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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玄铁令牌躺在王大柱掌心,鬼首狰狞,“影”字飘忽。窗外夜风呜咽,仿佛还残留着那神秘黑衣人沙哑的警告和痛苦喘息。

“圣使…已至京城!”

这六个字,如同冰锥,刺入王大柱和林红缨的心底。万毒窟的最高首领,竟然亲自驾临!这意味着兰若寺废墟下的秘密,远比他们想象的更重要;也意味着,王家和其所代表的新布势力,已经真正进入了这位“圣使”的视野,危险等级骤然提升!

“相公…”林红缨声音干涩,握着钢鞭的手指关节发白,“那人…可信吗?这令牌…”

王大柱摩挲着令牌上冰冷的纹路,眼神锐利如鹰隼:“真假参半。他告知瑞锦祥内情,索要金疮药和布匹,像是无奈之下的交易。但这令牌,‘鬼市’,‘老烟袋’…恐怕也没那么简单。此人身份诡异,武功路数非中土正统,与万毒窟为敌,却又似乎另有所图。”

他收起令牌,沉声道:“但无论如何,他带来的关于瑞锦祥的消息,极可能是真的。陈瑜痴迷技术,或许可信,但其父和陈大掌柜若已与万毒窟勾结,那三日后库房交接,必是龙潭虎穴!”

“那我们还送吗?”林红缨急问。

“送!不仅要送,还要大张旗鼓地送!”王大柱眼中闪过决断的光芒,“但送法要变一变。福伯!”

一直守在门外,同样被惊动的福伯立刻推门进来,脸上犹带惊疑。

“福伯,立刻去办三件事:第一,明日一早,加钱让车马行派最好的车队和镖师,声势浩大地来客栈装货;第二,散出消息,就说柳林镇王家首批‘匀光细棉’五百匹已抵京,即将入驻瑞锦祥;第三,让赵六孙七分出人手,严密监视瑞锦祥库房周边所有动静,特别是明日和后天,有无可疑人物或车辆进出!”

“老奴这就去!”福伯虽不明所以,但毫不迟疑,立刻转身去安排。

“相公,这是要…”林红缨有些疑惑。

“打草惊蛇,引蛇出洞。”王大柱冷笑,“他们想在库房做手脚,我们就摆出全力供货、毫无防备的姿态。他们见我们如此‘配合’,反而可能会放松警惕,或者提前动用手脚,我们便能抓住破绽!同时,大张旗鼓也能让陈瑜知道我们履约的诚意,逼他不得不站出来确保交接顺利——只要他还想要我们的布!”

芸娘和翠儿也被惊动过来,听闻方才之事,皆是花容失色。

“芸娘,”王大柱看向她,“明日你不必去云锦街了。留在客栈,将所有布匹重新检查一遍,特别是那五百匹准备送往瑞锦祥的,寸寸过手,确保绝无瑕疵,也绝无…被掉包或做手脚的可能!”

“妾身明白!”芸娘郑重点头,深知责任重大。

“三娘子,养精蓄锐。后日库房交接,恐怕少不了一场硬仗。”

次日,悦来居客栈门前果然热闹非凡。三辆插着醒目镖旗的宽大镖车一字排开,十几个精悍的镖师和车夫忙忙碌碌,将一匹匹用油布包裹严实的布匹搬上车。福伯在一旁高声指挥,刻意引来不少路人围观。

“嚯!好大的阵仗!这是哪家的货?” “听说是南边柳林镇来的新布,叫啥…匀光细棉!要送进瑞锦祥呢!” “瑞锦祥?不是刚死了二掌柜…” “嘘…小声点!看来这布不简单啊…”

议论声中,“王家新布五百匹入京”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般迅速传开。

瑞锦祥那边却显得有些诡异。陈瑜派人送来口信,确认三日后辰时(上午七点)库房交接,语气依旧热情,却绝口不提其父和大掌柜。而赵六孙七暗中回报,瑞锦祥库房今日果然有异动,几辆看似运送杂物的马车进出频繁,但守卫明显增强了许多,且多了几个面生的、眼神精悍的伙计。

一切迹象都表明,山雨欲来。

王大柱却稳坐钓鱼台,除了偶尔询问各方消息,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房中,对着那枚玄铁令牌和残碑巷舆图沉思。他在脑海中反复推演着各种可能,以及那神秘黑衣人透露的“鬼市”和“老烟袋”。京城鬼市,他略有耳闻,那是半夜开市、黎明即散、交易各种来路不明之物的地方,龙蛇混杂,危险与机遇并存。这“老烟袋”,是人是铺?是敌是友?

期间,福伯也带回了打听郎中的消息:京城几个有名的外伤圣手和暗路郎中那里,今日并无符合特征的新伤患就诊。要么是那黑衣人自有渠道疗伤,要么是其隐匿功夫极高,未能被发现。

时间在紧张的氛围中流逝,转眼便到了约定交货的前夜。

深夜,月黑风高。

王大柱正准备歇下,窗外再次传来极轻微的“叩叩”声,节奏奇特,两长一短。

不是昨夜那黑衣人的手段!王大柱瞬间警觉,示意隔壁的林红缨。

林红缨悄无声息地潜至窗边,手指沾湿,点破窗纸一小孔,向外窥去。只见院墙根下的阴影里,蹲着一个瘦小的身影,看衣着像个半大孩子,正仰着头,眼巴巴地望着窗户。

林红缨微微蹙眉,打了个安全的手势。

王大柱推开窗一条缝,压低声音:“谁?”

那瘦小身影立刻站起,声音清脆急促,带着明显的焦急:“可是柳林镇王东家?俺是陈少东家身边的小厮,豆子!少东家让俺偷偷来的,有急事!”

陈瑜的人?王大柱心中一动:“何事?”

那小厮豆子急声道:“少东家让俺告诉您,明日库房交接,千万小心!大掌柜…大掌柜他们可能要在秤上做手脚,还要…还要在验货时故意泼脏水,污损布匹,好借机压价甚至拒收!少东家被老爷叫去训话了,身边都是大掌柜的人,没法亲自来,让您一定早做准备!”

果然来了!王大柱眼中寒光一闪,却不动声色:“陈少东家可还说了什么?”

豆子挠挠头,想了想:“少东家还气得摔了杯子,骂…骂他们‘朽木不可雕’‘烂泥扶不上墙’…还说,若是这批布黄了,他就…他就拆了库房!哦对了,少东家还让俺把这个给您!”

说着,他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巧的铜制令牌,上面刻着瑞锦祥的标记和一个“瑜”字,从窗缝塞了进来:“少东家说,明日若是…若是情况不对,您拿出这个令牌,库房那边他有安排的几个老人,认得这个,或可周旋一二…”

王大柱接过还带着体温的令牌,心中五味杂陈。陈瑜此人,虽痴迂,却也有其可爱之处,在这等被软禁的情况下,还能想出办法递出消息和信物。

“回去告诉你家少东家,他的情,王某领了。明日,我自有分寸,让他放心。”王大柱沉声道。

豆子如释重负,点点头,像只灵猫般一缩身,消失在黑暗里。

窗户关上,王大柱看着手中两枚截然不同的令牌——一枚玄铁鬼首,冰冷神秘;一枚铜制商号,带着一丝技术人的执拗与无奈。

“相公,看来明日是一场鸿门宴啊。”林红缨握紧了钢鞭。

“鸿门宴也要赴。”王大柱将两枚令牌收起,眼神沉静,“不仅要去,还要把他们这宴席,掀个底朝天!”

他铺开纸笔,快速写下一张短笺,吹干墨迹,交给林红缨:“三娘子,天亮前,想办法将这封信,送到瑞锦祥陈瑜手中,务必亲自交到他手上。”

林红缨接过一看,面露诧异,但还是重重点头:“放心,包在我身上!”

翌日,辰时初刻。 瑞锦祥后巷库房区,气氛凝重。

王大柱和林红缨准时押着三辆镖车抵达。库房大门敞开,但门口站着的却不是往常的库房管事,而是那个一脸阴沉的陈大掌柜,以及十几个身材魁梧、眼神不善的伙计,隐隐将库门堵住。陈瑜并不在场。

“王东家,真是准时啊。”陈大掌柜皮笑肉不笑地拱拱手,目光扫过镖车,“货都带来了?”

“五百匹‘匀光细棉’,一匹不少,请大掌柜验看。”王大柱淡然道。

“验是自然要验的。”陈大掌柜慢条斯理地道,“不过,按照行规,这么大宗的货,得先过磅称重,记录在案,再开包验质。来人啊,上大秤!”

几个伙计推出一杆巨大的杠秤,显然早有准备。

王大柱心中冷笑,果然是要在秤上做文章。这种老式大秤,要做手脚太容易了。

“且慢。”王大柱抬手阻止,“大掌柜,贵号少东家与我议定章程时,似乎并未强调必须先过磅吧?况且,我这‘匀光细棉’织法特殊,密度与寻常棉布不同,按重量计价恐不合理,还是按匹数交易为好。”

陈大掌柜脸色一沉:“王东家,你这是信不过我们瑞锦祥?行有行规!入了我瑞锦祥的库房,就得按我们的规矩来!不过磅,这货可不能收!”

气氛瞬间剑拔弩张。镖师们和瑞锦祥的伙计互相怒目而视,手都按上了家伙。

就在这时,一个焦急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等等!等等!”

只见陈瑜气喘吁吁地跑来,头发有些散乱,袍角还沾着墨点,似乎刚从什么地方挣脱出来。他身后跟着两个老成的库房师傅,还有那个小厮豆子。

“大掌柜!父亲只是让你协助交接,何时改了库房的规矩?我与王东家白纸黑字签的章程,写的就是按匹计价!”陈瑜冲到近前,毫不客气地对着大掌柜吼道,随即又看向王大柱,眼中带着歉意和急切,“王东家,抱歉,我来晚了。”

陈大掌柜脸色难看:“少东家,老爷吩咐…”

“父亲那里我自会去说!”陈瑜毫不退让,他从怀里掏出一份章程副本,“章程在此!大掌柜是要违契不成?”

大掌柜眼神阴鸷,盯着陈瑜,又扫了一眼他身后的两个老库管,似乎在权衡什么。最终,他冷哼一声,挥挥手:“既然少东家执意如此,那就开包验质吧!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若是布匹有丝毫瑕疵纰漏,瑞锦祥可是一匹不收!”

伙计们让开道路,但眼神依旧不善。

王大柱示意镖师开始卸货。一匹匹油布包裹被搬下,打开,露出里面光洁如新、色泽鲜亮的“匀光细棉”。

陈瑜立刻上前,如同抚摸情人般仔细检查起来,眼中满是痴迷的光彩:“好!好!一如既往的好!刘师傅,李师傅,你们快来看!这密度,这手感!”

那两个老库管也上前,仔细查验,眼中同样露出惊叹之色,纷纷点头:“少东家,确是极品,无可挑剔。”

陈大掌柜脸色越发阴沉,他使了个眼色。一个伙计假装上前帮忙搬布,脚下却突然一个“踉跄”,手中提着的一桶准备用于清洁的污水,就朝着摊开的布匹泼去!

这一下变故突生!眼看那浑浊的污水就要泼洒在昂贵的布匹上!

一直全神贯注的林红缨早已戒备,见状冷哼一声,脚下一勾一挑,旁边一块垫货的木板猛地弹起,恰到好处地挡在了布匹前!

“哗啦!”污水全泼在了木板上,溅了那伙计一身。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手滑了!手滑了!”那伙计一脸“惊慌”,连连道歉。

陈瑜气得脸色发青,刚要发作,王大柱却拉住了他。

王大柱看也没看那伙计,目光直接投向陈大掌柜,声音平淡却带着刺骨的寒意:“大掌柜,瑞锦祥的伙计,手脚似乎不太利索啊。这要是泼坏了布,是算你们的,还是算我们的?”

陈大掌柜脸颊肌肉抽搐了一下,狠狠瞪了那伙计一眼:“没用的东西!滚下去!”他深吸一口气,知道今日这刁难怕是难以奏效了,只得硬邦邦地道:“既然布匹无恙,那就点数入库吧!”

然而,就在伙计们准备搬布入库时,库房深处突然传来一阵惊慌的喊声:“不好啦!走水了!库房里面冒烟了!”

众人皆是大惊!陈大掌柜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诡笑。

王大柱心中凛然:果然还有后手!竟是直接要焚库栽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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