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离开后,公公捏着手里的海王珠暗暗记下了两人的名字。
皇宫大院内,当今大金帝国的皇帝坐在龙椅上。跟前伺候的赫然就是海公公。
海公公将有资格参加花名册的五十人名单递了上去后躬身退了回去。
皇上今年四十有三,正值龙精虎猛的年段。他看着眼前的花名册,又从旁处拿出一本甲榜一百名的简介。两相对比之下,皇上对海公公淘汰筛选的模式与原则很是满意。他指着排在第一位的名字问海公公:“公公对此人有何看法?”
海公公闻言忙跪下说:“皇上,政务大事,小海子不懂,这都是小海子严格按照您提的标准要求进行的筛选。具体这人如何,还望皇上法眼钦定……”
皇上笑了笑说道:“朕不责怪你,你做的很好。朕就是要问问你,这个榜首果真这么年轻?”
海公公闻言,略一沉吟说道:“回禀陛下,此人确实很年轻,相貌也如调查的那样,仪表堂堂。传闻此人诗词俱佳,文采超人,书法更是一绝。只是此人在府衙进行府试的期间被知府王海涛、同知宋鹏清下了聘,双方交换了八字。但是并无其他推进。唯有能确定的是此人的舅舅。据此人的舅舅声称,萧峰已于其女有了婚约。他舅舅也是本期的考生,不过位列乙榜六十七名。另外据传,萧峰此人虽然年纪较轻,但是拥有不弱与先天中期的武艺。”
这话一说皇上来了情绪:“哦?此人还是一个文武全才的能人?其在哪里习得武拜师何方?”海公公喏喏的回复说:“这个未曾查的仔细。只是好像是他自学成才?”
皇上听了哈哈大笑:“传言不可信,回头公公去仔细打探一番。”皇上手指又点了点排在第三位置的沈伟:“这个沈伟,沈万三的三子。虽说表面分支了,但是其中猫腻不小啊!海公公为何将此人排位如此靠前?”
海公公大骇,看来什么都躲不过皇上的眼光,连忙解释道:“这个沈伟,小海子打探了他的历史,也看了他今年府试、京试的答卷。小海子以为,这个沈伟在短时间内进步非常大,具有极强的可塑性与进步空间。皇上您看,还有那个乙榜六十七名的张健,也就是这个萧峰的舅舅,他二人本是平庸或者是略微出众的人等,但是在接触了萧峰后,他们两人的行文、解题思路、胸中大局观都有了极大的提高,甚至是考虑问题的方式都有了明显的改观。小海子以为,吾皇需要的是可塑性强、进步空间大的年轻有为的人才,而不是蝇营狗苟一味追寻前人脚步的木头人,所以才斗胆将其排列靠前。至于这个乙榜的张健,小海子认为,此人从来出身乡间,虽有出彩但不太多。中规中矩之人而已。若是没有萧峰的教导,小海子以为,他或者府试都过不了。但是,正所谓近朱者赤,此人能遇到萧峰这样的天才,又能聆听圣音的教导,其人日后的成长进步也未可知。”
皇上点点头,称赞小海子干的不错,深得朕意。
但是皇上说:“海公公,有件事你想错了。或者历届掌权者都错了。那就是一个当朝的状元,拥有超高文采的状元,皇家应该给他更为广阔的平台发展,而不是将其收拢羽毛留作驸马。驸马,说来声名显赫,但是外戚不得参政,这其实是造成了人才的浪费,实则朝廷的损失啊!”
“皇上圣明!”海公公忽然感觉皇上的话多了,如此机密的话语不应该自己这样的人听到,所以惶恐着告罪。
皇上今儿个也是听闻手下有如此年轻又文武双全的人才高兴,多说了一句。看到海公公惶恐的样子很是满意,收了口,摆摆手让海公公做事去了。海公公领命回返,后背的汗水都透了礼服。赶忙回去更了衣,亲自跑去沈府传唤萧峰。
不多时,海公公的轿子已经到了沈府。一番传话,沈伟几人纷纷跑到前厅迎接海公公。
一番礼节做派后,海公公传圣上口谕:召状元郎萧峰即刻进宫觐见!
萧峰领旨,沐浴更衣,跟随海公公的车驾到了皇宫大内。经过一番搜身、礼仪的告诫等等非常繁琐的交代,萧峰终于被引领到了明心殿外等待传唤。
不多时,海公公传萧峰进殿拜见皇上。萧峰低着头进了明心殿,距离殿堂上面的龙椅还有两米开外的距离,萧峰朝着那地面明显的白色标记走了过去,躬身弯腰就拜:“臣拜见陛下!祝陛下万寿无疆,万岁万万岁!”
这拜辞可是萧峰自己编的,所以这话一出,皇上甚以为奇,额外多看了他两眼。萧峰弯着腰,就听到耳畔传来一声浑厚的男中音:“平身!”他赶紧再次作揖说道:“谢陛下!”
“赐座!”海公公赶紧安排小太监传上来了凳子。萧峰再次表示感谢后坐下。
皇上看着这个年轻的小伙子确实很喜欢,忍不住就问:“爱卿可会武艺?”
萧峰听皇上如此问,忙起身作揖答道:“回皇上话!下臣确实会武艺。”
皇上来了兴致,问他几岁学艺,是从何方。
萧峰实言以对,只说自己幼时居住深山无从拜师。后来长者故去只得出山投奔舅舅。如此一番参加科考,路遇一个老乞丐,买了他的武林秘籍,就这样稀里糊涂照着练就练成了。说着,萧峰从旁边托盘里拿起那本“降龙十八掌”的秘籍递给了海公公。海公公双手端着递给了皇上看,皇上翻了几下就退给了萧峰。
皇上说:“爱卿你是说,你就这样看了看就学会了?”
萧峰说:“回禀皇上,微臣也不是看了看就学会了,这也是努力研究了好几天后,忽然发觉这功法其实就是人经络的运行之法。按照这个运行之法,再根据招式动作将内力打出去即可。”
皇上听了哈哈大笑。他点着萧峰说道:“好你个小子,你可真是让朕笑了。要知道,朕见过无数武林高手,就是这皇宫,大内高手也是无数,可还是第一次听说练功这么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