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尖顿了顿,喉结无声滚过,双手不自觉攥紧衣角,小心翼翼挪到沙发旁坐下——双膝并拢,双手规矩地搭在膝头,头微微低着,声音裹着不易察觉的颤音。
“您、您好……我真不知道为什么被抓来。我就在巷子旁等人,突然冲过来几个人,说我倒卖违禁货物……”
话音未落,委屈的泪水便涌了上来,顺着脸颊往下淌。
他慌忙垂头,浓密的睫毛轻轻颤抖,下唇被牙齿咬得发紧,倔强地不愿让闫振北看见自己落泪的模样。
闫振北笑眯眯地看着他,眼底飞快掠过一丝贪婪与玩味,嘴角的笑意带着几分猫捉老鼠的戏谑。
他抬起手,指腹轻轻揉了揉青年柔软的头发,刻意感受着发丝的顺滑,而后手掌缓缓下移,落在青年单薄的背上,看似安抚地轻拍,指尖却在布料上若有似无地摩挲,带着隐秘的试探。
“小事情,”他放缓语气,声音愈发温和,话锋却陡然一转,尾音拖得绵长,“我会帮你查清楚的,只是……”
话语顿住,他的目光灼灼地落在青年因低头而露出的纤细脖颈上,瞳孔微缩,眼底翻涌着不加掩饰的占有欲,嘴角的笑意愈发意味深长。
“只是什么?您说!需要我做什么,我和我家人都配合!”青年猛地抬头,眼里闪着孤注一掷的希冀,巴巴地望着闫振北,他感觉他遇到了好人。
闫振北眼里含着笑,目光一寸寸描摹着青年的眉眼、鼻梁、嘴唇,最后落在他滚动的喉结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垂涎。
手顺着青年的背部滑下,在腰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打圈,指尖缓缓往衣摆里探。
审讯室里静得只剩两人的呼吸声。
青年的瞳孔骤然紧缩,脸上的希冀瞬间凝固,像被冰水浇透,身体一点点僵硬,指尖凉得发僵。
“我、我我我我不行……不可以……”他牙齿打颤,话音未落,猛地起身,踉跄着跑到最远的木板床边,后背死死贴紧墙壁,眼睛瞪得滚圆,瞳孔缩成针尖,满是惊恐地盯着闫振北。
闫振北把手指凑到鼻尖,轻轻闻了一下,脸上露出享受的神情,低笑出声,“怕什么?迟早要经历的,给谁不是给?至少在我这儿,能换得我帮你查清楚,放你出去,不是吗?”
他始终张开腿,身子后仰靠在沙发椅背上,一副放松的做派,眼底却藏着笃定,显然对青年的反应见怪不怪。
青年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连呼吸都不敢大声,胸腔里的心脏狂跳不止。
他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事,只觉得三观都被颠覆。
这审讯室不过十二平方,连窗都没有,门关得严严实实,他刚才几乎是吼出来的哀求,外面却毫无动静——隔音太好了。
他无意识地抓着墙壁,指尖抠得发白,心里只剩一个念头:逃不掉了。
闫振北脸上依然带着笑,眼睛微挑,眼底满是兴味——他最喜欢这样惊慌失措的“小白兔”。
“过来。”
青年被这两个字吓得浑身一抖,脑袋拼命摇头,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嘴里语无伦次地哀求,“求求你放过我……我不行的,你找别人去……我不用你帮忙了,真的不用了!”说着,身子一软,蹲在角落,双手不停地抓着头发,肩膀剧烈颤抖。
“过来,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
闫振北收起脸上的笑容,眼神瞬间森冷,常年当官养出的威压扑面而来,空气都仿佛凝住了。他虽喜欢看“小白兔”落泪,却不喜欢没完没了的哭哭啼啼,耐心已然耗尽。
青年吓得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只能默默流泪,惊恐地看着他,双腿像灌了铅,颤颤巍巍、绝望地往他身边挪动。
审讯室就这么大,再慢也终究到了他面前。青年红着眼睛,双手下垂,拳头攥得死紧,指甲深深嵌进肉里,嘴唇紧抿,牙关咬得发疼,拼命克制着不让自己大哭出声。
“跪下。”闫振北的声音冰冷刺骨,“我不喜欢不听话的人,至于不听话的后果,我想你不会想知道。”他边说边倒了一杯水,递到青年面前,“喝点水吧。”
青年膝盖一软,重重跪在他腿前,双手颤抖着接过水杯,咕噜噜一饮而尽。
喝完,他抬起头,眼睛湿漉漉的,满是乞求地望着闫振北,希望能换来一丝怜悯。
“你这孩子长得倒乖巧,性子却一点都不乖巧。”
闫振北的声音低沉,带着循循善诱的蛊惑,“今天的事,你出去之后谁都不会知道,你还是以前的你。而且……说不定我一开心,会给你一笔钱,让你以后的日子比现在轻松多了。”
他的手抚上青年的耳垂,轻轻捏了捏,又帮他拭去眼角的泪水,粗糙的拇指在他柔软的唇上反复摩擦,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
青年浑身僵硬,像被钉在原地,只能颤抖着哀求,“求求你……放过我……我家里有钱,等我回去,把所有的钱都拿给你……”
可实际上,他的家境并不好。兄妹五人,三个姐姐早已嫁人,他和哥哥待业在家,全靠姐姐们接济。今天这一身像样的着装,还是跟朋友借的,只为了去面试——可还没到地方,就被带到了这里。
闫振北听后,手猛地一顿,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底的温和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收回手,身子后仰靠在沙发上,就这么静静地盯着青年,目光带着强烈的压迫感,仿佛要将他洞穿。
青年一抬眼对上他阴沉的脸色,吓得心脏骤停,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赶紧低下头,不敢再看他一眼。
室内愈发安静,只有两人交错的呼吸声。没有窗户,门又紧闭着,空气渐渐升温,青年眼神有些朦胧,脸色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原本跪着挺直的身子渐渐支撑不住,直接扑到了闫振北腿间。
闫振北嘴角勾起,“再厉害的小白兔,到了我这里都逃不掉。”自言自语的说完,一把抱起眼前的青年,坐在自己腿上,眼睛盯着他微微张开的唇,手不老实的探进青年的衣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