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卫平出了湖,看着周边群山,用神识操纵各类巨石开始对地形进行改造。不多时,一个天然的屏蔽阵法形成了。一座山峰也在他的不懈努力下形成,将地下洞穴的入口进行了掩埋,将地下洞穴的入口进行了高大的堆砌,堆砌成了一座山峰,原有的湖水也逐渐被封闭。
罗卫平看着此处紊乱的地磁场力,看着完全被封住的湖泊,看着高高耸立的新山峰,感觉没什么问题后钻入了洞穴,来到了池子旁。
池子已经被傲天用尾巴扒拉成了两个单独的池子。傲天的身子也缩小成了一条碗口粗的大蛇的样子,蜷缩在稍小一些的池子中睡着了。
罗卫平也将自身沉浸到了这些池水中。池子中的液体一触碰到罗卫平就沿着他神躯的裂痕往里面钻,同时封闭了那些伤痕。
罗卫平大喜,因为这液体拥有阻断自己体内神力不断溢出的作用!这是信仰之力都做不到的事情!
于是他沉浸其中,将自己整个身子都埋没液体之中,全心投入到伤势的恢复之中。
十年过去了,傲天依然在沉睡。罗卫平神躯外的伤痕都被这液体包裹。他感受了下,虽然这液体能控制伤势的恶化,但对于恢复伤势的效果却不太理想。这就导致十年了,仅凭自身内部神力的自我恢复,外表伤势虽有控制并有好转的趋向,但是体内的伤势依然很严重,恢复速度极其缓慢。
他沉吟着,计算着。最终决定,在目前无法动用体内世界的情况下,用神力凝聚一个分身去外界探索有无其他机缘。于是他又用了十年的时间,凝聚成了一个分身,起名为风,将风送出了山谷,本体则进入深度的睡眠,只留一丝神识控制神力来修复自身的伤势。
此地规则的压制,导致罗卫平一直无法对外运用神力施展神术。所以分身也是如此。除了拥有本体万分之一的基础身体素质外,其他与本土人族无异。
风腰间配着主体给他的佩剑,腰间的布袋里放了几颗灵石、仙晶以及一小瓶的池水。
分身没有多少神力在身,所以还戒不了伙食。所以携带的那一小瓶池水就是他接下来一年用的补充能量。
分身行进的速度很快。如果全速出发也能达到夜行八百日行千里。穿越了茫茫沙漠,穿行在连绵不绝的深林,渴了喝点山泉水,饿了打些遇到的野兽,衣服破了就用兽皮树叶进行简单的捆扎,一路行走,终于在半年后看到了一片河流的交汇点。
从空中俯瞰,该点位有无数条小溪流汇聚成了三条较大一些的河流,三条河流在此分道扬镳,哗啦啦啦地朝着各自追寻的方向流去。
风顺着最左边那一条清澈的河流往下走去。没有其他原因,只是因为他在这条河流里面发现了有鱼的存在。
风一路风餐露宿,在河流两侧始终未能发现什么机缘,唯有感觉河流中的鱼类鲜美异常。于是他离开了河流,又往北方的森林大山中搜寻。
一日,风正在一处山脚烤制野兔,忽然听到丛林中一阵树枝断裂的声音。他提着剑站起身,就看到丛林中露出了一头熊。熊看到眼前的猎物看到了自己,就转身用后背蹭着松树,然后直立起身子,感受了一下自己比对方高大许多后,熊呼啸着,嘴里流着涎液,呼呼的冲着风奔了过来。
风感受到熊的猛烈,闪身跳到旁边的大石头上面,顺着石头往山峰上爬。熊紧追不舍,好几次那血盆大口差点咬到了风。碎石嶙峋,熊的速度也渐渐缓了下来。风灵活的身形却依然在碎石中蹦越。眼看熊的体力有些下降,他就拿起小石头朝着熊的脑袋上面砸去。
熊本来累的呼哧呼哧准备离开这个难抓的家伙了,被这一打彻底又激发了凶性,大吼着继续追。风待得熊再次喘了粗气,又捡起石头砸过去。如此三番,黑熊彻底没了脾气,撅着屁股就要走。这风倒是不干了,合着老子这么逗你,就是为了降服你的。要知道,老子要弄死你,早就一剑劈过去了!所以他反过来追着熊就打。
熊再次被激怒,转身站立,冲着这个渺小的人类就大吼。风这时候也不再退缩,将手中的剑倒竖着插入地下,活动了一下胳膊就跟黑熊来了个正面碰撞。
黑熊那两条粗壮的前臂还没撕裂到对方的胳膊呢就被对方抓住了。黑熊只感觉对方的手指比最坚硬的石头还要硬,自己被抓住后脱不开前臂,就张口朝着对方的脑袋咬了过去。不成想对方根本就不讲道德,居然将自己抡了起来,在空中旋转三百六十度后甩飞到一边……
黑熊被摔了个七荤八素,摇晃了脑袋爬起来就往山林中跑。不成想自己那只有一小节的尾巴却被对方抓住了,疼痛之下转身就咬他。没想到又中了计,对方的大脚丫子正在这里等着呢!
几个回合下来,黑熊趴在地下呼哧呼哧大喘气。熊本就聪明,这被打了一顿更聪明了。它知道自己不是面前这个人的对手,如今对方手中那亮闪闪的东西一看就不是好东西!但是看起来对方并不想杀了自己,他什么意思?无缘无故打我这个熊做什么?
风一剑劈开了一块桌子大的石头,几下削成了一个石凳子。黑熊的小眼睛直接眯上了……我的天!这可叫熊如何过熊生!幸好刚才这人没用这东西削我,要不我这熊岂不是也成了熊彘了?想想就可怕!黑熊用前爪捂着眼睛,趴在地下开始了装死的步骤。
风上前去踢了它两脚,黑熊一动不动。如果不看它腹部的呼吸还真像死了……风回到篝火旁,翻着有些黑糊的野兔,撕吧撕吧吃了起来。一边吃还一边把剩下的骨头不小心扔到了黑熊的鼻子那里。
黑熊本想,老子才不上你的当,老子就要装死!死了就是不会动了……鼻子嗅了嗅,真香,舌头舔了舔,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