接闯进贾家。
贾张氏正纳鞋底,盘算着多做几双给少管所的棒梗送去。
秦淮茹在哄小当和槐花睡觉。
老嫂子,是不是你偷了我红内裤?易中海质问道。
易中海!大半夜发什么疯?我要你红内裤干啥?贾张氏粗声粗气,从来都直呼其名。
抄完就知道偷没偷!易中海直奔贾张氏卧房。
易中海!你敢进去我跟你拼命!贾张氏这一嗓子把全院人都喊来了。
等贾张氏反应过来,易中海已经冲进卧室。
两人同时傻了眼——那条红内裤就躺在贾张氏床底下,更惊人的是:上面还压着件贾张氏的红色内衣。
易中海木着脸看向贾张氏,贾张氏也呆望着易中海。
贾张氏!你对我红内裤干啥了?易中海老脸发烫。
不仅内裤被偷,还被寡妇的内衣压着,这要传出去,他这八级钳工的脸往哪搁?
该我问你呢!你内裤咋跑我家来了?贾张氏彻底懵了。
自打老贾走后,她一直守寡,从没做过出格事。
红内裤莫名其妙出现在床底下也就罢了,撑死算她偷的,可眼下这情形......
在大院里,贾家与字早就画上了等号。
但这次的事可不只是偷那么简单——贾张氏的红色内衣竟公然压在易中海的大红裤衩上。
这明摆着是老树开新花。
贾张氏这把年纪还对易中海报着非分之想,如今证据确凿,百口莫辩。
她急得直跺脚:这张老脸往哪搁?怕是要被贾家祖宗从坟里跳出来骂。
院子里炸开了锅。
有人说:贾婆子装得挺像啊,整天对一大爷横挑鼻子竖挑眼,敢情是另有所图!
红内衣压红裤衩,这不是明摆着吗?
平时教儿媳守妇道,自己倒惦记别人家汉子!
守寡这么多年,难免......
一大爷摊上这老太婆,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要我说,一大爷不如将就了,说不定还能续香火呢......
正议论着,一大妈冲进来就骂:老不羞!藏得够深啊!以前找茬都是装的吧?
贾张氏脸刷地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