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傅山只在医学上厉害?
错了,他的书法和绘画,在清初也是“顶流”级别。
当时的文人写字,都追求“圆润流畅”,可傅山偏要反着来,写出来的字又险又硬,笔画像刀子一样锋利,被人称为“清初第一写家”。
有人问他“为啥把字写得这么‘丑’”,傅山笑着说:
“宁拙毋巧,宁丑毋媚,宁支离毋轻滑,宁真率毋安排。”
意思是“我宁愿写得笨拙一点、不讨喜一点,也不要为了好看而刻意迎合”。
他的画也一样,不爱画那些富丽堂皇的山水,就爱画梅兰竹菊———
梅花的傲骨、兰花的清雅、竹子的坚韧、菊花的淡泊,全在他的笔墨里藏着。
有一次,一个官员想花重金买他的画,傅山直接拒绝:
“我的画只给懂的人看,不给当官的换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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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医学和艺术,傅山的思想也影响了一代又一代人。
当时的学术界,程朱理学盛行,大家都在空谈“天理”“人性”,傅山却跳出来反驳:
“学问要是不能解决现实问题,那就是废话!”
他主张“经世致用”,鼓励读书人多关注民生,多学实用的本事———
比如种地、治水、看病,哪怕是学一门手艺,也比整天“之乎者也”强。
他还特别重视“人格独立”,说“字为心画”,一个人的字里藏着他的人品,做人要是没骨气,写出来的字再好看也没用。
这种“务实”“有骨气”的思想,后来成了“清代实学”的源头之一,影响了顾炎武、王夫之这些思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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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年的傅山,日子过得很清贫,常常吃了上顿没下顿,但他从来没向清廷低头。
康熙年间,清廷为了拉拢文人,搞了个“博学鸿儒科”,让各地官员推荐有才华的人去北京做官。
山西的官员几次三番上门,劝傅山“出山”,还说“皇上亲自召见,多荣耀啊”。
傅山直接躺在床上,说自己“病得快死了,走不动路”。
官员没办法,只好让人抬着轿子去接他,傅山躺在轿子里…
到了北京城外,说什么也不进城,还绝食抗议:
“我是明朝的人,死也不进清朝的皇宫!”
清廷见他态度坚决,也不敢强迫,最后只好赐了他一个“内阁中书”的虚职,让他回去了。
(⊙o⊙)
1684年,77岁的傅山在太原的破庙里安详离世。
他走的时候,身边只有几本书、几幅画,还有一群赶来送他的百姓。
有人说,傅山这一辈子“太傻了”———
要是当初投靠清廷,早就荣华富贵了;
要是把药方和字画卖贵点,也不至于一辈子清贫。
可傅山不这么想,他用一生证明:
人活着,不是为了名利,而是为了守住自己的初心;
学问不是为了装点门面,而是为了帮别人、为了有用;
做人不是为了讨好别人,而是为了活得真诚、活得有骨气。
(o Д o*)
四百多年过去了,傅山的名字可能不如李白、苏轼那么家喻户晓,但他的精神却一直流传着。
现在的我们,每天被“内卷”“焦虑”包围,总想着“怎么讨好别人”、“怎么快速成功”,可傅山告诉我们:
与其追求“精致的利己”,不如坚守“笨拙的真诚”;
与其在多个领域“浅尝辄止”,不如在一个领域“做到极致”;
与其向现实妥协,不如守住自己的底线。
就像他笔下的竹子,哪怕长在石缝里,也能挺拔向上,活出自己的样子。
(*σ′?`)σ
或许,这就是傅山留给我们最珍贵的礼物———
不是一本《傅青主女科》,也不是几幅字画,而是一种“宁拙毋巧,宁丑毋媚”的人生态度~
一种“用本事吃饭,用骨气做人”的生活方式。
在这个快节奏的时代,我们都该多想想傅山,想想自己到底想活成什么样。”
视频结束( ?° ?? ?°)?
七玥:“居然这么有傲骨!厉害!”
她又打开了下一个视频,长视频,yyds!
天幕下的老祖宗们还没从天幕讲的“傅山”中回过神来,天幕就已经开始播放下一个视频了~
他们只好有收住心神继续观看●)o(●
定睛一看,好家伙!还是“傅山”~
老祖宗们心酸酸,难不成天幕尤其钟爱他?
其他人都只盘点一次,这个都盘了好几次。
他们不知道的是~七玥对傅山着实是不太了解,因此她想多看几个不同博主的相关视频。
这才有了这一出:
“傅山:明末清初的“全能硬核玩家”,用三大成就活成历史里的“真顶流”~
(?ˉ??ˉ??)
如果要在古代文人中找一个“打破偏见”的代表,傅山绝对是绕不开的人物。
提起明末清初的学者,有人会想到顾炎武的“天下兴亡”~
有人会念及王夫之的“唯物思想”~
可傅山偏不按套路出牌———
他不只会谈经论道,还能拿起药箱治病救人,挥起毛笔自成一派,更在乱世里把“知识分子的骨气”活成了看得见、摸得着的样子。
四百多年后再读他的故事,你会发现:
他哪是什么“传统文人”,分明是用医学、思想、书画三样“硬通货”,在历史里站稳脚跟的“全能玩家”。
今天咱们就顺着时间线,把他的人生和成就掰开揉碎了说,看看这位“宁拙毋巧”的老先生,到底有多酷。
?(???)?
一、少年学霸的“反套路”起点:从“读死书”到“学有用的”~
<(。_。)>
1607年,傅山出生在山西太原的一个书香世家。
父亲傅之谟是当地有名的学者,家里藏书堆得能当“小山”,按说他该走“背书、考科举、当大官”的老路,可傅山打小就透着股“不按常理出牌”的劲儿。
别的孩子抱着四书五经死记硬背时,他总爱揪着父亲问:
“先生讲的‘天理’,能让老百姓吃饱饭吗?”
“这‘仁义道德’,能治得了庄稼的病虫害吗?”
(●.●)
父亲非但没觉得他“叛逆”,反而觉得这孩子“脑子活”~
专门找来《农政全书》《天工开物》这类“实用书籍”给他看,还教他“经世致用”的道理———
简单说就是“学了要能用,别搞虚头巴脑的花架子”。
这种教育像一颗种子,悄悄在傅山心里扎了根。
十五岁时,他考中秀才,成了太原城里小有名气的“少年才子”,可他没沉迷于“才子光环”,反而拉着一群朋友组建“诗社”~
聊的不是风花雪月,而是“怎么改良农具”“怎么治理水患”,活脱脱一个“明末版青年实干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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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日子就这么过下去,傅山或许会成为一个“务实的官员”,可一场家庭变故,彻底改写了他的人生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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