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只无辜被抓的步哨鼠,在冻了一整夜以后,李晨又补偿了它一些食物以后,然后将其给放走了。
早就说了步哨鼠不可能是小偷,杀红眼的熊强根本不信,硬是把对方给扣留了整整一夜。
如今盗窃的罪魁祸首已经被逮捕归案,李晨也如愿的重温了给大奶罐挤奶,事情已经圆满结束,他们三人也该继续踏上旅途了。
在临别前,章开章心两姐妹十分不舍得他们三人离开。
毕竟平日里牧场也没有什么客人来,尤其是同龄人。
这也导致兄妹俩十分孤单,李晨他们的到来,给日复一日的牧场注入了活力,也给她们姐妹俩带来了欢乐。
李晨只好安抚姐妹俩,并约定等旅行结束,或者是经过彭泽湖的时候,一定会回来看望她们,找她们玩的。
章心还非要和李晨拉勾才算作数,得到李晨等人的承诺,姐妹俩这才转哀为喜,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在临别前,牧场主夫妇还送给了李晨三人一些牧场特有的特产。
比如今天早上刚挤的大奶罐鲜奶,牧场里面种植的瓜果蔬菜,以及湖泊里面的新鲜鱼类,让李晨他们带在路上吃。
牧场主一家这么热情,临走时还送了这么多礼物。
熊强感觉有点过意不去,觉得必须要会回赠点什么东西给对方。
给钱对方又不要,于是熊强这个小天才脑筋一转,趁着没人注意,把前面在彭泽湖收服的鲤鱼王和暴鲤龙。
在牧场里面那个最大的湖泊里面放生了一些,准备给牧场主一家人来一个惊喜。
不过李晨很清楚熊强,知道对方默不作声,且突然消失,准没好事。
在他的追问下,熊强这才把自己在牧场里面的湖泊放生了鲤鱼王和暴鲤龙一事给说了出来。
说这话的同时,他脸上还带着一丝笑意,自以为自己干的这是一件好事,给牧场里面的湖泊增加生物多样性,没事还可以去钓钓鲤鱼王什么的,甚至是收服它们。
李晨听完以后,黑着脸,直接给熊强的大脑袋瓜子来了一下。
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情啊,人家是放牧的,养殖的都是一些性格温和,攻击性较弱的精灵。
可熊强倒好,把性格残暴且易怒的暴鲤龙给放进了湖泊里面,这是想害死牧场主一家人和里面的工人不是。
毕竟整个牧场从上到下,都是老弱病残,连一个像样的训练家都没有。
这哪天暴鲤龙要是发起狂来,对于牧场里面的人来说就是一场天大的灾难。
得亏他们并没有走远,无奈,李晨只好又带着熊强跑回了牧场,准备悄咪咪的把放生在湖泊里面的鲤鱼王和暴鲤龙给收回来。
但还是被带着小火马在牧场里面巡逻的开心姐妹俩给发现了。
对方在看见李晨和熊强以后一脸的惊喜,以为他们是舍不得离开牧场,所以这一次回来以后就不走了。
看着姐妹俩满脸兴奋的表情,李晨只好说是自己遗漏了东西,回来拿一下,现在就走,下一次再回来找她们玩。
说完以后,不等姐妹俩再说些什么,李晨就带着熊强骑上了暴飞龙,挥了挥手道别,然后暴飞龙飞离了牧场。
在牧场外面接上了邓华以后,一行人准备前往饶市挑战道馆,收集道馆徽章。
大约十来分钟以后,暴飞龙在饶市的郊区降落。
刚到郊区的他们,都还没有来得及前往市中心,就被眼前怪异的一幕给吸引了过去。
因为在路边,有一群十几岁的小孩子在欺负一只懒人獭,周围的人也只只是看热闹,并没有上去阻止。
懒人獭反抗,那些熊孩子反而更加的兴奋,拳打脚踢,打的更加厉害了。
懒人獭只好蜷缩成一团,护住了自己的脑袋等重要部位。
李晨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上去赶走了那些熊孩子。
熊孩子的家长看见自己的孩子被人欺负,自然很是不爽,还想上前和李晨讲讲理。
却看见旁边还站着一只威风凛凛的准神暴飞龙,他们擦了擦眼睛,确实没看错,那就是一只准神精灵。
这些家长顿时就蔫了吧唧,认怂了,带着自家的小孩子就灰溜溜的走了。
赶走了那些讨厌的熊孩子及家属以后,李晨还想上前帮懒人獭检查一下伤口。
但懒人獭对李晨的靠近十分畏惧和抗拒,坐在地上,双手双脚不停摆动着,不让李晨靠近,眼神中满是惊恐之色,李晨看的十分心疼。
不知道懒人獭在此之前都经历了些什么,所以才会变成现在的模样。
李晨喊住一个路人,询问这只懒人獭的情况。
但对方表现的十分害怕,闭口不言,就是不肯把懒人獭的情况告诉他。
直到路卡利欧用骨棒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这个人老实交代,把自己所知道的情况全都告诉了李晨。
据他所说,这只懒人獭是一只被抛弃的精灵。
它的训练家还挺有来头,是饶市联盟分部一位高层的儿子,不过前两天那个高层不知道什么原因,已经落网被逮捕了。
但即便如此,他们还是不敢随便讨论和懒人獭相关的话题。
至于为什么抛弃那只懒人獭,就是因为那只懒人獭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办法进化。
之后更是在一场对战中断了一条手臂,变成了一个残疾,又不能进化,被训练家所嫌弃,于是就将它给抛弃了。
那个人东张西望,见周围没什么人以后,还悄悄的告诉李晨等人。
说之所以懒人獭这么怕人,过的如此凄惨。
就是懒人獭曾经的训练家,认为自己在一个残疾精灵上花了这么多资源,结果得不到半点回报,还让他被别人嘲笑。
因此,愤怒的他,抛弃懒人獭以后还觉得不够,隔三差五就找人来虐待懒人獭。
那些熊孩子就是这种场景看多了,也跟着欺负懒人獭去了。
李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也就让路卡利欧收回了骨棒,让对方离开了。
他也能理解那个路人,都还要生活的嘛,得罪了那个官二代,估计在地方都待不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