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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玉的主力被田大雅拖在黔东群山,一时难以回援。黔西南空虚!” 周必贤走到简陋的舆图前,手指重重戳在黄草坝的位置,眼神锐利如鹰。“必须拦住他!把他堵死在贵州!绝不能让这头豺狼流窜出去,更不能让他与田大雅合流!”

他猛地转身,目光灼灼地看向刘青:“青儿,替我草拟军令!以贵州都指挥使周必贤之名:”

“一,飞鸽传书坐镇贵阳的岩桑(乌撒卫指挥使),命其不惜一切代价,集结乌撒、普安(今盘县)等地所有能战之兵,火速驰援黄草坝!沿途土寨,凡有阻挠延误者,杀无赦!”

“二,传令永宁奢禄老宣抚,请他调永宁精锐,沿北盘江南下,扼守关岭、花江一线,防止刀干孟北窜!”

“三,命播州杨晟(周必晟),即刻抽调播州兵南下,进驻今遵义绥阳、正安一带,封锁娄山关南麓通道,防敌东逸!”

“四,” 周必贤的声音斩钉截铁,“传令毕节,命我弟周必诚,点齐七星卫最精锐的两千骑!带上最好的马,最利的刀!星夜兼程,给我直扑黄草坝!告诉必诚,他的任务不是歼敌,是像钉子一样给我钉死在黄草坝!缠住刀干孟!不惜一切代价,拖到岩桑和沐家军赶到!就算打剩最后一人,也得给我把刀干孟拖在贵州!”

一道道命令如同出鞘的利剑,带着周必贤的决绝和黔地存亡的紧迫,从思南的血火余烬中,再次射向四方!

黔西南,黄草坝。

这里地处滇、黔、桂三省交界,群山环绕,地势险要,历来是苗、彝、布依等族混居之地,也是朝廷统治相对薄弱的区域。刀干孟选择这里作为突破口和劫掠的目标,眼光不可谓不毒辣。

此刻,这个原本平静的坝子已沦为修罗场。几处较大的寨子被焚毁,浓烟滚滚,未熄的火焰舔舐着焦黑的断壁残垣。坝子边缘的缓坡上,临时搭建起一片杂乱无章的营盘。营盘中心,一杆绣着狰狞野牛头图腾的大纛在秋风中猎猎作响,正是麓川土司刀干孟的王旗!

刀干孟年约五旬,身材矮壮敦实,皮肤黝黑粗糙如同老树皮,一双三角眼精光四射,透着豺狼般的凶狠与贪婪。他披着一件不知从哪个明军军官身上剥下来的半旧锁子甲,敞着怀,露出浓密的胸毛,正踞坐在一张铺着虎皮的矮凳上,大口撕扯着一条烤得焦香的羊腿,油顺着嘴角流下也毫不在意。周围是横七竖八或躺或坐、大声喧哗、分抢着财货和掳掠来的妇女的麓川兵卒,营地弥漫着野蛮的狂欢气息。

“哈哈哈!痛快!真他娘的痛快!” 刀干孟将啃光的羊腿骨随手扔给脚边眼巴巴看着的猎犬,抹了把嘴上的油,操着生硬的汉话夹杂着土语对身边几个心腹头目笑道,“明狗子都被田大雅那小子引到东边吃灰去了!这黔西南,就是老子们的猎场!这黄草坝的米粮、盐巴、还有这些水灵的小娘们儿,都是咱们的!” 他淫邪的目光扫过不远处几个被捆绑着、瑟瑟发抖的布依族少女。

一个头目谄媚地笑道:“大王神机妙算!那周必贤再厉害,也想不到咱们会从这软肋插一刀!等咱们吃饱喝足,再往南钻进广西的大山,或者往西回咱们的老家,明狗子能奈我何?让田大雅在黔东继续闹吧,闹得越大越好!哈哈哈!”

“报——!” 一个探子连滚爬爬地冲进营盘,脸上带着惊惶,“大王!不好了!北面!北面发现大队明军骑兵!打的是‘周’字旗和一种没见过的黑旗!离咱们不到三十里了!速度极快!”

喧闹的营地瞬间死寂!刀干孟脸上的得意笑容僵住了,三角眼里射出凶光:“周?周必贤?他不是在思南吗?怎么可能这么快?!”

“不…不像是周必贤的主力!旗号是…是‘周必诚’!人数看着…大约两千骑!全是精锐!” 探子声音发颤。

“周必诚?” 刀干孟愣了一下,随即发出夜枭般的怪笑,“哈!我当是谁!原来是周起杰那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才两千人?也敢来捋老子的虎须?找死!” 他猛地站起身,一脚踢翻身前的矮几,酒肉撒了一地。

“传令!前军迎战!给老子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碾碎在黄草坝!” 刀干孟抽出腰间的镶宝石弯刀,厉声咆哮,“灭了这支骑兵,咱们再走!让明狗子知道知道,我麓川勇士的厉害!”

沉闷的牛角号在麓川营盘中呜呜响起,带着蛮荒的杀意。正在抢掠享乐的麓川兵卒们骂骂咧咧地抓起武器,在头目的呵斥踢打下,乱糟糟地开始集结。

黄草坝北面,一道低缓的山梁之后。

两千余骑静静地伫立着。战马喷着响鼻,不安地刨动着蹄下的泥土。骑士们清一色玄色轻甲,背负强弓劲弩,腰挎马刀,脸上覆盖着冰冷的金属面甲,只露出一双双毫无感情的眼睛。一面巨大的玄色战旗在风中卷动,旗上一个斗大的白色“周”字,旁边另有一面稍小的黑旗,绣着一只狰狞的睚眦图案——这正是周必诚亲领的七星卫“睚眦营”!他们如同一片蓄势待发的死亡乌云,沉默地压抑着狂暴的力量。

周必诚勒马立于阵前。他今年刚满十八岁,继承了母亲奢香轮廓分明的五官和父亲周起杰挺拔的身姿,只是眉眼间那股初生牛犊般的锐气,比之其父当年更盛。连夜不休的急行军让他年轻的脸上带着疲惫,但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燃烧着熊熊战意和刻骨的仇恨——对麓川生番屠戮黔地同胞的仇恨,对兄长遇袭的愤怒!

他手中紧握着一杆丈八点钢枪,枪尖在秋阳下闪烁着刺骨的寒芒。望着远处黄草坝升起的浓烟,听着风中隐约传来的哭喊,周必诚的牙关咬得咯咯作响。

“将军,贼军前队约三千人,正向我方移动!主力仍在坝中!” 斥候飞马回报。

“好!” 周必诚眼中厉色一闪,猛地举起长枪,清越的声音穿透凛冽的秋风,清晰地传入每一个骑士耳中:“七星卫的弟兄们!前面是什么?”

“豺狼!” 两千个喉咙爆发出低沉的怒吼,汇成一片压抑的雷鸣!

“豺狼在干什么?”

“祸害我们的家!屠戮我们的父老乡亲!”

“豺狼以为我们追不上!以为我们人少!以为我们怕了!”

“杀——!!!”

最后一声“杀”,如同点燃了炸药桶!两千把马刀同时出鞘,雪亮的刀林映寒了秋日的天空!

“目标!黄草坝!凿穿他们!把刀干孟给我拖出来!” 周必诚长枪前指,一夹马腹,胯下神骏的乌蒙战马如同离弦之箭般飚射而出!身后,两千铁骑如同决堤的黑色洪流,带着碾碎一切的狂暴气势,轰然冲下山梁,卷起漫天烟尘,向着刚刚在坝子边缘展开阵型、尚未完全列阵完毕的麓川前军,发起了决死的冲锋!

没有试探,没有花巧,只有最原始、最暴烈的凿穿!周必诚深知,面对数倍于己且凶悍的敌人,唯有以快打慢,以命搏命,用最凶狠的第一击打碎敌人的胆魄,才能完成兄长交给他的任务——像钉子一样钉死刀干孟!

轰隆隆!

铁蹄踏碎了深秋的枯草与泥土,大地在颤抖!睚眦营如同一柄烧红的尖刀,狠狠捅进了麓川前军那松散混乱的阵列!

“放箭!” 周必诚怒吼。

奔驰的骑阵中瞬间腾起一片密集的箭雨,如同死亡的飞蝗,劈头盖脸地砸向迎面冲来的麓川兵卒!噗噗噗!利刃入肉的闷响和凄厉的惨嚎顿时响成一片!许多麓川兵卒身上插着数支箭矢,如同被割倒的麦子般栽倒。

箭雨刚歇,黑色的洪流已狠狠撞入敌阵!

周必诚一马当先,手中点钢枪化作一条择人而噬的毒龙!枪出如电,或刺或扫,所过之处,人仰马翻!一名挥舞着铁蒺藜骨朵的麓川悍将嚎叫着迎上来,骨朵带着恶风砸向周必诚头颅!周必诚不闪不避,长枪后发先至,精准无比地刺入对方咽喉!枪尖一拧一抽,血泉喷涌!那悍将双目圆睁,庞大的身躯轰然坠马!

“挡我者死!” 周必诚的怒吼在混乱的战场上炸响,带着少年将领一往无前的血勇!他身后的睚眦营骑兵,如同紧密咬合的杀戮机器,马刀翻飞,长矛突刺,凭借着精良的甲胄、锋利的武器和严酷训练带来的默契配合,硬生生在数倍于己的敌阵中撕开一道巨大的、血肉模糊的口子!他们不追求歼敌多少,只有一个目标——穿透!穿透!再穿透!直捣黄龙!

刀干孟站在大纛下,看着自己派出的前军在那支黑色骑兵的冲击下如同滚汤泼雪般崩溃、溃散,脸色由惊怒转为铁青,最后变成一丝难以置信的骇然。

“疯子!一群疯子!” 他嘶吼着。这支明军骑兵的打法,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他们根本不顾伤亡,不顾侧翼,甚至不顾退路,就那样一头撞进来,用最惨烈的方式,直奔他的中军帅旗而来!那股同归于尽的狠劲,让身经百战、以凶悍着称的刀干孟也感到一阵心悸。

“拦住他们!放箭!放箭!” 刀干孟挥舞着弯刀咆哮。中军的麓川生番弓手仓促放箭,箭矢零零落落地射入奔腾的骑阵,虽然造成了一些伤亡,却根本无法阻挡那黑色洪流决死向前的势头!

近了!更近了!

刀干孟甚至能看到冲在最前面那个年轻明将染血的面甲下,那双燃烧着疯狂战意的眼睛!那眼神,让他想起了丛林里被逼到绝境的孤狼!

“保护大王!” 刀干孟身边的亲卫队长狂吼着,带着最精锐的野人山刀手扑了上去,试图用人墙挡住这支疯狂的骑兵。

“滚开!” 周必诚长枪横扫,荡开两柄劈来的弯刀,枪尖顺势刺穿一名刀手的胸膛!但更多的刀手悍不畏死地涌上,瞬间将他和他身边的几十骑团团围住!战马悲鸣,刀枪碰撞声、骨骼碎裂声、垂死的惨叫声响彻云霄!

周必诚身边的亲卫一个个倒下,他的甲胄上又添了数道深痕,左臂被一柄弯刀划开,鲜血浸透了臂甲。但他依旧死战不退,长枪舞动如轮,死死钉在原地,如同洪流中一块顽强的礁石!他的存在,就是整个睚眦营的旗帜!他在这里,刀干孟就别想走!

惨烈的厮杀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七星卫以惊人的伤亡代价,硬生生将刀干孟的主力死死拖在了黄草坝!两千精锐,战死近半!

就在刀干孟几乎要绝望,准备不惜代价强行突围时,战场的东西两个方向,同时响起了震天动地的号角声和战鼓声!

东面,一面“岩”字大旗迎风招展!乌撒卫指挥使岩桑,终于率领拼凑起来的乌撒、普安等地近五千援兵赶到了!西面,“沐”字王旗猎猎!西平侯沐春亲率的云南明军主力,如同神兵天降,完成了包抄合围!

看着从东西两面如同铁壁般压来的明军主力,再看看身边已经杀红眼、伤亡惨重却依旧死战不退的睚眦营残兵,刀干孟眼前一黑,最后一丝侥幸也化为乌有。他知道,自己完了。黄草坝,成了他的葬身之地。

“杀——!” 震天的喊杀声从三面响起,如同怒涛拍岸,彻底淹没了负隅顽抗的麓川残军……

黄草坝大捷的战报和刀干孟那颗死不瞑目、用石灰腌制好的头颅,与田大雅最终在黔东与桂北交界一处隐秘苗峒中被丁玉大军合围、力战自刎的消息,几乎同时送到了金陵的朱元璋案头。

朱元璋看着那颗狰狞的头颅和详细记录着黄草坝血战的奏报(奏报中着重渲染了丁玉指挥调度之功和沐春的致命一击,对周必诚的惨烈阻击一笔带过),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真正意义上的笑容。他提笔,在舆图上“思南”和“黔西南”的位置,重重画了两个圈,然后,朱砂笔锋锐利地指向了“镇远”和“安隆洞”。

“传旨。黔地西南,毗邻麓川,地当要冲。今逆酋授首,然不可不防。着即于安隆洞地,增设‘安龙卫’!筑城屯兵,永镇西南!此卫直属五军都督府,不受贵州都司节制!”

“另,命镇南侯周必贤,总督黔、滇、川三省之力,主持修建‘贵阳——安龙——昆明’驿道!沿途择险隘设驿站二十四座,每驿常驻驿兵三百,兼负戍守、传讯、转运之责!限期三年,务必贯通!此道成,则滇黔一体,西南永固!”

朱红的御笔勾勒出冰冷的线条。镇远卫、安龙卫如同两把巨大的铁锁,一东一西,死死锁住了黔地土司力量最盛、最易生乱的区域。而那条纵贯黔滇、配备重兵的驿道,则像一条钢铁的脊梁和血管,将帝国的力量源源不断地输入西南腹地,也将这片土地更紧密地绑在了大明王朝的战车之上。

黔山深处,锁龙井水幽深如墨。斑奴伏在井沿,金黄皮毛在暮色中黯淡下去。它昂首望向北方皇城方向,喉间滚过一声低沉呜咽。千里之外的驿道正如巨蟒般撕开群山,卫所军堡的夯土声日夜不息,帝国正将它的筋骨深深扎入这片土地的血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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