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娃,你已经旷工很久了。” 温暖的阳光之下,拉菲的声音却犹如冰冷的液氮,将小炮冻得血液都停止了流动。
神色有些僵硬的小炮只能是顾左右而言他,“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为了缓解这种压抑的气氛,小炮只能率先进攻。
虽然不知道他是执法队的什么人,但是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捅出自己的娄子,身份必定也不简单。
管他有的没的,先把他砸个半身不遂再说。
“我的天啊,小炮选手举起了她那吓人的巨锤。让我们看拉菲选手如何应对。这种时候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千万不要被砸成烙饼了。你失去的只是生命,而她失去的则是比赛的资格啊!”主持人拿着话筒在寒风中嘶吼。
“没想到连主持人也玩起了抽象。”忍不住的咳嗽两声之后,许高才幽幽的说道。
“到底是谁连比赛都不顾,偷偷乱跑,我不说。”嘉钰连头都没有转,只是像对着空气自言自语一样。
得,这一个比一个更能阴阳怪气。
“乱世18锤。”小炮将锤子舞得呼呼生风,在她的旁边掀起了一阵阵瞬时的狂风。
虽然她在攻击着拉菲,但是一锤都没有打中。
甚至连拉菲的衣角都没碰到。
“攻击力倒是可以,就是太慢了。”拉菲连手都没动,只是身体轻飘飘的躲闪,时不时还点评一下。
闻听此言,小炮也感到很无奈。
用这个巨锤她的速度肯定快不了,但是不用巨锤又没有什么攻击力,只能是沦为路人甲的平庸。
她能怎么办?
自己悟性平平,连一个绝招都开发不出来,这已经是跟别人落下很大的差距了。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一字之差,天壤之别。
“看来你也仅此而已了。”在躲避了小炮上百次的攻击之后。
看出小炮已经黔驴技穷的拉菲缓缓说道。
言毕,拉菲便是抓住巨锤往外一甩。
小炮直接被甩到擂台之下。
许高眼神凝重,这老头上千的战斗力压迫感着实有点强。
“第二场,吉利选手对战许高选手。”主持人看着手里的签号大声的说道。
吉利咬牙切齿,他走到擂台之上,双手紧握,目不转睛的看着许高。
相较于之前,吉利的身材明显是有些凝实,最重要的是他身上流线型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今天我就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吉利死死的盯着许高,在被他打败躺在医院的那几天极为痛苦。
每一个辗转反侧的夜晚都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复仇。
自己可是骄傲的精英战士,怎么可以被一个小蝼蚁打败?
duang~
在锣声响起的那一刹那,吉利便是消失在原地。
噗~
猝不及防的一拳打在了许高的下巴上。
差点没把他的牙齿打掉。
“痛死我了。”许高被打中,踉跄的后退。
他手捂着下巴,神色有些痛苦和惊疑。
按照战斗力数值来看,他不应该有这样的速度才对。
嗯?
流线型身材?
原来如此,想将速度开发到极致吗?
“你也不过如此。”吉利的脸上带着复仇的快感,他决定了,自己今天就要暴揍这个蝼蚁。
要是不能将他打得浑身抽搐,自己就不叫吉利。
身形一晃,初尝战果的吉利又是移动到许高的面前,一拳打出。
“让你三分,你真的以为自己行了?”许高一偏头躲过拳头,不过接踵而来的便是吉利狂风骤雨的拳风。
“有点东西,但不多。”许高极力躲避着,实在躲不了便用掌法化解吉利的攻击。
“太惊人了,许高选手和吉利选手打得难解难分,眼花缭乱,就算是戴着眼镜我也无法看清两人的动作。”主持人身子前倾,仿佛想要靠近一点以便取得更好的动态视力。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进攻无果,吉利脸色变得越发阴郁。
他辛苦锻炼这么久不就是为了等待这一刻吗,相比打倒许高而言,30万的奖金反倒不算什么了。
难道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上天都不给他实现吗?
越想越气。
这一刻,不仅是双手,吉利连双脚都用上了,却依旧没有碰到许高的躯干。
几欲抓狂的吉利双手掌根交合对着许高,“给爷死!”
一道耀眼的白光从他的手心之中射出,肉眼可见的光球在他的手心之中逐渐变大。
没有任何犹豫,在光球的直径足有半个人高之时,吉利一声大喝。
白色光球拖着尾焰冲向近在咫尺的许高。
在光球之上散发而出的白光甚至将许高照得比白昼还要亮。
不就是动波吗?
第一门开。
许高双手合十护在胸前,闪耀着白光的动波很快便是印在了张小凡的胸前。
“啊?许高选手被打中了。”主持人用手挡着动波散发而出的白光,哪怕这个动波有打到他的可能,却还是在敬业的讲解道。
许高被动波推着,从十几米的高空一路被推到地上。
动波拖着长长的尾焰,弯折了一个不小的弧度。
轰!
许高被狠狠打落在地板之上,无数碎石飞溅。
白色光球更是在所有人的惊呼当中爆炸开来,耀眼的光束以白球为中心瞬间照亮四面八方。
首当其冲的便是站在擂台之上的主持人,他敏捷的躲着爆炸而开的碎石,然后又差点被白球的光芒照瞎双眼。
一道伴随着碎石和强光的巨响过后,擂台上留下了一片浓厚的灰尘和一个深深的凹坑。
“哈哈,今天便是我吉利的复仇之日!”吉利漂浮在高空疯狂大笑。
“许高选手被打入地底,我们无法得知他的情况。”主持人站在擂台边缘,心有余悸的看着擂台中央的大坑。
这要是打在自己身上,那还不得青一块紫一块?
玩闹归玩闹,别拿安全开玩笑。
主持人悄悄退后了几步抹了一把头上的虚汗。
烟尘散去,只见许高面朝地下背朝天正静静的躺在大坑之下,他的身上沾满了灰尘,至于伤口,在背面倒是没有见到。