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街上找到一家卤味店,这儿的品类还不少,就是没有现代的塑胶跑道和门帘子。
有神经末梢耶。
那天我们仍未知卤味店里的神经末梢的真名到底叫什么.jpg
好吃就行,傅闲素菜挑了一些莲藕海带豆皮和神经末梢。
“哦,这个猪蹄子不错,来几个。”谢疏雨看着浸泡在卤汤里的猪蹄,咽了咽口水,“牛肉也不错,这的鸭货看着也好吃……”
“我们这可都是新鲜食材,每天现卤的,绝不卖隔夜卤菜!”卤味店老板拍着胸脯说,“这卤牛肉和卤猪蹄,可是我们店的招牌!”
傅闲一挥手:“包上。”
他又挑了不少鸭货:卤鸭翅、卤鸭舌,卤鸭脖、卤鸭子、卤鸭掌。
又在老板推荐下买了些卤猪耳。
两人大包小包买了不少,老板算钱的时候脸都笑开花了。
这个时候饭点,卤味店的生意也是相当不错,隔壁就是一家面馆,常常有顾客从这打包卤味去隔壁面馆吃。
像傅闲一次性买那么多的不常见。
饭还没吃,他们干脆就到隔壁面馆去解决,想着若是好吃的话,就直接给孩子们打包回去。
傅闲要了一碗牛肉面,谢疏雨要的则是拌面,这家味道确实还可以。
傅闲快吃完了就吩咐老板做几份打包带走,等吃饱以后,面刚好做好。
他们离开面馆,正往回走的时候,见在街角处白铃铛和橙欢像是被什么人缠住了一样。
有几个人站在那看热闹,没敢上前。
一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对白铃铛说:“文夫人,你看你相公死了一个人,怕是也寂寞吧,要不要找个伴儿啊?”
另一个流氓也笑嘻嘻的说:“文夫人刚死的相公,一个怎么够?大伙一起上啊。”
谢疏雨在不远处听得真切,眉头不自觉的锁起。
“你虽是修仙者,现在也还是孩子,能对他们造成的伤害也是有限。”傅闲也看出谢疏雨眼底的冷意,“见义勇为的事情交给成年人来做就好。”
“——你怎么知道我没成年?”谢疏雨刚说完,傅闲就直接朝着他们的方向过去。
傅闲乍一看不算壮实,仔细一看就知道是错觉,他的身量很高,且该有的肌肉都有,说一声强壮也不为过,跟那几个混混比起来,傅闲简直就是双开门冰箱。
傅闲脚步迈的很快,其中有个流氓已经要对白铃铛动手,而橙欢挡在白铃铛面前,脸涨的通红,眼角有泪。
“光天化日之下,欺负弱者好玩吗?”傅闲直接将流氓即将伸出的犯罪之手狠狠捏住,他用的力道不轻,再一用力,那流氓惨叫出声,疼得弯下腰。
另外一个流氓见状,不敢靠近傅闲,只能充当纸老虎喊狠话:“你是哪来的小白脸?哎呦,你帮着这狐狸精……该不会你就是这狐狸精找的下家吧?”
“我记得你们这儿也有律法。空口造谣,可是得挨板子吧。”傅闲气定神闲,手上的动作愈发用力,恨不得将刚才那个流氓的手捏碎,“你尽管说,我都记着呢,等到时候上衙门,大家再一块掰扯。”
橙欢现状,赶忙举起手:“我都听见了,这臭流氓调戏我家夫人,还乱造谣我家夫人!”
白铃铛的表情,看着有些为难:“你二位若回头是岸还来得及,要是还执迷不悟,到时候这位公子可不会手下留情。”
傅闲的巧劲直接将流氓一号摔在地上,他又气势汹汹的朝着流氓二号过去,用一种非常不屑的眼神上下打量着这像猴一样的流氓:“你发育不良?看着一把年纪怎么还没缸高?”
流氓二号连连后退:“你干什么?你别过来,你要再这样我就报官了!”
傅闲轻松的开口:“求之不得。”
流氓一号不老实,手都被攥的疼成那样,还想着搞偷袭,傅闲预判了他的行动,指尖流光一闪,一道灵力冲着流氓一号的膝盖狠狠敲击过去,那流氓一号又是一声惨叫,跪倒在地。
“免礼。”傅闲看都没看一眼。
人群中,围观者又多了好几个,像这种英雄救美的场面,向来都是谈资。
有人在悄声议论,也跟着造谣,说白铃铛手段了得,在街上乱走都能勾搭一个。
这种人跟那俩流氓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这人有贼心没贼胆,不敢付出行动。
白铃铛的眼神在傅闲的指尖停留片刻,很快挪开。
傅闲正好看见白铃铛偏过的视线。
傅闲继续开口:“那个脸上有短胡子,额头上有个疤的大哥,我左后方那个穿碎花布的婶子,你们继续说,到时候我一块告上去,叫官老爷打死你们。”
几个偷偷议论的,霎时间熄了火,不敢再说话。
官员自然不能够随便打杀平民百姓,可看眼前这人华贵的服饰,万一掏钱上下疏通……要知道就算只是随便打几个板子,只要疏通得当,是真的可以打死人的。
傅闲很高兴那些人识时务,要是跟他呛起来,想当年他在游戏里面1Vn的骂战可是没输过的。
“看样子你在这的名声确实不好。”傅闲的声音传到白铃铛的耳朵里。
白铃铛的指尖微微蜷缩起,笑容有些勉强:“公子见笑了。”
傅闲看流氓二号打算跑,担心对方太累,又是两道灵力,直接让流氓二号跪下休息。
就在这时,那几个在街上巡逻的官兵终于听到动静赶过来了,领头的那个人傅闲正好是认识的。
前几天他们还见过呢。
傅闲一道灵音传讯给谢疏雨:“你先回去,我进个局子先。”
郑冉修原本以为今天只是平平无奇的一天,却没成想在前面发现了不同寻常的动静。
在这其中的主角是他没想到的,没想到傅闲这个外来的修仙者居然会掺和到白铃铛的事情当中。
傅闲性格比较外向:“呦!郑大人。”
傅闲修仙者的身份值得重视,郑冉修也礼貌的应了一声:“公子,你怎么会在此处?”
这话落在那俩流氓和旁观者的耳朵里,那就是:原来这个人跟官府真的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