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卷首语:命运的齿轮,从一张粮票开始
1955年深秋,北京城北郊的一座老四合院里,一个名叫“钟浩”的年轻人悄然出现。他不是本地人,也不是干部子弟,却带着一身神秘的“整活暴富系统”,穿越而来,成为轧钢厂的普通采购员。
他初来乍到,四合院众人对他冷漠,甚至轻视。傻柱依旧舔狗秦淮茹,许大茂暗中使绊,易中海道貌岸然,贾张氏装神弄鬼,刘海中满嘴官迷……整个四合院,仿佛是一个小型的“吸血社会”。
但谁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不起眼的采购员,将成为他们噩梦的开始。
一九五五年的北平,寒冬来得格外早。十一月的北风已经带着刺骨的凛冽,卷起地上的煤灰和落叶,在四合院的灰墙黛瓦间打着旋儿。天色擦黑,大杂院里已经飘起了稀薄的炊烟,夹杂着各家各户的吵嚷声、孩子的哭闹声,还有贾张氏那尖利的咒骂声。
钟浩就是在这一片混沌中猛然惊醒的。
他发现自己正靠在一堆冰冷的金属废料上,四周弥漫着铁锈和机油的气味。头痛欲裂,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在颅内搅动。陌生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钟浩,二十一岁,红星轧钢厂新入职的采购员,父母是参与西北项目的科研人员,音信全无,留下他一人在这四九城挣扎求存。而自己,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机械工程师,竟在熬夜赶制一份坦克维修方案后,离奇地占据了这个年轻人的身体。
“操……”他低咒一声,冰冷的空气瞬间化作白雾。借着远处厂房透出的微弱灯光,他勉强看清周遭环境——这里似乎是轧钢厂的废料堆放处,堆积如山的破损零件、扭曲的钢管、锈蚀的铁板,在昏暗中如同狰狞的巨兽骨架。
更让他心惊的是,身边赫然横亘着一个庞然大物。那轮廓,那炮塔的弧线,那负重轮的排列方式……
“t-54?”他几乎是脱口而出,作为一名曾参与过老式坦克数字化复原项目的工程师,他对这苏制经典再熟悉不过。可这铁家伙怎么会出现在五五年的中国轧钢厂?他挣扎着起身,手指触摸到冰冷装甲上深刻的铭文:cccp-t54-0753。旁边还有几台布满油污、型号老旧的苏制车床,似乎是随坦克一同被遗弃于此。
就在他试图理清思绪时,脑后又是一阵剧痛,原身最后的记忆碎片浮现——似乎是被人从后面重重推了一把,一头撞在这坦克的履带上……
“嘶……”他倒抽一口冷气,不是因为疼痛,而是眼前突兀地浮现出一个半透明的、由淡蓝色光线勾勒出的机械臂虚影,它正随着自己的视线微微移动,如同一个忠诚的幽灵助手。
【整活暴富系统加载完毕!检测到宿主强烈生存意愿与时代变局波动,绑定成功!】 【初始扫描:时代-1955年11月;地点-北京红星轧钢厂废料库;身份-采购员钟浩。】 【核心功能:物资整活、情绪收割、技术复现、跨界调度。新手大礼包发放:次元空间仓库(10立方米)、空间粘鼠板x3、浓缩巴豆汁x1罐(无色无味,效果强劲)。】 【主线任务(萌芽):在这禽兽环伺的四合院与激荡的时代中,活下去,整出花样,赚取第一桶金。任务奖励:根据整活效果与情绪收割值判定。】
机械合成的女声冰冷而清晰,直接响彻在他的脑海。
钟浩愣住了,随即一股难以言喻的荒谬与兴奋交织的情绪涌上心头。穿越?系统?还是撞糊涂了的幻觉?他下意识地集中意念,那机械臂虚影随之探出,轻松地将脚边一块十几斤重的废钢抓取、抬起、放下,无声无息。
不是幻觉。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不管这是怎么回事,活下去,才是当前的第一要务。原身的记忆告诉他,那看似寻常的四合院里,住的可没几个善茬。而自己这采购员的身份,在这物资匮乏的年头,既是肥差,也是漩涡中心。
窸窸窣窣——
一阵细微的响动从坦克另一侧传来,打断了他的思绪。他立刻屏住呼吸,借助坦克车体的掩护,悄然探头望去。
只见一个瘦高猥琐的身影,正鬼鬼祟祟地蹲在一堆崭新的无缝钢管旁,手里拿着个扳手,试图将几根钢管从捆扎的麻绳中撬出来。昏暗的光线下,那人影显得格外熟悉——许大茂!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原记忆里,这是个彻头彻尾的阴险小人,背后捅刀、搬弄是非、占小便宜无所不精。
“妈的,这新到的钢管可是紧俏货,弄几根回去搭个鸡窝,美得很……”许大茂一边费力地撬着,一边低声嘀咕,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完全没发现黑暗中有双眼睛正盯着他。
钟浩眼神一冷。偷公家财产?正好,拿你试试这系统的“整活”效果。他意念微动,那淡蓝色的机械臂虚影悄无声息地延伸过去,精准地悬在许大茂正在撬动的那捆钢管上方。根据力学原理,只要在某个关键点施加一个轻微的横向力……
就在这时,许大茂似乎终于撬松了绳索,心中一喜,用力往外一抽——
几乎同时,机械臂虚影在那捆钢管重心偏上的位置轻轻一拨。
原本就处于不稳定状态的钢管堆瞬间失去了平衡!最上面一根碗口粗、三米多长的钢管借着下滑的力道猛地弹射而出,如同出膛的炮弹,带着凄厉的破空声,直冲许大茂的下三路!
“嗯?!”许大茂只觉眼前一黑,一股恶风扑面而来,根本来不及有任何反应。
“嗷呜——!!!”
一声非人的、极度凄厉的惨嚎猛地划破了废料库的寂静,惊起了远处枯树上的几只寒鸦。
那根钢管精准无比地、狠狠地撞击在了许大茂的裤裆要害处!巨大的动能将他整个人撞得双脚离地,向后飞起半米,然后才“嘭”地一声重重摔在冰冷的硬地上。
“嗬……嗬……”许大茂像一只被扔进油锅的大虾,身体蜷缩成诡异的弓形,双手死死地捂住裆部,眼球暴突,布满血丝,嘴巴张大到极限,却因为极致的痛苦而只能发出漏气般的嘶嗬声。他的脸色在刹那间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最后变成一片死灰。全身的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
温热的液体迅速浸透了他的棉裤,沿着裤管渗出,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散发出腥臊的气味——那是极致的痛苦下失禁的尿液,隐约间,似乎还夹杂着一丝不祥的暗红。
钟浩从坦克后面缓缓走出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在地上痛苦翻滚、哀嚎逐渐变得尖利断续的许大茂。机械臂虚影早已收回,无声地悬浮在他身侧。
【整活效果评估:精准打击,物理阉割级痛苦。情绪收割:极度痛苦+100,极致恐惧+150,濒死绝望+80。综合评分:A。奖励:次元空间扩容至15立方米,现金10元,肉票一斤。】
系统的提示音冷冰冰地响起。
钟浩眉头微挑,收获不错。他蹲下身,凑近几乎要昏死过去的许大茂,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冷冷道:“许大茂,公家的东西,也敢乱伸手?这报应,爽不爽?”
许大茂疼得神志模糊,只觉得眼前的身影如同从地狱来的修罗,裤裆处毁灭性的剧痛和眼前人冰冷的话语让他魂飞魄散,他拼命地想摇头,想求饶,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眼泪鼻涕糊了满脸。
钟浩不再看他,站起身。目光扫过那台沉默的t-54坦克和旁边的苏制机床。意念集中,系统扫描功能启动。
【扫描对象:t-54中型坦克(早期型)。状态:严重缺损(无发动机、火炮缺失、内部线路大面积盗割)。来源:苏联早期试验性援助批次,因技术资料缺失、配件断绝且维护成本过高而报废。价值:废铁。隐藏价值:部分结构设计可供参考。提示:1962年或有转机?】
【扫描对象:yhnвepcaльhыn фpe3ephыn cтahok(通用铣床)。状态:老旧,部分精度缺失,可修复。铭文:cccp-1949。价值:若修复,可提升当前国内部分加工精度上限。】 【扫描对象:tokaphыn cтahok(旋臂钻床)。状态:基本完好,缺少保养。价值:稳定可靠。】 【扫描对象:3aтoчhыn cтahok(磨床)。状态:核心部件被恶意损坏。价值:待修复。】
一连串的信息涌入脑海,尤其是那条关于坦克“1962年或有转机”的提示,让钟浩心中一动。六二年?那不是对印自卫反击战的时候吗?难道……
他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压下心中的波澜。看来,这堆“废铁”的价值,远非表面那么简单。而这个看似落后的轧钢厂,水也挺深。
远处传来脚步声和吆喝声:“刚才什么动静?”“好像是从废料库那边传来的!”“快去看看!”
钟浩看了一眼地上还在无意识抽搐、呻吟的许大茂,眼神冷漠。他快速地将许大茂撬散的那几根无缝钢管,连同旁边一些散落的小块优质钢材,用意念收入系统空间。不能浪费。
做完这一切,他整理了一下表情,换上一副略带惊慌和关切的神情,朝着脚步声传来的方向跑去,一边跑一边喊:“不好了!不好了!许大茂同志受伤了!快来人啊!”
当他带着闻讯赶来的值夜工人和保卫科干事跑回现场时,许大茂已经彻底昏死过去,裤裆处一片狼藉,腥臊弥漫,那根罪魁祸首的钢管还冷冷地躺在一旁。
“哎哟喂!这咋弄的?!”一个老工人惊叫道。
“好像是偷拿公家钢管,不小心被砸着了!”钟浩语气急促地解释,脸上恰到好处地带着一丝后怕和同情,“我刚好路过听见动静过来看,就……就这样了!得快送医院啊!”
保卫科的人看着许大茂那惨状和旁边散落的麻绳、扳手,脸色铁青:“妈的,偷东西偷到老子眼皮底下了!还把自己搞成这样?活该!先抬走送医务所!”
众人手忙脚乱地抬起许大茂。钟浩跟在后面,回头望了一眼那台在夜色中如同巨兽残骸般的t-54坦克,还有那几台沉默的苏制机床。
苏维埃的遗产以这样一种方式,给了他一个冰冷而震撼的见面礼。而许大茂的惨嚎,则像是为他在这个时代,在这座四合院里的生存之战,吹响了开场的第一声号角。
寒风卷过,带着铁锈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钟浩裹紧了单薄的棉衣,嘴角却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
整活暴富系统?禽兽环伺的四合院?还有这隐藏着秘密的轧钢厂?
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